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臉色有些蒼白。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就要娶新後了,為什麼他感到如此的力不從心,身心疲憊!

天色已經大亮,雲錦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跪了多久,再回神時,雲逸飛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宮中禮樂齊鳴,鑼鼓喧天。

辰時,雲錦被一群帶刀侍衛帶離承乾殿,送去了離心島。

離心島是皇宮後山——香山附近的一個約莫一平方公里的孤島,四面環水,島上有十來間紅牆綠瓦的房子,倒也算寬敞明亮。房前屋後載了些花木,只是嚴冬時分,枝幹寥落,徒有幾片枯葉在風中抖索。

香山上有一條飛瀑高懸,一瀉千里,飛流直下,水花飛濺,景色甚是壯觀。

負責看守雲錦的大約有二十多個侍衛,領頭的便是王衝。

雲錦向王衝打聽紅葉和翠竹的情況,王衝稱二人可能已經跳井身亡,只是井太深,許是連著地下河,屍體一直沒有打撈上來,並勸雲錦節哀。

雲錦心中瞭然,知道二人已經出宮,便放寬了心。

沒有翠竹和紅葉的陪伴,島上的日子越發寂寞難捱,日出日落,雲錦大部分時間都是望著山上的那條飛瀑發呆,聽著遠方傳來的轟隆隆的瀑布聲,心情莫名奇妙的輕鬆許多。

每天都有一條小船專門往島上送些吃食和生活必需品,小船來的時候,島上便添了許多生氣,平日裡不甚言語的侍衛們便喜笑顏開,吆五喝六的大聲說笑。

雲錦常常想,他們在這四面環水的島上看守她,也是寂寞的罷!

這日夜晚,雲錦輾轉難寐,披衣走到窗前,望著窗外蒼茫夜色。一輪彎月高懸,水面波光粼粼,遠山在夜色中是一抹陰暗的剪影,映著對面岸邊三三兩兩的低矮房屋倒像是一副墨染的山水畫。

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

雲錦心中一遍遍默唸著這句話。

一切不過如清風明月般而已!

她一個穿越而來的現代女子豈會如此輕易就被打倒?

只要活著,所有的所有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心中卸下重負,雲錦輕唱出聲:檀香引,窗花透窗欞,暗夜臨,剪紙憶剪影,我參透,斑白了髮鬢,故事嶙峋,心不平曰命。如意輕,屏風靜冷清,北風行,古道遺孤亭,今生繁華杳然空井,紅塵愛恨無根浮萍,風化虛名我歸隱。

雲錦唱到動情處,看到一個身影漸漸走至窗臺前,停駐不前。

淡然一笑,雲錦接著唱道:逐夢令,浮生半醒,誰薄命,嘆傾城盛名,我微醺,面北思君,等天明,憔悴如銅鏡逐夢令,浮生半醒,誰聆聽,我心事入琴,弦外音,撥亂曾經,絲竹輕,卻重重,傷心。

一曲歌畢,窗外之人似沉浸在這歌聲中呆呆佇立。

雲錦童心頓起,猛地拉開窗欞,對著那身影笑道:“王將軍,小女子唱得可好?”

王衝冷不防的被雲錦嚇了一跳,旋即紅著臉,尷尬回道:“娘娘唱得自是好,好,好,好!”

“怎麼個好法?”雲錦戲謔問道。

王衝一愣,支吾道:“好?好聽。”

雲錦撲哧一笑,

☆、一人花開一人花落

皇后雙手不安的絞著玫紅色繡花衣襟,支吾道:“母后皇上好幾日都未去兒臣那裡了,據說”

“據說怎樣?”太后面色一沉,挑眉問道。

皇后抬眼覷著太后神色,惴惴說道:“據說,皇上這幾日都是夜宿依蘭宮。”

“什麼?”太后氣的猛錘了下身側的茶案,茶案上的溫熱的茶水濺了太后一手,桂嬤嬤忙掏出手帕幫太后輕輕擦拭起來。

皇后心中忐忑,緊張的看著太后。她進宮之前就聽說皇上寵愛錦妃,曾一度想封她為後,若不是這錦妃與齊王相好,惹得皇上龍顏大怒,這皇后之位怕也輪不到她來做!

心下不由好奇,這錦妃究竟是何樣人兒,竟然讓皇上為她鍾情如此?

待皇后走後,太后沉聲對桂嬤嬤說了句,“看來這錦妃不能再留,你看著辦吧!”

“是,太后。”桂嬤嬤恭聲答道。

“淑妃怎麼樣了?”太后冷聲問了一句。

“回太后,差不多就在這兩日了。”

太后冷哼一聲,沒再言語。

少頃,一名小太監匆匆進了慈陽宮,跪下向太后稟道:“太后娘娘,淑妃娘娘她她小產了。”

太后聞言,嘆氣說道:“淑妃究竟怎麼回事,怎麼個個胎兒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