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雲啊!我記得了。不知道唐先生和那位小姐又是什麼關係?”
月兔轉頭一看唐清雲,像是想要聽一下唐清雲現在的理由,卻隱約有種急迫,不知為何。
溫嵐已經是明示了月兔,眾人若是再看不出這個溫嵐是專程為了月兔而來的只怕是都傻了。唐清雲表面是看起來不在意,但是心中忽然莫名生於一股厭惡之意,淡淡道:“你覺得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不過閣下的眼光這麼好,又是地支宗的人,怎麼會看不會我和月兔的關係呢?”
唐清雲把“地支宗”和“月兔”這兩個詞眼咬得極其重,惹得溫嵐他們是暗生怒火,唐清雲的意思他們哪裡是聽不出,一來是暗示地支宗的人虛有其表,二來惹怒溫嵐的卻是因為唐清雲將美人的名字叫得很是親密的樣子,雖然唐清雲的話中絕沒有那種意思,但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溫嵐淡淡道:“曇花丹我是拿定了,所以到時候我拿到曇花丹,不知道月兔小姐能不能接受在下的好意?”
月兔盯著溫嵐眼中的期待和興奮,俊俏的臉沒有給她什麼迷戀,反而是心中忽然是靈光一閃,很是俏意的笑了一下,古怪的眼神一閃而過。臉上卻是裝作很委屈,看了一下唐清雲,又是小聲羞道:“我只是喜歡強者。”
溫嵐臉上露出狂喜之se,從剛才月兔臉上嬌羞的神情一看,不由得心神失守,頓時覺得美人一羞,死也值得了。心中暗下決心,必定要得到月兔,滿懷信心道:“既然這樣,唐先生必定也是來參加論道會的。到時候我們就來比試一番,看一下誰能奪得那曇花丹。”
唐清雲在月兔剛才不小心露出來的怪臉se就已經知道她打什麼主意了,但是這也是唐清雲所想要的結果,便道:“即便我有心卻是無力。”
“那是為什麼?”溫嵐一愣,隨口問道。
唐清雲一臉遺憾,說道:“我既然是散修,所以是沒有辦法參加這個論道會,我怎麼比得上有宗門的人。”
溫嵐一聽心中一急,那月兔已經是給出這麼好的機會,決不能丟了,急忙開口說道:“只要閣下不是修魔道的人,我便有辦法幫你。”
暗中一笑,唐清雲悄然看向月兔,只見月兔也是一臉得瑟,不由得苦笑。
“師兄。”其他幾位地支宗的弟子覺得不妥,便暗中拉了一下溫嵐的衣角。
溫嵐已經覺得已經是勝券在握,他看得出唐清雲不過是真仙初期的修為,怎麼挑戰自己真仙后期的修為,就算是唐清雲和自己同等修為,溫嵐也是有自信能夠擊敗唐清雲而抱得美人歸。哪裡有聽得下自己夥伴的話,便是笑道:“不要緊,唐先生,後天就是論道會,到時候我可期待你的表現。曇花丹,我是勢在必得。還有”
“你想試嗎?”唐清雲忽然是溫爾儒雅的笑道,氣質頓時變得閃亮起來。
惹得小肖暗自笑道:“這下有好戲看了,衝冠為紅顏,怒而下戰帖。”
時間飛逝,早就已經是很地支宗的人分開了。花影門還有滅神宗的人是被安排在西苑附近。雖然想唐清雲和月兔這種渾水摸魚走進來的,還是小小的利用了那溫嵐一把,才弄到了一個參賽資格和客房。
唐清雲和月兔被分到了散修所在的北苑,那邊所在的人都是散仙出生,倒是沒有幾個,人。散仙出生的道人其實不似大宗門一般拘禮,常年生活在俗世中,身上多少也是染上了一絲凡塵俗氣,倒是容易接觸。
和那幾個修為相當的人談了一會,唐清雲便是閃進房中。剛剛一進門,卻見自己的茶几邊坐著月兔,並無在意,也是坐了下來,飲茶一口。
“和花影門還有滅神宗的人說完了?”
“是啊。”
兩人就好像是平常一樣對話,一時間氣氛倒是很輕鬆。月兔淡淡道:“沒有想到溫嵐還是有點兩下子的,卻居然被我們這兩個來歷不明的人耍得團團轉。”
“他心機也不淺,只不過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他只不過露出了這個弱點而已。”唐清雲不以為是。
月兔忽然看向唐清雲,淡淡然說道:“那麼你呢?”
窗外隱隱聽到了蟬鳴之聲,夜已經是慢慢降下,在客房中也中一種裝著明火的燈,照亮了房間。
少年再喝了一口茶,不一會兒,聲音是響了起來:“我或許也是不例外。”
沒有聽到準確的答案,月兔也就此罷過,站了起來,將窗戶開啟,望著明月,道:“你覺得混進論道會比試中真能得到什麼有利的訊息嗎?”
原來兩個人早已經是暗中要潛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