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能得罪,更何況她也從相公那裡聽了不少這個小姑子為了這個家,付出的努力,還有相公及小叔能有今天的成功,也緣於這個妹子的努力,所以梅氏打心理是感激她的。
燦然笑道:“就是小嬸這話,咱們是親姑嫂,你大哥疼寵你的心從不曾少,不管將來你遇到了什麼困難,只要是你說出來,大哥和大嫂都會拼盡全力幫你解決的。”
林妙妙感動的看了二人一眼,姬氏想要說什麼,又被林妙妙攔住了,笑道:“兩位嫂子和小嬸的心意,妙妙從來都知道,就是小叔和哥哥們的心意,妙妙也知道,只是這些東西,你們還是得收下。”
二丫也大概明白林妙妙的意思,在京城經歷了米比命貴的日子,若不是自己家早就得了訊息,沒準也要受困呢,所以她才打算把家裡的錢財都給孩子們帶著,而且林文也曾提過官商官商,當官的雖然不讓經商,可是哪個官夫人不打著自己陪嫁的名號手裡頭養著些莊子和鋪子,不說別的,光是一年到頭的人情開支就要不少銀子。
笑著定論道:“行了,這事也別爭了,我看就依妙妙的意思吧,說來你們成家就要單過,做爹孃、做大嫂的也沒多少家業能分給你們,已經讓你們委屈了。”
“娘,娘!”
“大嫂!”
夏氏、梅氏和姬氏紛紛叫道。
二丫擺了擺手道:“咱們家底子薄,不比那些富裕人家,能給你們多少東西,按說你們都是享慣了福的孩子,能到咱們家,咱們就要知足,原本我也擔心你們回了京裡一時手緊,耽誤了前程,如今有了這些,到底是能生些財的,平素日子緊手些過,想來也不差什麼,等以後爹孃若是有能力了,自會再給你們置辦,若是沒能力,你們也別嫌棄。”
梅氏一聽哪受得住,忙起身道:“娘,你這是什麼話,爹孃待媳婦們已是夠好了,媳婦從打進門,早、晚請安娘都免了,就是吃飯也不用媳婦伺候,這次媳婦們回去,爹孃又把全部的積蓄給媳婦們都分了,媳婦們不知如何感激呢。”
說到這,有些慶幸的笑道:“娘,我們家雖說是翰林府,可是自古翰林最清貴,三個媳婦裡面,屬我的嫁妝應該是最薄的,可是娘從來不嫌棄這些,對待咱們都是一樣的心意,說句不怕娘笑話的話,就是娘不給拿那些銀子,這次回去,我也是打算拿著陪嫁的銀子辦兩處莊子的,到底家裡得有進項。”
夏氏也起身扶著二丫坐下,道:“大嫂,我一直佩服大嫂進門拉扯相公長大不說,還能寧可自己跟孩子們吃苦,也要供著相公讀書,相公常說吃水不忘打井人,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大哥、大嫂還有子侄們的吃苦受累,這些他都記在心裡。
這次回京,原本是想著讓大哥、大嫂進京去享福的,我一個新進門的媳婦,年歲也小,有了事,總想有個商量的,可是大嫂和大哥都喜歡這鄉間的風景。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只是一樣請大嫂放心,兩個侄媳婦在京裡的生活我自會照拂到的,不會讓大嫂擔心,所以這些銀子還有鋪面,不如分給兩個侄媳婦吧。”
三人當中,夏氏的身份貴重,又是家裡的嫡女,而且侯府不缺銀子,所以夏氏的陪嫁極其豐厚,從裡到外,樣樣不差,當然,莊子、鋪子也陪嫁了有十來間,因此維繫一家人的吃用是不成問題的。
林妙妙卻是不贊同這樣的,再親,也是叔叔,而且親兄弟都要明算賬呢,人家沒義務幫你養孩子,有了這些銀子,大家即便是住到一處,底氣也足。
所以笑著接了夏氏的話,道:“京裡有小嬸照拂,這也是我爹孃放心的原因,只是這些東西卻是我們的心意,不分長幼,只按人頭算,只是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怎麼樣能盤活這些東西,為自家帶來更多的利益,只怕小嬸還要多教教我二位嫂子。”
夏氏失笑,這個小侄女可真不容小覷啊。嘆了口氣道:“哎,我是羨慕大嫂啊,若是將來我能得個像妙妙這樣聰慧可人的女兒,定是要疼寵上天的。”
林妙妙有些得意的靠著二丫顯擺道:“娘,你看,連小嬸都羨慕你呢,所以啊,你留下來陪我就對了,小嬸想陪我,我還不給她這機會呢!”
林雲曦聽了半晌,直跺腳道:“姐姐不疼我,不讓娘陪我。”
林妙妙一聽,樂道:“誰說姐姐不疼你,姐姐可是把你的嫁妝都準備好了。”
“啊?”一屋子人都愣了,就連二丫都愣了,這是哪跟哪啊。
所謂母女連心,林妙妙早就猜到了二丫會把身邊的錢財都給孩子們帶走,當然,分給了媳婦們自是不會再要回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