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真要算作郡主的名下,這個孩子就得按嫡子的待遇算了,可是天不從人願,這兩個孩子均是福薄的,在兩個孩子將近三歲的時候,京裡突然就颳起了天花風,好些人家的孩子都染上了天花,一時間搞得人人自危,各家不說關門閉戶也是差不多。
當然將軍府也沒能避免,兩個孩子均都染上了天花,請了無數的大夫,還有宮裡的名醫,都沒有醫好,在古代這種病就是能要人命的。
所以兩人孩子的結局可想而知,從此以後霍老爺與郡主的關係自是降到了冰點,在霍老爺看來,兩個孩子能染上天花,與郡主照顧不周有相當的關係,同樣怨恨上郡主的就是那兩個原本在郡主身邊當作丫頭,如今被提成姨娘的人。
她們兩人掌握著郡主不少的秘密,當然包括如何揹著霍老爺對付清姨娘,也是因為兩人對郡主這些陰私手段瞭解的太多了,以致於在當時就懷疑了郡主故意讓兩個稚齡幼兒染上了這般致命的病,以致於讓她們母子天人永隔,兩人就覷了機會把當年的事都一一說與了霍老爺。
正所謂獨木不成林,兩人都這般說,再加上本身霍老爺就對清孃的離府報有懷疑的態度,如今似乎找到了真正的突破口,一時對郡主更是怨到了極點,這些年雖在一個府裡住著,竟是再難踏進郡主的房間一步。
誰都知道這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郡主就是再著急,也架不住男人不進房,再說你這身份再尊貴,那種事上,總不好你去強了那男人吧,而且當初賜婚你能請下聖詣,這種夫妻房事,你總不能去再請聖詣讓男人進你的房吧,那皇上得無聊成什麼樣子能寫下這樣的聖詣來,所以將軍府裡這些年竟是無一繼隨血脈的男子。
所以霍老將軍在身體每況愈下的時候,就找來了自已的兒子道:“當年清娘離府是為父一手策劃的。”
霍老爺也不意外,清娘在京裡沒什麼親戚,也沒有朋友,要是沒人幫忙,她不可能走得出京城。
同時霍老將軍給了霍老爺一個異常驚訝的訊息,道:“清娘走的時候郎中剛剛診出不足月餘的身孕,要是不出意外,那個孩子現在已經十多歲了,這些年我雖然沒與你說起過此事,就想著息事寧人,既然你娶了郡主,你們要是夫妻和美,能為將軍府多孕育子嗣,清孃的事就此隱去不提,當初我自是給了清娘足夠讓她們母子安身立命的銀兩,可是現在的情況,讓我不得不擔憂將軍府的將來,至少在我閉眼之前,我想看到將軍府的下一輩人,我想聽到有人在我面前叫我一聲爺爺!”
霍老爺此刻才知道自已還有一個兒子,原來他還有一個血脈相連的親生兒子活在這個世上他不知道的角落,這樣一想,霍老爺立時就振奮了,親自帶了忠叔問清了霍老將軍當年派出的人的大概地址,尋訪而來,才有了忠叔與張氏的偶遇。
當然,也不得不說霍老爺與張氏是有緣的,不過是帶著一個目的地,盲目的尋找著,卻不曾想張氏竟然與忠叔在街上偶遇,要是忠叔再確定一點的話,只怕張氏想要逃脫就很能就難了,當然,被嶽老爺知道了張氏可能在墉州,想要再逃脫自是更不可能。
所以才有人說:人與人之間存在著一些神秘而美好的關聯,茫茫人海之中,總有些似曾相識的人,目光裡有著與生俱來的對彼此的傾慕,穿過許多的必然與偶然彼此走到了一起。。。。。。這種無從把握的無限神秘地美好的東西,我們稱之為緣份。。。。。。
相識相逢前;分散天南海北素不相識,相觸後必定要相攜相扶,去共同度過一段風雨。。。。。。。
霍老爺有些一愁莫展的看著窗外道:“也不知道這輩子我還能不能與清兒再次相遇,忠叔,我多想看看我與清兒的孩子長的是何模樣,到底是像我多些,還是像她多些,我多盼望那孩子站在我面前叫我一聲爹,我想我與清兒的兒子一定是這世上最出色的孩子。”
忠叔想著剛才他看到的那個人,還有那人倉惶離去的背影,如今越想越可疑,讓他更加猜測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清姨娘,可是就算他老眼昏花了,可是清姨娘還是認識他的,總不會清姨娘也老眼昏花吧,若真的是清姨娘,幹嗎不認他呢!
霍老爺一回身就看到忠叔也陷入了深思,還以為忠叔也在替他爹擔憂呢,他爹也是一心盼著能見孫子一面呢。
霍老爺搖頭嘆道:“忠叔,或許是我強求太過,當初不知道珍惜,現在才想起後悔,是不是老天也看不過眼,遲了?”
看著有些痛苦的霍老爺,忠叔還是把自已的猜測說了出來道:“老爺,剛才老奴在街上與一個婦人擦肩,那個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