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讓她更加擔心,所以依舊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掛著笑意。
程念看著褚文晏這樣,心中更加來氣,急吼吼地問:“你還有心情嬉皮笑臉?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本王怎麼聽不懂,到底發生什麼了事情了?”褚文晏繼續裝傻,雖然這裝得很假,此時這樣做也不太高明,但是他是真的不想程念擔心。
程念氣急,揮手一拳捶在褚文晏的肩上,憤怒問:“你為什麼要自薦去南淮?南淮現在在鬧瘟疫,你一個親王,大祈的嫡子四殿下,你怎麼可以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你知道麼,這樣有多危險,要是有個萬一。你讓大家怎麼辦?”
褚文晏握住程唸的拳,輕輕展開她的手,親了親她嫩白的手指說:“知道危險,才必須這麼做。一來我是皇子,此時黎民有難有苦,我作為皇子上前有安撫民心的作用。”
“褚文晏,你有你自己的道理,我不管。但是你要明白,你不是太子。這種事情是吃力不討好的,你做得太好,民心倒向你,你揹著嫡子的身份,不怕被人架到高臺上,令太子殿下懷疑你麼?”程念雖然是女子,但是她必須得為褚文晏考慮清楚。雖然她知道,太子同褚文晏關係很好,可是縱觀古今兄弟相殘也不是沒有啊。
褚文晏聽了程念這話,心中更是開懷,咬了咬程唸的指尖說:“夫人,小念兒。你的心思我懂,你放心,我是皇子是親王,那幫隨行的御醫不會讓我有危險,而且那些官員是做什麼吃的?怎麼不會對我這個親王進行最好的保護?這是有原因的,你應該明白,這我要是不接下,大哥和五弟那邊。。。。。。。你自己想想吧!”
程念嘆了口氣,推了推褚文晏很是認真地說:“我知道這件事無可改變,但是你得帶著我去。不然,我自己在府中會安不下心的。”
“不行,南淮雖然氣候宜人,可是現在正在鬧災害,那是瘟疫。念兒,你學了醫,比我瞭解瘟疫的可怕。你的身體本就不好,我不敢讓你冒這個險。”褚文晏搖頭堅定的說。
程念看著褚文晏這樣,皺了皺眉說:“可是你呢?你雖然身體康健,自幼習武可是你是個養尊處優的皇子。這種疫症,衛小叔的筆錄裡我見到過,是見不得傷口的,若是身體沒有傷便罷,若是有傷,哪怕是陳年的傷疤,也會因為疫症而沾染。”
“我身上一個傷疤都沒有,你是見過的,所以不必擔心。而且我身子好著呢!你放心,就是去了也不會缺胳膊少腿兒的回來,你就別擔心了,瞧你整個人都憔悴了。”褚文晏笑著安慰著程念,看著她心急自己,褚文晏還是很開心的。在他看來,程念已經漸漸喜歡上了他,這種感覺很好。
程念推開褚文晏的手,皺眉說:“你別岔開話題。我知道你是幹正事兒去的,但是你要明白你下到民間,接觸百姓,難免在村鎮中有所磕碰,萬一受傷御醫處理不當怎麼辦?”
“怎麼會?”褚文晏見程念如此關心他,眼中笑意更濃,輕輕拍拍她的頭笑了起來。
程念抬頭望著褚文晏充滿笑意的眼,柔聲懇求道:“你帶我去唄!我又不會添亂,雖然我算不得懂醫術,但是小傷口我還會處理一些的。如果南淮的疫情和祖母的病症一樣,那麼多數染症的會是女子,你帶去男醫該是如何給女子醫治?”
“諱疾忌醫是萬萬不可。你所說得有禮,那麼帶上醫女總是可以了吧?你呀操這麼多心思做什麼?你是本王的王妃,可不是老媽子,你若是在叨叨的個沒完沒了,本王可就悽慘了。”褚文晏知曉程唸的心思,他必須打消程念同他一起去的念頭,她性子倔,若是硬來反而適得其反,若是她換裝改扮他人,自己還真的發現不了,若是發生些什麼,自己後悔也來不及。
程念見褚文晏鬆口願意帶上醫女,也就放心多了,現在聽著他說自己嘮叨,心中有些不滿,不由得捶上他的胸膛說:“還不是為了你好?憑什麼嫌棄我嘮叨,你還悽慘?你悽慘什麼?”
“哎呦,哎呦喂,我親愛的王妃,寶貝兒,念兒。。。。。。。你下手輕點啊,你這是給我捶成內傷,我就得跟父皇請旨在家養傷啦。。。。。。”褚文晏握住程唸的手,抓著她的指尖輕輕一咬,嘻嘻地笑著說:“是看你嘮嘮叨叨的,琴姑姑進來看母后的時候,就是這番嘮叨的,虧得於大人受得了她。”
“呵呵,若是我姐夫知道你這麼評價他嬸母,怕是要同你來拼命!”程念笑了起來說。
說起碧琴姑姑來,如今也要交上一聲於夫人。當初由商入仕的於家,在朝上根基並不深。長子從文,次子入武。在宮中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