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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你湊上來與我攀談便罷了,你與我同坐。難道定王不知男女七歲不同席的道理?若被有心人看見,豈不是給招來是非?”程念起身站遠看著坐在石上仍然一臉無謂的男人,深覺她同這個男人講道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褚文晏本來見她已經氣惱正準備加把柴,哪裡想到她這般容易就遞了話茬,心下大悅和棋扇子笑說:“我可以理解為程二小姐你這是在為我的名聲擔憂,是在關心我麼!”

程念張了張嘴,竟然說不出半句話來了。這個時候她有了想要抹淚的衝動,這個男人太。。太無恥了。她沒有辦法和他交談,與他再說一句話,她性命不保

褚文晏見程念轉身即走心下一笑繼續說道:“二小姐你這是被我說中心思,害羞得落跑了?”

程念默默低下頭手在身側攥成全,用了極大的忍耐力,才做出不把褚文晏踹下山去的舉動,她忍了,就當他是個瘋子,她沒有聽見他說得話。

看著程念不理會他便離開,褚文晏眼神變得狡黠。心道:程小妞,你以為你跑得掉麼?

而程念回到莊子上,便是一臉的哀怨,無論肖奶孃說什麼,程念都是坐在那裡蹙眉不語。這讓從小將程念帶大的肖氏倍感擔憂,於是悄悄讓人進城給程府送了信兒。

程宰相本來得知那個訊息後就心神煩憂,聽了莊子上的來報,更是頭疼。於是帶上了人,親自前往別院,不論他們父女之前有什麼矛盾,如今必須開解了。

程念所住的這別院是衛長風的,他是程父的忘年交,按照輩分和年紀不論如何程念也得稱呼他一聲叔叔。可程念一直因父親有所介懷,不願承認他和父親的關係,所以叫的是衛大哥。她這一手針灸正是衛長風學得。

本想化悲憤為動力的程念,正想去採藥,便聽得有叫門聲。這莊子上,居所並不繁瑣,所以出了院門程念便看清了來人。那一排排黑衣家奴,身上的家徽程念再熟悉不過,她們程家的。這陣仗,怕是父親也到了吧。

程念站在門前不動,可是程宰相卻沒有那個耐心了,直接對著程念說道:“念兒,這是你的待客之道麼?開門,要為父進去。”

聽了這話,程念抿了抿唇。不論和父親如何,規矩總是要守的,這笑話不能要他人看了去。想到這裡,程念便開啟了門,請了程父進門,看了一眼要跟進的李風,伸手一攔說:“你們便不用進來了吧?站在院外守著便是。”

“這。。。。。。這恐怕不好吧?”為首的人看了一眼程念,上下地打量起來她居住的小院,然後有些嫌棄般的說道:“大人,這院子這麼破舊,而且地勢偏僻,窮山惡水出刁民,我看您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程念聽著領頭家丁說得話頓怒道:“好一句窮山惡水出刁民!李風,你這話說得可真好。難不成你認為我會養了刺客加害於你家大人麼?”

“不,二小姐,小的其實也是擔心大人。”李風見程念生氣了,頓時覺得自己的話有失分寸。人家畢竟是父女。。。。。。

“既然還知道我是二小姐,你家大人安危你就不必擔憂了吧。”程念挑了挑眉看著尷尬羞愧的李風道:“你帶著人在這裡好好地守著,盡你該盡的職責,不該管的不要管,不該說的就別說。”

李風聽了立刻低頭站立到了一邊,只是暗中咂舌,這才三年,他怎麼就忘了二小姐的脾性了?

程念看著父親,覺得他來這裡必然沒有什麼好事兒,心裡慌亂得很。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父親裡面請。”

程太傅進了小院子,到了廳內,粗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道:“這地方真是寒酸,你在這裡一住幾年著實委屈你了。”

“比起程府大宅,我的小院子是小了一些。但卻是莊子裡最好的一處房屋了,委屈倒是沒有,有勞父親掛記了。”程念聽著程父突如起來溫柔關心,心下盤算著,父親來此到底有何意義。

“那為父也覺得心疼。念兒,這些年你可是有怪罪過爹?”程父說得十分動情,看著站在一邊靜默不語的程念,心中也真實地升起幾分愧疚來。看著這幾年不見面的女兒,程父覺得很不是滋味。

程念站立一邊不說什麼,只是看著自己的手指。自家父親的意思,她多半也猜出來了,這是又要接自己回去了吧?前幾次都是派親信來,這次自己上門,這一定出了大事。否則父親又怎麼會撂下面子,來找她?

程父看著程念站在一邊,輕輕一嘆,那件事兒她怕是還記得。對著她招招手說:“來要為父好好看看,這一晃三年,我家念兒出落得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