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的話!大家鼓掌,歡迎尊貴的張總講話!”
他帶頭鼓掌,宴會里其他人都附和著鼓起掌來,特別是那些已經認出張鳳蘭的人,鼓掌鼓得更起勁:“江州第一美女老闆!億萬富婆!身家有十幾億呢!她結過兩次婚,兩個老公都死了!誰要是能當她第三任老公就爽了!”
張鳳蘭一點兒講話祝福的意思都沒有,她粉臉一沉,嬌哼一聲:“最有資本?最有身份?哼,這裡最有資本最有身份的客人可不是我,而是將要被你們趕出宴席的陸董!”
張鳳蘭這話可不只是為了給陸鑫張面子,而是真心實話,陸鑫現在擁有三個大鎢礦,總價值超過兩百億,縱然陸鑫只能得到四分之一的利潤,也是五十億的大富翁,可比她張鳳蘭那十幾億資本好上太多。除了有錢之外,陸鑫有八極拳門為後盾,有吳家、沈家等家族支撐,身份地位也比張鳳蘭要高。
餘老闆這才注意到陸鑫這一桌的氣氛很詭異,新娘的婆婆楊大姨的臉色很難看像是死人一樣,心裡一顫,連忙扭頭問楊東海:“東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東海對陸鑫心存愧疚,忙道:“陸鑫是我二姨家表弟,過來的時候忘了帶錢,準備以後補上,本來沒什麼事,可我媽非要不依不饒。這事鬧得!哎!”
楊大姨已經看得出張鳳蘭地位崇高,不能得罪,本來想要忍氣吞聲,讓這事過去。可聽到兒子都這麼說自己,她很生氣,翻著白眼說:“我難道做錯了嗎?是陸鑫他自己不帶份子錢,跑到這裡白吃白喝,我數落他幾句怎麼了!我說趕他走了嗎?是他自己心裡有鬼,才想跑!”
張鳳蘭感到這不是陸鑫的臉被打了,而是自己的臉被打了,勃然大怒,粉臉含霜,厲聲質問道:“誰說陸董沒帶份子錢!我以江南酒店董事長的身份。告訴你們,陸董的份子錢,不只是幾百塊,而是這場酒席的所有費用!還有,陸董是我們江南集團的董事。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江南集團老闆之一,你還敢說陸董白吃白喝?”
張鳳蘭越說越氣憤,伸手從她的路易斯威登揹包裡拿出五疊厚厚的紅色鈔票,冷冷地掃視著在場的人們:“陸董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合夥人,是我的親人。他的親戚,也是我的親戚,他的親戚結婚,我張鳳蘭,也來白吃白喝了!”說著,把那五萬塊狠狠扔在地上。
原本鬧哄哄的宴席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那些原本拿白眼看陸鑫的人們,全都噤若寒蟬,就算是剛才趾高氣揚的餘老闆,都渾身一抖,嚇得不敢說一句話。而那個潑婦楊大姨更是魂不附體,面無人色,她終於明白,陸鑫不像她想象的那麼好欺負!
陸鑫輕輕搖搖頭,微微一嘆:“張總,算了,這些人,不值得生氣。我人來了,禮也到了,該走了!”
陸鑫看著楊東海,微微一笑:“東海哥,你沒變,還是那個救了我兩次的東海哥,不管別人怎麼樣,你剛才的態度,讓我明白,今天我沒白來!我先走了!”
說完,陸鑫轉身,離開宴席,離開江南酒店。
楊東海想要挽留陸鑫再多喝幾杯喜酒,可想到他媽媽做的事情,實在沒臉開口挽留。
張鳳蘭鳳目凌厲地盯著楊大姨:“狗眼看人低!”說完,拂袖離開。
楊大姨呆呆地站在那裡,自言自語:“不對啊,陸鑫那小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怎麼可能是董事呢!那個張總一定是被他欺騙了!”
楊東海為有這樣的媽媽而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喜宴上的人們全部把注意力從新郎新娘身上移開,全都在議論陸鑫和那個張總,特別是陸鑫那些親戚鄉鄰,他們都不明白,陸鑫那樣一個出身寒微的窮小子,怎麼就變得那麼有錢了,還讓一個那麼有地位的大老闆那麼照顧!
沒有人像楊大姨那樣刻意嘲笑她,但他們看楊大姨的眼神都起了變化,有些人的眼神起了微妙的變化,更多的人眼裡都露出譏誚的意味,嘻嘻,狗眼看人低!
剛才跟陸鑫坐在一起的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們,臉色一個個地都很精彩。
原本對陸鑫不屑一顧的他們,心頭都浮現了那個美豔的張總臨走時說的那句“狗眼看人低!”
剛才還一個勁吹噓的二舅家小表弟茫然地說道:“怎麼回事,三金哥不是失業了嗎,怎麼一下子成了江南集團的董事?”
一桌的老表們都跟他一樣茫然,只有大表姐咯咯笑道:“難怪我覺得三金錶弟跟以前很不一樣,原來是發達了,呵呵”
其他老表都羨慕地看著大表姐和大表哥楊東海,也羨慕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