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正位上,笑著回答道:“謝謝父親關愛,女兒好了很多了。您看看女兒都胖了不少了,若是身體還沒有恢復,怎麼能夠養出肉來呢?”
“如此甚好!看著你氣色的確比起上次好了很多,身形也豐腴了一些,讓為父覺得安心了。頭暈胸悶的毛病好一些了麼?為父記得這個時節你是容易犯這毛病的。”程父仔細打量著女兒,這三伏天中她是容易胸悶的。
程念微微一愣,這是多久的老毛病了?她以為父親不記得了,沒有想到。。。。。。被父親關愛的感覺是很不錯的,程念非常開心的回答說:“已經好一些了,太醫說過這是暑日時節,天氣燥熱,女兒有本是陽虛的體質,所以容易胸悶,下人呈上的冰挺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氣悶已經很久沒有發生了。”
“這就好!”程父聽聞女兒已經沒事兒開心地捋了捋鬍子,眼眸中帶著笑意接著說的哦啊:“你今日回來怕是有什麼事兒要同為父說吧?”
程念看著眼中帶著笑意的父親,眯眼一笑說道:“什麼事兒都瞞不過您。不過,來陪您吃飯,看望看望您才是主要的。”
“先給為父說說是什麼事兒?若是讓為父徇私,這種事兒為父可不做。”程父自然明白女兒的心思,沒有事兒她是不會拉著定王一起上門的,定然是有事兒求助於自己了。
程念低眸淺笑說道:“好吧好吧!女兒知道您的心性,不會為難與您。只是盼望您留意一下這屆的考生,又沒有文采出眾,樣貌俊秀的公子,若是有請您上一下心。”
程父為官幾十年了,女兒三言兩語便明白了大概。如今敬寧公主已經到了年歲,該是要擇婿的時候了,留意一下舉子,想必是想尋一個做駙馬。知曉了意思便點頭說道:“為父明白了,你且放心。”
“嗯。。。。。。其實吧,女兒是想說,您能不能夠將這些舉子的臨時住所探查出來?或者是,畫像身份家世調查清楚?”程念想著敬寧的心思,想必是願意見上一面的吧。若是能夠一見,說不定就能夠遇到,就算尋不到那人,若是又相中了他人呢?也好過她日日勞神了。
程父聽了程唸的話,立刻蹙眉喝道:“這怎麼使得?雖說舉子家世籍貫畫像都會錄入貢院,但怎麼好外傳?且趕考乃是大事兒,怎麼好輕易打擾,壞了人家終生大事兒呢?不可,不可!”
程念就知道父親會拒絕,看了一眼褚文晏,他卻是在一邊偷笑的。看他幸災樂禍的模樣,程念不由得挑眉,用眼神暗示他也說話。這畢竟是她妹妹的終生幸福,做哥哥的一句話不說,她這個做嫂子的卻得被父親責罵,好不公平!
褚文晏看著妻子挑眉瞪眼,彎起嘴角一笑,揉了揉耳垂說道:“岳父大人,不若小婿前去看看,您想必也知曉這是替敬寧擇夫,父皇的意思是想選個她順心的,您曾是我們的師傅,託您,小婿和父皇都放心。”
程父聽了如此只好一嘆說道:“如此便罷了,老夫會上心的。只是不知道這標準如何?家世上?品行上?老夫倒是聽聞今屆考生,有文武皆通的,是否首選?”
“您先照看著,若是好,可以擬一份名單呈給父皇,這種大事兒還是得父皇決定。”
程父低聲一嘆,可憐他這宰相大人,如今卻落得媒婆差事兒了。“既然如此,老夫必當用心。”
程念輕笑了起來說道:“如此便好,只是父親不要太過勞累才是,您可得顧及好自己的身體,年紀也不小了,累到女兒可是會心疼的。”
“乖女兒,有你這句話為父也就知足啦!”程父聽著女兒貼心話語,心中很是感動,想伸手撫摸女兒的頭髮,到底沒有出手。
程念見父親這樣,心中略微發酸。午膳的時候,一頓飯父女吃得還是很開心的,程父起先還拒絕女兒給自己佈菜,可是見女兒執意如此,也就痛快吃了下去。程念看到父親吃菜,心中才略鬆了口氣,若是還是不肯用菜,她有得磨動嘴皮子了。
過了午後,程念同褚文晏便回了王府。程念去告知敬寧已經央了父親辦理此事兒,讓敬寧安心療養,看著敬寧閃亮的眸光,程念笑了笑卻沒有心情再陪敬寧聊天了。
看著程念呆呆地出神,褚文晏覺得有些奇怪,自從午後從程府回來,自家媳婦就一直這個樣子,叫也不應,同她說話也是淡淡的表情,這是怎麼了?
程念嘆了口氣,看向褚文晏皺眉說道:“敬寧已經尋夫婿了,可是父親。。。。。。。”
“你在擔心岳父什麼?”褚文晏聽她終於說了話,放下了一顆心,聽她提起程父來,心中帶著疑惑,不由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