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自顧的穿起了衣服。讓柳乘風有點莫名其妙。
“嬌姐,那個剛破瓜要好好休息,再吃點補血的好好補補,要不你躺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柳乘風也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可是看到白玉嬌緊皺的秀眉,以及她那不自然的舉止,就從心底裡升起一股憐愛之情。
柳乘風的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人家白玉嬌根本鳥都不鳥他,依然自顧的穿衣服、疊被子,完全把柳乘風當成了空氣。眼見白玉嬌把熱乎乎的被子塞進了衣櫃裡,柳乘風不得不穿起衣服站在一旁。
這時白玉嬌又掀起那張帶著殷紅的潔白sè床單。然後珍而重之的把它摺疊好,並在懷裡摟了好一會兒才藏進衣櫃裡。
看到這一切,柳乘風的臉有點發燙。你說這辦的叫什麼事兒?看來,傳說畢竟是傳說,要眼見為實。當時柳乘風還在花溪中學唸書的時候。可是聽說白玉嬌的生活很放浪,她不僅跟社會上的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就連初一到初三年級的男學生們,也有相好的。
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從誰口裡傳出來的。要是讓柳乘風知道,非撕爛他的嘴不可。
“嬌姐。你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去給你弄點好吃的。”看到白玉嬌收拾完之後。柳乘風腆著臉說道。這裡離縣城並不遠,一個來回就十幾分鐘的事兒。
不過白玉嬌惜字如金,或者根本不屑跟柳乘風說話,讓氣氛顯得冷冰冰的。眼看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柳乘風只好獨自走出了房間,準備留點空間讓白玉嬌冷靜冷靜。
不過臨出大門兒之前,迎面碰到好幾個年輕男子,其中一人竟然還是熟人。
柳乘風頓時驚訝的問道:“吳起龍,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有事兒?”這裡是白玉嬌的家,吳起龍能夠帶人來這裡,準沒好事兒。
吳起龍也驚訝萬分,他沒想到在這裡會碰上柳乘風,所以也驚訝異常的問:“我來這裡辦點事兒,你來這裡做啥?”
柳乘風料想花溪中學沒了對手後,吳起龍的rì子過的肯定挺滋潤。他本身就是混江湖的料,社會上的關係也挺複雜的,說不定自己走了之後他就會做出許多出格兒的事兒。
“我老婆白玉嬌住這裡,來看看他。”柳乘風淡淡的說道,眼神兒有意無意在吳起龍的臉上打轉。
吳起龍聞言,嘴角一陣抽搐,而且面sè也yīn沉下來,他用冷冷的目光瞪了柳乘風一眼才說道:“柳乘風,我勸你最好不要染指白玉嬌,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大門兒忽然被推開了,白玉嬌探出一顆腦袋張望著,當她看到來人是吳起龍時,頓時花容失sè。
看到這幅情景,柳乘風隱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一把拉過白玉嬌的小手,順勢擁入懷中,才用冰冷的語氣道:“吳起龍,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找死是吧?還不快滾”
“你”看到柳乘風如此強勢,吳起龍臉sè氣的發白,可是他又不敢與柳乘風硬碰硬,於是只好指著柳乘風的鼻子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有種今晚就別走”
一句話就把敵人驚退,讓白玉嬌嘖嘖稱奇。不過她並沒有把喜怒流露在表面,只是推開柳乘風淡淡的問:“他很怕你?”
“嬌姐,難道你忘記了?我也在花溪中學念過書,雖然我在學校不是人盡皆知,可至少大部分人都聽說過我的名號吧?當時我還在學校表演過魔術來著呢,難道你忘記了?”柳乘風開始吹噓起來,他也很意外,白玉嬌竟然沒聽說過自己。
“哦,原來那個玩魔術的人是你啊?”白玉嬌淡淡的說道,表面看起來興趣缺缺,可內心裡還是挺震撼的。當時她也聽說過初一年紀有位小弟弟玩魔術很厲害,只因當時有事兒並沒有看到那場驚天動地的表演,所以心裡還是有點遺憾的。
“我除了玩魔術厲害。打架也很厲害,當時吳起龍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柳乘風吹噓起自己的豐功偉績,反正吹牛也不要錢,還能給自己加印象分。再說自己說的也是事實。
“哦。”白玉嬌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似乎與柳乘風形同陌路。
柳乘風有點沒轍兒了,不過現在的情況比剛才好多了,至少白玉嬌願意跟自己說話了。他想了想,悄悄挪動身子再次把白玉嬌摟在懷裡,然後笑著說:“老婆,咱們回屋說,談談那個吳起龍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玉嬌再次被柳乘風死皮賴臉的摟住腰肢。頓時激烈的掙扎起來。只可惜雙方的力量懸殊太大,白玉嬌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撒嬌似的。
“臭不要臉的,放手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