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是謝謝她舅母這些年對家裡的照顧呢!”
還不等張氏開口,林武就在一旁笑著接道:“妙妙做的對,這些年馮大叔一家沒少幫襯我們,等以後咱們家過得好了,這些我都會還的。”
林妙妙看著林武道:“小叔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努力讀書,也不一定非要考取怎樣的功名,只要儘自己的努力就好,到時候即便小叔沒考上,可是小叔也是那少有識字的,定能做出另一番做為。”
林妙妙其實是怕林武的壓力太大,因為是哥哥和嫂子照顧著長大的,心理一腔熱血想要改變家裡的條件,還想要報答哥哥和嫂子,這樣的人得失心若是過重了,怕是萬一失了利,就會受到過大的挫折,以致於讓人的精神頹廢,這樣的事情不是林妙妙樂見的,也不希望林武將來會成為孔乙己。
林武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小叔知道了,謝謝妙妙。”
林文字來也有這個意思,他之所以供弟弟讀書,雖說也盼著弟弟能考中功名,可也不意味著林武一定考上了才是最好,就算是考不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到時候能識字就是出去做事也比那些不會識字的要賺的多,而且活計也要輕省的多。
林文這會也拍著林武的肩膀道:“妙妙今兒說的話,原本也是哥哥想與你說的,倒是被這丫頭搶了先,不過雖然這孩子小,可最是能體察心意,你就是回了學堂心理也別有什麼負擔,只要儘自己的努力就好,至於你這兩個侄子,你先回學堂問問能否收,要是收的話就讓人捎個信回來,我再送他們過去,實在不行,我再問問別的書院。”
林武笑著道:“大哥只管安心,學堂裡現在像這麼大的孩子也不多,住的地方又是現成的,我想著應該會收的,不過我還是先回書院與先生打個招呼才好,到時候我再回家來接兩個侄子一塊去,也省得大哥還得來回奔波。”“
山子和海子兩人都高興的放下飯碗,嘛道:“太好嘍,我能跟著清和哥哥一個學堂嘍。”
霍清和在旁邊嘟嚷道:“咱們都去學堂了,家裡就只有妙妙自己了,那多寂寞啊!”
張氏笑著嗔了霍清和一眼,道:“你還以為是在家裡啊,什麼都可著你們的性子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學堂裡都是男孩子,妙妙也不能跟著去,而你們都到了識字的年齡,自然要去學堂,等你們什麼時候休沐了,再回來就是。”
林武隔日就先回了學堂,與先生說明了原委,隔日便回來把兩個侄子接走了,一時間林文家的風頭在村子裡更是勁兒起來。
旺兒媳婦和慶兒嫂子這會正相攜著在林文家裡與二丫說話,慶兒嫂子因為上次在外面圍護了自己婆婆的形象,也讓慶兒他娘對她也好了起來,如今就是隨意出來轉轉,也不會惹來婆婆的白眼了。
慶兒嫂子這會笑看著二丫道:“你們倒是個有本事的,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把兩個小子又送去讀書了,原本大家都說你們家是村子裡最窮的,可如今看來竟是比那一般人家還要剛強些。”
旺兒媳婦不像慶兒嫂子這般善說,不過還是笑著道:“二丫姐真能幹,才嫁過來這幾年,家裡的日子就翻了好幾翻,我婆婆天天在家誇二丫姐姐能幹呢,還會養孩子,瞧瞧你家那兩小子都送去唸書了,咱們村子都好幾代了,也就你們家一塊送了三個孩子去讀書。”
慶兒嫂子忙糾正道:“哪裡是三個,連著張姐姐家的清和,一共是四個孩子呢,要不怎麼有那麼句話呢,人以群居,物以類聚,你瞧著滿村子就數你們兩家住的遠,偏偏你們兩家的孩子又都是最有出息的。”
二丫忙笑著道:“嫂子這是說什麼話呢,現在孩子才去,哪裡知道將來有沒有出息,我們無非也就想著,我和他爹都不容易,在土裡刨食一輩子,就想著讓孩子們將來有些出息些,要說家裡的日子,這些年我和他爹是怎麼過來的,滿村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雖說供這幾個孩子難了些,可再難的日子我們都過來了,如今家裡好歹還有這些地呢,就是再不濟,一年的吃穿總是能維持的,再加上我孃家那邊時不時的幫襯些,我們再挺個幾年就緩了過來。”
旺兒媳婦羨慕道:“我也想像二丫這樣自己做主把孩子們送去認識兩個字,不求著將來孩子有什麼大出息,可至少不會像他爹和我這樣,做個睜眼瞎,出門到了鎮裡,看到那鋪子都不知道是幹什麼的,還得看那鋪子上面畫的圖。”
慶兒嫂子坐在一旁笑道:“可不是這麼回事,我有一次去鎮裡找我家那口子,可不就鬧了笑話,不是說他在學堂裡給人幹活嗎,我就想著那學堂也得有標識的,開始就尋了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