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有些枯燥了,最近有些煩亂,不知道該怎麼辦。。。。。。嚶嚶嚶!
☆、駙馬南湘
不得不說,程子安的頭腦是很好的,拿過畫像看了看,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翻找出卷宗進行對比之後,就明確肯定敬寧要找的人,正是本屆榜眼陶南湘。
這陶南湘今年二十有五,容貌端正,體型頎長,面白如玉,身體健康。雖是文科榜眼,可是卻還精通武行,是一位文武雙全的探花郎。且家世也說得上顯貴,正是湘南的官商陶家。他家以茶葉生意發的家,起初供貨茶行,賺的是供貨得錢。後來本錢漸漸多了起來,也就自己經營茶行了,到了曾祖父那代,做起了皇商,專門為皇家挑茶養茶,家業也逐漸豐厚穩定,而近幾輩的子孫,除卻精明善於經商的,已經漸漸走上仕途,株洲現任的太守就是陶家人。
這樣的人家富貴且根基不深,做得幾代皇商仍然處於屹立不倒的地位,可見是有頭腦有本事的人家,官場涉足不多,家庭也很是和諧,幾代下來沒有分家一說。家教也極為不錯,陶太守就是一個孝順的人,他的子侄不會太差。
這樣的家世很容易讓皇帝滿意,雖說他允許女兒自己尋箇中意的人,但是家世不好太過低微。女孩子都是低嫁好,皇家公主到了誰家都是低嫁,可也不能太過低微,否則一步登天難免起了別的心思,壞了脾性。
陶家,就很不錯了。
話說陶南湘接過聖旨之後有些暈,他還是麼都沒有鬧明白呢,怎麼就被招為了敬寧公主的駙馬?論學識他前有狀元,論家世後有探花,怎麼偏偏就是他入了皇家人的眼?
狀元溫才浩與他一起賠笑送走了禮部的官員,回手拍拍他肩膀恭賀說:“好小子,你可是真有福氣,這被公主挑中後,兄弟我日後見了你,要恭敬叫聲駙馬郎了!”
“溫兄,我這個駙馬當得不明不白的,你說我這文采不上不下,家世也談不上顯貴,怎麼就挑中我呢?”陶南湘搖了搖頭,心中依然滿是疑惑。
溫才浩笑了起來,勸慰說:“這皇家給得恩賞,不想接也得感恩地接著,何況這又不是讓你去下火海上刀山?你且安安心,明日上殿謝恩。你也應當幸得有這樣的福氣,你這二名榜眼是實打實自己考出來的,在皇家也抬得起頭來。”
陶南湘哀聲一嘆說:“這大道理我怎麼不會不知呢?只是這公主不是好娶的!駙馬雖說榮耀,領著一品官員的俸祿,可不見得就能受用。溫兄雖說不日將前往清水縣歷任,可踏踏實實做幾年必然升任,可謂前途寬廣明亮,說起來更為榮耀一些。”而且這公主哪裡是那麼好娶的?駙馬說得好聽乃是公主的郎君,可公主是君,他是臣。娶了公主等於娶了祖宗,回家要供起來打不得罵不得。人常說,夫為妻綱,可到了皇家這就得換位了,哎。。。。。。。。
“你也別羨慕我。清水縣偏遠,離著京城又何止百里之遙?我這一去非數年不得離任,想歸家探望父母親屬是暫時不得了。”溫才浩也有些感慨,不過轉念一想,若是清水縣治理得當,想必升官也是不久的事兒。
陶南湘笑了笑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啊,他比起溫兄總是好一些的,若是他同溫兄一樣下放到州縣歷練的話,非五年不可回還,這家中妻兒老小可是要受分別相思之苦了。
敬寧在身體徹底好起來之後,一直想要先見一面陶南湘不可,可是早在她行動的前一天,皇帝就已經授意褚文晏,一旦敬寧身體好起來,就給她綁回到宮裡面,斷然不能夠由著她的性子再胡鬧下去了。
看著兄長黑沉嚴肅的臉敬寧表現得非常好,竟是乖順的和褚文晏回了皇宮,在寢宮內一待做起了乖乖女,這讓人很是奇怪。
已經知曉父皇有意將自己下嫁陶南湘的時候,敬寧原本懸著得一顆心是徹底歸了位。在放榜那日,敲鑼報喜聲傳去,敬寧就擔憂了起來。她不是沒有耳聞,此屆恩科,狀元文采極為出眾,探花家世顯貴自己又是個肯上進的,她生怕就那樣錯過她中意的陶南湘。
三名及第進士面見君王的時候,敬寧便打著膽子換了套內監的服飾,瞧瞧躲在後殿,透過簾子望去,只是一眼便已經瞧見心上人,陶南湘面相不錯,只是側面便已經看得敬寧臉頰紅紅了。
皇帝仔細打量過三人,說起來這三個學子都是不錯的。家世都還說得過去,榜眼陶南湘的確不是最出眾的,可是他卻是最適合女兒的。溫才浩同邵不竹都是文人,正經的文人公子,雖是一肚子的墨水,可是卻肩不能抗手不能提,都是文弱書生型,自家女兒的心性,下降到這樣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