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把,臉色發燙的說道:“沈墨寒,我那裡疼···。”
此言一出,沈墨寒果然不敢動彈了,僵在那裡不上不下老半天,最後才鬆開她,仰面躺在床上。
蘇岑見他這樣,想要起身去隔壁房間看看陽陽,卻被沈墨寒一把攬住腰身,然後才聽見他悶聲說:“都睡熟了,就一會兒你也放心不下。”
低沉的嗓音是慢慢的醋意。
的確是放心不下,蘇岑想,當了母親才知道,離了孩子不到五分鐘也會心慌。
兩人之間瞬間沉默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沈墨寒緊緊的摟著她,那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嗓音低沉的說:“岑兒,這兩年,辛苦你了。”
蘇岑沒說話,只是身子有些僵硬。
在這樣的環境下,沈墨寒也突然變得有些善感起來,幾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岑兒,對不起。”
“當時陽陽不認我這個爸爸,我有些著急”沈墨寒幽幽的說,“我找了快兩年的時間,才找到你和孩子,所以才心急了點。”
還有一句話藏在他心裡沒說:要不是他操之過急,怎麼能給敵人可乘之機?
“我從沒想過要你和孩子分開,”想了想,沈墨寒還是決定拉下臉來說好話,“我知道你捨不得陽陽,所以我只是想借要孩子來接近你,我也不是非要跟你爭孩子的撫養權,我只是想透過孩子,把你逼到我的身邊。”
當然,他沒說的是,當時他被林子聰氣得厲害,一邊害怕林子聰那邊捷足先登,一邊又拉不下臉去求蘇岑,所以打算先和她打撫養權的官司,這樣的話,起碼蘇岑短時間內不會再婚。
後來韓玄飛知道了,毫不留情的罵他是蠢貨,這樣的話豈不是給了林子聰示好的機會?相當於親手將蘇岑推到了林子聰身邊,簡直是蠢得令人髮指。
被他這麼一說,他倒是回過味來,可又拉不下臉去向蘇岑示好。等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她又是那麼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恨得他當場就想把她按在身下給辦了。
沈墨寒把兩人重遇以來發生過的事情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仔細搜尋在記憶裡搜尋,自己還在哪些場合、哪些時刻得罪過蘇岑。
於是他開始懺悔般絮絮叨叨:“還有那次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