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念想到了什麼,忽然挑眉問道。
衛長風聽她這麼問,也點點頭說道:“的確是!我把你拿鹽漬梅給貓吃過之後,也起了同樣的反應,可見是這種毒素不單單是對人有害,不過那貓卻沒有像二妹一樣病倒,使我甚為不解!”
“這種官司問題,可以先放一放,我絕對不會害人。衛叔叔,我在想,是不是咱們想差了?下在梅子裡的可能不是毒。。。。。。”程念想了很久也不知曉到底是什麼毒藥這樣霸氣毒辣,高熱,紅斑,蛻皮,但是這症狀明明就同皇祖母相似,只不過她不敢枉說罷了。
衛長風聽她這麼說,急忙追問道:“你有何等見解?快快說來!”
“想必衛叔叔該知曉,年節的時候太后病了一場,南淮了也發生了同樣的疫症。高燒,紅斑,疹子出有蛻皮。和太后的病情很是相似。我記得你說過,很這種病症由內而外,若是有人藏了這樣的心思,以疫症患者的血液浸泡,也是可以的。我記得二嫂是花粉桃汁過敏的,若是如此。。。。。。。衛叔叔,又沒有這種可能?”
衛長風沉默不語,細細想來,立即起身喚了自己的徒弟進來說道:“你去,仔仔細細的檢視王妃的身體,任何對病情有關的症狀一點不許疏漏的彙報給我聽,你且快去!”
程念看著衛長風這樣輕聲一嘆,他還是對醫學醉心。當初調理著自己先天虧損的身體,他沒有少費心神,不然要是沒有他,自己先天心脈不足,也活不過十五歲。只是這次怕是累了心,一時想差了。看著他黑絲中的些許銀白,程念有點心疼。對於衛長風她還真是當成叔叔一般,這長輩有了白髮就是老去的象徵。可是。。。。。。自己這小衛叔叔才三十九歲誒。。。。
“王妃不必擔憂,這些日子他一直焦躁,對於二妹妹的病情查不出緣由,這才著急上火冒了幾根白髮,索性也是無礙的。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頂著一張二十出頭的臉,耍著少年的心性,沒得要人笑話!”
程念看著淺笑的蘇荌卻笑著說道:“論起家父同衛叔叔的關係,我當稱呼你一聲嬸母,只是二嫂和我同為皇家兒媳,乃是平輩,若是隨著她稱呼您為大姐,便差了輩兒,卻讓我不知道如何稱呼你為好!”
若是別人家,程念可以稱呼她一句衛夫人。可是蘇府無子,家業無人繼承。衛家早已沒落,衛長風乃是入贅蘇門。京中規矩,入贅姑爺須得改姓,這衛長風並沒有改姓,蘇荌也不能從了衛家的姓,倒讓人覺得很是為難了。
蘇荌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可以叫我蘇掌櫃,或者蘇家主!若是願意叫嬸母還是大姐都是可以的。不過,您貴為王妃,只怕是失了禮數,民婦斷然不敢替您做主。”
程念抿唇微笑著說:“我夫和衛叔叔是莫逆之交,我和叔叔也有師徒情分,今日上門拜訪也是為了續咱們這個緣分。既然是為了拜訪叔叔,稱呼您聲嬸母自然不委屈。”
蘇荌此時也明瞭,這王妃精著呢!恐怕是自家夫君處理完小妹子的事兒,就要辦正事兒了,她蘇家若是能夠同定王也搞好關係,那才是真正的穩妥。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心思
第四十六章
程念說得沒有錯,衛長風細查之下果然是之前的疫症混了桃花粉,這樣簡單的問題竟然有所疏忽,倒底讓衛長風有些慚愧。
蘇蕎日漸好轉的訊息傳入定王府的時候,程念才鬆了口氣,若是她真的背上這過錯,肯定會和蘇家和耀王府生出矛盾,說不定就會影響到他們兄弟二人的關係,而且還會連累父親,想到這裡程念不由得一層層的冒冷汗,下次這種事兒她還是需要仔細一些。
褚文晏看著程念定下來的一顆心,揉著她的眉心說道:“你下次可是要小心一些,這次是遭到了人家的算計,藉著你的手傷害二嫂和她腹中的孩子,所幸二嫂並無大礙,否則若是鬧到了父皇哪裡,你就得刑部轉一圈!”
程念看著褚文晏心疼的眼神,摟住她噘著嘴巴說道:“我已經夠小心的了。那個梅子是我密封好了,才派遣人送過去的。印泥都是完好的,怎麼就不嚴謹了,你就知道訓斥我!一點也不為自家的媳婦心疼,我是被人誣陷了好不好?”
“好好好,您說的對!念兒啊念兒,不過你也是真夠膽大的。自己心中有思量給個建議不就完了,敢什麼大膽的說出來呢?也不擔心人家認為你是故弄玄虛?知道的那麼清楚,我若是不相信你的為人,都得對你有了介意。這樣不好!”褚文晏那日聽聞程念直接說出內心的猜測,差點氣死。不帶這樣的,自己傻乎乎的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