他不再亂動,令她感到好受些,可是體內的腫脹依然沒有消除,仍有一股痛意在四處曼延,她只能無助地抱緊他。
她知道讓他突然間停下來,是件非常不人道的事情,只是她實在沒辦法一下子接納他的巨大,同時她深深地對自己這種行為感到無奈。他的進入都是經過她的允許,臨到陣上她卻突然不準,幸好是他耐心十足,能忍能伸,若換作個不懂得體貼的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哪裡還會考慮她的感受,恐怕都被身體的享受給支配著。
過了一會兒,蕭嫄感到好受一些,她昂起頭,笨拙地將唇湊上去輕吻他的唇瓣,以這樣的方式表示著她對他的歉意。這是她唯一想得出來表示歉意地方式。
段思浩沒料到她會主動吻她,不禁愕然地張大嘴巴,蕭嫄的舌頭輕易地滑入他的口腔,試探地碰觸著他的舌尖,她的動作緩慢,充滿彷徨和不安。
☆、床/笫之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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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動對他無說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他顧不得歡喜;連忙回應她,舌尖挑逗著她的;兩人的舌頭不在交/纏;不斷來回舞動;彷彿那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
在段思浩的帶領之下,蕭嫄逐漸遺忘身上的痛楚;沉醉在他編織的快樂之中,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踩不到實地,只能隨著他動作而飛舞。
“現在還痛不痛?”段思浩舔著她的下巴;憐愛地問道。
“現在好多了。”蕭嫄搖著頭羞怯地回答。這樣羞人的問題她本來就不想回答,只是在他充滿關懷的聲音蠱惑之下,話語就這樣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
話音一落,她就後悔了,將頭埋進他的胸前,暫時當起駝鳥來。
段思浩好笑地捧起她的臉,“做都做了,還想要躲到哪裡去?”
“不許說!”蕭嫄狠狠地擰著一把他胳膊上的肌肉,痛得段思浩齜牙咧嘴。
“喂,你想要謀/殺親夫呀!”段思浩憤憤地問。
“誰是親夫?誰是親夫?”蕭嫄不放手,擰著他的肌肉來個旋轉一百八十度,本來還有些愧疚的心聽到他那句謀/殺親夫,剎那惱羞成怒。
連個浪漫的求婚都沒有,就親夫,想得美了!蕭嫄在心裡憤憤不平地想著。
“老婆,我錯了,我不該有所反抗!應該把肌肉放鬆一些讓你掐,對不起,讓你傷了手!”段思浩連忙俯首認錯,但是他的稱呼,說出的話卻讓蕭嫄差點吐血。
他還把她賴上了??
“你別瞎說,汙衊我的清譽!咱倆清清白白的關係,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到時誤會我怎麼辦?”蕭嫄粗著脖子叫道。
清清白白?!段思浩差點嘔血,有這麼清清白白躺到同一張床上,早洞房上了,早有了夫妻之實,如今卻還說清白,這不是天大的笑話是什麼?莫不是在諷刺他做事不夠徹底努力?
“行,趕明兒咱們把證扯了,免得讓人知道我們是這樣的清白,憑白給人增添笑話!”段思浩用力地一挺腰,雙手把她抱得更加緊實,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啊――”他毫無徵兆的動作惹得她一聲驚叫,引得她全身一陣戰慄。
“嗯,這樣子的清白?!”段思浩咧嘴含笑地說,怎麼聽都覺得他這話有赤/裸/裸的譏諷之意。
“對――清清白”蕭嫄死鴨子嘴硬,在這種情況下依然不肯鬆口。
段思浩在她頭上一陣輕笑,“那咱們就繼續清白著吧!”
什麼意思?蕭嫄頭頂閃過疑惑,大腦還沒來得運轉思考,然感到一陣晃盪,剎那間整個人彷彿掉入大海之中,浮若無萍,找不到停駐點,被撞擊得七零八落。
她尖叫一聲,只能攀附著他的身體。
段思浩對她的請求充耳不聞,她的求饒讓他更加用力,哼,誰讓她竟敢否認他們的關係,不狠狠地收拾一頓,往後她還會忘了教訓。有一就有二,為了日後著想,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她整治好。
“我們還清白不?”段思浩停頓一下,意有所指地問道。
“清白”個屁呀!她都被他吃幹抹淨,讓她在語言上佔點上風他會死呀,蕭嫄咬牙切齒,恨不得狠狠地罵他一頓,只是她現在身上的力氣都被他抽走,根本就掙扎不開,想要張嘴說話說話,他卻沒有給她機會,她全身戰慄著,無法鎮定下來。
“繼續!”段思浩只聽到她從牙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