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守著封凝煙,她醒來之後又是一番交談,後半夜也就沒有怎麼睡,他一直都在擔心害怕有更深一層的牽扯,可惜這件事兒恐怕會牽連很多人。
“三哥,你怎麼看?你真的不懷疑施側妃麼?”褚文晏看著閉著眼躺在太師椅上的哥哥,他眉宇間的痛楚讓褚文晏都覺得頭痛了,心裡真是恨極了那個蠱惑了三嫂的人,不然他何必這般焦慮?
褚文昊點了點頭,坐直身子看著面前的弟弟說:“我自不會懷疑她。施琴一向很是敬重凝煙,她本身就有一子二女,犯不著讓凝煙擔著風險生下嫡子,且就算她有心害凝煙,這對她沒有好處,長子又不是她生的。我想這個背後下手的人一定是想把這件事兒賴在施琴身上,只是。。。。。。可惜那人行事太蠢,施琴是那個最不可能的人,她們手段不是那麼高明。”
“你如此想便好,但是。。。。。。我發現了一點事兒,告訴,你可不能生氣和著急。”褚文晏看著哥哥,猶豫著說,他很擔心說出真相他哥哥會很著急。
褚文昊皺了皺眉頭說:“你說。”
“好,我說。我王妃去過你的府上你知道吧?我想三嫂和你說了緣由,程念也是因此稱病了大半月的時間,我在這段時間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你府上側妃身邊的嬤嬤,很可疑。”褚文晏擰著眉說。
“什麼?”褚文昊聽了如此急忙追問道。
褚文晏揮了揮手說:“你先彆著急。聽我慢慢說,三哥你可是還記得,孫姑姑。”
“孫姑姑?孫月息孫姑姑麼?季母后身邊的姑姑?”褚文昊自然是記得,只是這件事兒,有必要的關係麼?難道。。。。。。。
褚文晏嘆了口氣說:“是樂事,樂事說她在你府中看到了孫姑姑。說是施側妃院子裡的人。”
“什麼?施琴院子裡的姑姑不是姓胡麼?對了,我想起來了,孫姑姑嫁得人就是姓胡的。那麼說。。。。。。。孫氏是想做些什麼,還是乾脆就是被什麼人指使的?”太子細細想了想便理清了思緒,孫氏是前皇后的人,這京中權貴大概都知道,施家是新遷入京中的不知道也很正常,只是施家到底和胡家有什麼關係?和孫月息又有什麼關係?這看來還是個謎題。
褚文晏豎起大拇指讚了一句:“三哥,聰明!孫月息的問題,我想很快就能夠解決了。這也是我正要和你說的事情,自從我王妃那日精神恍惚的從你這裡回去,我便生了疑悄悄調查了一番,結果不出我所料,那個孫月息問題不小。而且就在你和三嫂那晚之後,她第二日便向你家施側妃辭行了,若是說沒有貓膩,誰也不信這太巧了。”
褚文昊皺眉沉思著看著褚文晏說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我想,施家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孫月息是關鍵,在沒有帶回來孫月息之前,什麼都不要妄下決斷,若是事情並非如此,傷害了感情反倒是不好了。我現在真的不敢猜測什麼,只是我想。。。。。。我母后去得絕對不會是那麼的簡單。”褚文晏搖了搖頭,他很想懷疑一下當今的皇后顧婧嬋,當初也是她身份夠高,又是他母后的表妹,只是他找不出理由來懷疑顧婧嬋,真的找不出任何理由。
褚文昊抿了抿唇,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哥哥我一定幫你查詢出事件的真兇來。不過我有一件事兒得告訴你,若是這次牽連出了上一輩兒,咱們不要管,直接告訴父皇母后,讓他們來處理,這不是咱們可以處理的事情。”
褚文晏也自然明白,只是不解地看著三哥問:“那麼三嫂可怎麼辦?她費盡心思懷上了你的孩子,難道讓父皇母后知道一向最為欣賞的兒媳婦騙了自己,自己的皇孫是這麼來的?三哥,你得仔細考慮考慮,這對三嫂不好,對你更加不好。”
“四弟,你別勸我了。這件事兒本身就是我們夫妻二人有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父皇母后的眼線總是比咱們多很多,我怕這是一個大騙局,是一個牽扯甚廣的陷阱,所以不能等到最後咱們全部被推下去,才想清楚這一切,那個時候出去就來不及了。我是太子,父皇母后不在乎,誰也不敢說些什麼。只是,那幕後的人一旦鬧了起來,怕是你我皆是要受到牽連。”褚文昊深呼吸一口氣說:“四弟,雖說當初季母后找父皇要了承諾,你不登皇位,卻要世代子孫平安。可是你也是嫡子,咱們永遠是靶子。所以,我在想,可能他們的目標不只有我,還有可能是你。所以,說是一定要說,但是要秘密的說,然後逼著那幕後的人下黑手。”
褚文晏不解地看著太子,心中滿是疑惑搖了搖頭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你這是想要再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