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聽到了。。。。。。。”褚文晏看著程念這樣子,很是無奈,這丫頭未免太過緊張。
“喂!我給你說認真的,你怎麼這麼不耐煩啊!”程念挑著眉看著褚文晏有些糾結的表情,心中有些著急,她甚是擔心褚文晏聽不進她說得話去。
褚文晏略略翻了個白眼說:“聽到了!程大娘啊,您這才十八就這麼囉嗦,這要是跟你過到八十,我這個耳朵能夠去表演碎大石了!”
“不行,得去我得去囑咐囑咐李栓子,你這左耳多聽右耳朵冒,這麼嚴肅的事情,你不好好聽著可是不得了。”程念翻身便要下臥榻,卻被褚文晏一把攬住。
褚文晏噗嗤地笑了起來,溫柔地看著自家媳婦,一臉無奈地說:“念兒念兒,你說得都對,我都記住了。李栓子有自己的事情,他正在做本王吩咐給他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栓子不會辜負你的所託的。倒是你。。。。。。。。”
“我?我怎麼了?”程念眨巴著眼睛問道。
“不要裝傻!你照顧好自己,在王府內別太勞累自己。不要因為擔心著我,就缺了覺兒。每日溜溜糖葫蘆,看著肉球打糖葫蘆,你若是心情不順也可以打一打糖葫蘆,別累到自己就行。好好地照顧著自己的身子,你若是生病了,本王可是會很心痛的。”褚文晏將程念摟得很緊,親了親程唸的臉頰,溫柔地說。
程念覺得腮邊癢癢的,褚文晏溫熱的唇接觸到臉頰,臉上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她回頭看著褚文晏黑亮的眼眸,輕輕親了親他的唇說:“知道了,褚大爺!”
褚文晏,看著程唸的眼,慢慢靠近程念二人便滾倒在了臥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 糖葫蘆委屈地表示:關汪什麼事兒啊!憑啥都打汪啊!汪要離家出走!
肉球瞥了一眼糖葫蘆罵道:看著你的臉就想揍!特喵喵地,滾出喵的窩!
糖葫蘆默默地離開,哀怨地看著院子:都欺負汪,汪咒詛殿下一輩子被王妃欺負得死死,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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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其實準備寫一段比較虐的戲呢,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虐一虐什麼的心裡壓力好大的說!
☆、帳暖情話
臨行的前一夜褚文晏同程念再次同塌而眠,臨睡前的運動也沒有令這漫漫長夜寂寥了。直到二人身上都已經是大汗淋漓,才摟著對方休息起來。
褚文晏看著程念那雙翦水眸子,水亮誘人,臉上是淡淡的紅暈,見自己看著她竟是害羞起來,窩到了他的肩上,不由得覺得心情更加愉快,拍了拍程唸的腰問道:“念兒當真如那美酒,竟是令我這般沉醉,若不是明日公務在身,定要與你纏綿到天明。”
“呸,你這堂堂親王說話竟是這樣的不害臊。禮義廉恥,殿下豈是將書本上的知識,還給了師傅?”程念覺得更加羞澀,將臉埋得更低罵道。
“哈哈,有念兒在懷,怕是荒淫了也是值得的。”褚文晏側頭親了程唸的額頭笑著說。
程念抬眼瞪了褚文晏一眼輕輕捶著他的肩說:“你想要著荒誕的名頭,我可是不想要被人指責是狐媚子,禍水壞事。你呀,還是自己一邊兒荒誕去吧!”
“別介啊,我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你就捨得我走了之後,獨守空閨?”褚文晏握住程唸的手,撇著嘴說。
程念挑了挑眉眯著眼睛笑說:“您若是不願意,找個丫鬟隨行侍寢,也是無妨的。想來父皇母后也不會說出什麼來。”
“本王就喜歡你這個。。。。。。別人可是不稀罕,不然京中美人甚多,這多年何必只守著你一個?”褚文晏手一路下滑,摸到程唸的腰窩捅了捅陰陽怪氣地說。
程念有癢癢肉,被這樣一捅竟是咯咯地笑了起來,推開褚文晏的懷抱滾到一邊笑道:“討厭啦,弄得好癢,還睡不睡啦!”
“不想睡不想睡了,可是想和你在恩愛一番,當真吃不夠呢!”屋內的炭火夠旺很是暖和,褚文晏掀開被子光著身子,伸手就去抓程念,拉住她陰笑著說。
程念見他渾身□□,想到剛才的纏綿臉色更是羞紅了。捏住被角蓋住褚文晏的下身湊到他耳邊說:“殿下若是不想背下人參觀,儘可以再一次掀開您的被子。”
“唉,我這才初次承寵就失寵了,念兒你變心變得太快了!這就要將為夫拱手讓人了麼?”褚文晏支著頭側這身子看著程念顯得十分委屈,桃花眼中含著幽怨。
程念看著褚文晏這個樣子十分的噁心,挑著眉說:“你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