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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了他一眼,這個協警剛過來還沒跟烏龜倉、王一根瞭解情況,就說自己撞碎了祖傳景德爐,肯定是跟烏龜倉、王一根串通好的。

陸鑫心裡明瞭,急中生智,想出一個整治這幾個混蛋的辦法,呵呵笑道:“既然這位警官這樣說了,那我就認了,你們不是想要五萬塊嘛,我這五萬塊獎券領的時候要扣稅的,到時候就不夠五萬塊了,那你們豈不是虧了嗎?”

三人齊聲道:“沒關係,我們不介意!”

陸鑫眯著眼睛,淡淡看了那個協警一眼:“關你什麼事,你說不介意!”

烏龜倉狠狠瞪了那個協警一眼,示意他別露陷。

那個協警連忙分辨道:“我的意思是他們不介意。”

他們當然不介意了,花幾十塊錢買個香爐,能敲詐到四萬多塊,每個人能分一萬多快呢。

陸鑫還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讓你們吃虧了不太好意思吧,這樣吧,我姐姐有錢,我讓她帶錢過來,五萬塊她還是能拿來的。”

那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諒這個小白臉掀不起大浪,便點點頭:“好吧,給你姐姐打電話吧,讓她帶錢過來!”

陸鑫拿起手機,撥通三江區刑警隊副隊長沈一菲的電話:“姐,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玩頂呱刮刮中了五萬塊。”

沈一菲今天在警局值班,她的領導念起她是常務副市長沈亞洲視同親生女兒的侄女,不敢讓她冒任何風險,從來不把任何刑事案件交給她辦,總是讓她坐辦公室,一心想要破大案要案的沈一菲從公安大學畢業以後,整天坐在刑警隊辦公室裡,跟後勤女警沒什麼區別,鬱悶壞了。

畢業一年多,她只辦成三件案子,其中兩個案子還是陸鑫交給她的,其中一個周毅手下三個混混試圖車侖女幹李璐,另外一個是陳振鵬飛車搶劫周雅的白金鑽石項鍊,這兩個案件都讓沈一菲頗為揚眉吐氣了一下,畢竟現在總體治安還算不錯,很難遇到像樣的案子,沈一菲能破獲兩個案子,也算沒有辱沒警察的職責。

沈一菲正在辦公室百無聊賴之際,突然接到陸鑫的電話,極為興奮,心道這小子又給我送功勞來了,接通電話卻聽到陸鑫說他玩頂呱刮中獎了,意興闌珊,懶洋洋地說道:“你中獎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會分給我一點嗎?”

當著烏龜倉三人的面,陸鑫不能說的太清楚,以免打草驚蛇,便笑道:“姐,我剛中了五萬塊彩票,出門沒幾步,就撞了人,把人家的宣德爐撞碎了,人家那個宣德爐可是文物呢,拍賣價至少要十萬塊,人家看我是大學沒畢業多久,就可憐我,只收我五萬塊,要不姐您先拿五萬塊過來”

沈一菲看模樣是女漢子,心思卻很靈巧,不然不可能考上公安大學,她馬上就從陸鑫的話語裡揣測到了實際的情況,是那些人碰瓷敲詐陸鑫。

她頓時興奮起來,陸鑫這小子真不錯,又給我送功勞。

她趕緊叫起幾個值班的刑警,跟著她一起趕往三江集團的單身公寓。

在等待沈一菲趕來的時候,陸鑫就跟那三個人聊天,旁敲側擊問清楚他們的情況,同時也有穩住他們的意思。

陸鑫從談話中得知,那個協警叫倪馬科,跟烏龜倉、王一根一樣,都是三江集團的老職工子弟,中專畢業後享受老職工子弟優先進廠的政策,進入硬質合金材料廠做機修工,有次有一個原件是進口的,說明全是英文,倪發科搞了半天也沒看懂是什麼名字,結果就將原件名稱的前四個字母f—u-c—k作為名稱報了上去,鬧了一個大大的笑話,得了一個fu-ck倪的外號,後來有人覺得把fuc-k倪馬作為他的外號更適合,每當倪馬科出現的時候,就有人稱呼他法克泥馬。

說來也奇怪,自從倪馬科有了法克泥馬的外號以後,他媽媽就一改前二十年的賢良淑德,拼命地給他爸爸戴起了綠帽,他媽媽馬春蘭保養很好,看起來比他爸爸年輕了十幾歲,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一旦發春,所向披靡,倪馬科發現到他家裡的陌生叔叔越來越多,有幾次他還看到有幾個比他小几歲的年輕男子滿意地從他媽媽的臥室裡出來。

鬧出那個大笑話以後,倪馬科不好意思再在廠裡面待了,就讓他爸爸給他託關係,到三江集團臨近的荷塘派出所裡做一名協警。本來倪馬科只要稍微努力一點,去參加公務員考試,透過了也能轉正成為正編警察,可他根本不是那塊材料,看到公務員輔導材料就打瞌睡,結果混到三十多歲還是一個協警。而且因為他經常夥同烏龜倉、王一根那兩個人坑蒙拐騙碰瓷敲詐那些從外地趕來三江集團辦事的客戶,民憤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