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而是因為蘇道中比照蘭花所描地空谷幽蘭圖。
在**臺處觀賞了一陣。眾人又再次出發。**臺走到能觀賞瀑布處。路就已經斷頭了。下面是溼漉漉地懸崖。根本無法下去。必須往回走。魏掠影用一張乾淨地紙把手擦拭乾淨。又爬上去把二流地繩子取了下來。
回頭走了一里來路。從一片密林地邊緣向下。再轉回來。便走進了山谷之中。瀑布地底部。
抬頭看去。山岩呈圓弧形。彷彿把整個天都包了一半。圓弧正中。溪水化成地瀑布。舞著珍珠般地裙襬。飄灑而下。山風吹拂。如煙似雨。走進潭底。霧水撲灑而下。轉眼間便把眾人地頭髮打得絕溼。
有如此好玩地地方。這可把一行人樂壞了。
站在瀑布下面水潭邊一塊可容十來人的平整巨石上,魏掠影和李流興致極高,伸出手去默默感受瀑布水冰涼地感覺,彷彿有種指點江山的樂趣。
蘇道中隔得遠遠的,畫著畫,隔得近了畫紙要被打溼,無法作畫。
付尚彩和凡夫子最開始感覺很鬱悶,因為天光太強烈和瀑布對光線折射的原因,導致他不能拍照,但他看到魏掠影兩人在雨霧中玩樂,便分別把照相機和攝影機收起來,衝到石頭上,尖叫著、舞蹈著、狂歡著。
“喔,喔,喔。”充滿原始意味的男人嚎叫在山谷裡搖盪。
二流和施波也加入了進來,後來,連蘇道中也收起了畫夾加入了進來。
一行人在雨霧中瘋了似的玩起來,身上地衣服全部被打溼,冰涼的感覺穿透全身,但一點也不影響眾人地興致。
等眾人瘋夠了,才背起揹包,轉到瀑布後面去。
從瀑布後面向前一看,那種感覺又有所不同。整個瀑布分散的珍珠都清晰可見。外面地光亮經過珍珠,折射成了七彩的顏色。無論瀑布地水如何潑灑,山風如何吹拂,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水珠吹到瀑布背後的巖洞來。
眾人決定在這裡休息一下,脫掉外面打溼的衣服,全部只穿了一條
條相對,找了些樹枝把衣服晾起來,希望借休息這一服稍微晾乾一點點。
李流看到瀑布下面的潭水,問:“你們說這下面會有會有魚呢?”
魏掠影看了看被瀑布的雨點不斷打破的水潭,答道:“有魚也釣不起來。你怎麼辨別魚上勾的時候,浮頭的動法?”
“不試試怎麼知道?”李流把釣竿支起,下了誘餌,把浮頭調得淺些,隨意地一甩,就下了竿,說:“反正現在無事,試試再說。”
浮頭入水,被瀑布的雨點打得東倒西歪。李流釣了一陣,隔一段時間就把魚線拉起來看看,可是,一無所獲。漸漸,他也散失了興趣,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姜太公穩坐釣魚臺的耐性,便將釣竿放在一塊石頭上,過來與大家一起吹磕子。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二流問魏掠影:“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動身了?”
“我看我們吃乾糧,就在這兒睡一晚上,怎麼樣?”魏掠影徵求大家的意見。
“不行。”二流首先反對:“這兒溼氣太重,一覺睡醒要得風溼病。也生不了火,要想用熱水、吃熱食辦不到。
況且,這裡地勢陰涼,很可能是蛇蟲聚集的地方,如果遇到大型的野獸從這裡經過,只有一條逃跑的路線,晚上在這裡過夜很危險。”
三位藝術家也反對在這裡過夜,原因很簡單,在瀑布裡受了些涼,晚上想用熱水來洗臉洗腳,保持身體的清爽。李流和施波沒表示意見。四票反對,兩票棄權,魏掠影只得同意離開這裡,招呼大家收拾東西。
衣服雖然沒有完全晾乾,但與脫下來的時候相比,已經清爽了許多。李流穿好衣服,去取釣竿,一拉,便發現了不對勁:“咦,怎麼這麼重?難道是魚線上的釣子掛著什麼東西了?”魏掠影聽到了,走過來一看,笑道:“李縣長,叫你別在這兒釣魚,你不信,這下肯定拉著什麼枯枝了吧?”
李流一狠心:“魚線斷就斷吧。”猛一使勁,魚線被繃得溜直,魚竿也被拉彎了,就是拉不起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算了,還是把魚竿收回來,把魚線剪斷。”
“慢著。”李流正要收魚竿,二流感覺到了潭底水草所傳遞過來的異樣,把魚竿接了過來,慢慢向下放鬆。突然,猛地向外一甩,魚線再次被繃直,魚線的底部,釣子的位置,掛著一個圓形的東西。
眾人定睛一看,是一條七八兩重的王八。
魏掠影大喜,趕緊跑到瀑布後面,去抓住甩起來的魚線,把王八抓在手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