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觀點。
方思雨很有信心:“我媽思想還很傳統,這些事都比較講究,應該會這麼做。嗨,總算能喘口氣了,晚上回家我探問一下。”
“你也不用這麼急吧?”王樹不解。
“怎麼不急?如果他們真在這裡過年,天啊,寒成怎麼辦?人家也有父母,也有家的。我不想欠他更多。”
王樹恍然大悟,他若有所思地笑著:“你覺得,和他之間真要分得這麼清楚嗎?絲毫不欠?”
“這個是必須的,否則我在他面前更抬不起頭來。”
“那就隨你吧,今晚你早點回家,別在這加班了。”
方思雨笑著拒絕:“那可不行,常時間不在,你會篡權的。不客氣的說,小展根本找不到一點感覺,要把他帶出來,得猴年馬月。你找機會把他調走,就是放在這裡,也不能當一個人用,更別說一個人當倆人了,這事你記著點。”
王樹笑了:“知道了,我也見識過了,見過新人,沒見過這麼不上道的新新人。跟他說什麼,轉頭就忘,這一次提醒了,一次照舊一錯到底。”
方思雨覺得實在不能理解:“一個人難道真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嗎?我的天,真不可思議。”
“你還真要加班啊?寒成可能已經回家了。”
“讓他在家吧,我不回去和他爭寵,他現在算是得意了,老的小的全被他俘虜了,有他在,我在不在都不重要了,真是氣人。”方思雨笑著報怨。
王樹眼睛一瞪:“他這麼有人緣啊?”
方思雨聳了聳肩:“很難相信吧?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可事實就在那裡,不信不行!我走了,記得給我找個得力助手啊。”
“好,我好好記著。別太晚了,幹不完的活兒,我明天會幫你。”王樹叮囑著,雖然知道這話是廢話,但還是說了出來。方思雨工作起來就是狂人,不幹利索不罷休。王樹看著方思雨匆匆離去的背影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想了一會兒,就撥打電話:“喂,忙完了嗎?不是很理想,怎麼樣?你真的決定好了嗎?好,我知道了。嗯!”
郭文達和李悅悅正在聊方思雨和寒成的關係。李悅悅邊想邊說:“你不覺得,思雨的寒成的距離很遠,可是拍起戲來卻很近,非常默契,真是奇怪急了。人家的男女主經常會在一起交流,研究,她倒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可是,對戲的時候又很敬業,很入戲,真是不可思議。”
郭文達笑了:“什麼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都不奇怪。”
李悅悅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你就這麼看好她啊?”
郭文達笑著看了一眼李悅悅:“實話實說嘛。那你喜歡我對你撒謊嗎?”
李悅悅又哼了一聲,不過這次是撒嬌地表情,她靠近郭文達一些:“我要你的心,不要你的謊話。”郭文達也用力抱了一下她:“好了,我知道了。咱們睡覺?”
“別,我還沒有睡意呢?剛才說到哪兒了?”
郭文達想了想:“說她做出什麼事都有可能。”
李悅悅皺了下眉頭:“我覺得吧,她表面看起來,比較柔弱,也很簡單,又很倔強,可是怎麼看也不像非常智慧,更不像堅強的人,但是,怎麼說呢,她居然一關一關地都過來了。”
“是啊,我現在覺得她比以前強大了很多,無論處事方法,還是對事情的隱忍方面,都成熟了很多。也許人做了母親就會長大些。”
李悅悅一根一根地拽著郭文達的手指:“免費按摩,不要亂動。”她警告著。“對了,寒成這人有問題,我覺得他看思雨的眼神越來越有不一般了。”
“哦?你怎麼看出來的?”郭文達看著李悅悅。
“第六感吧,他的眼神常常不自覺地落在方思雨身上,眼中有欣賞有關注,有疼愛有期待,我也說不好,應該是充滿愛意的目光,對,就是這樣,就像真的程憶凡在看著愛妻一樣。”李悅悅越說越得意,拿起郭文達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郭文達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聰明的腦袋也長毛。”
李悅悅嗔怪地又把他的手拉下來:“哈,這是表揚嗎?”
“當然。其實我覺得寒成是太入戲了,他把自己和程憶凡融為一體,自己分不清誰是誰了,也難怪,他們的愛情太浪漫太深情,任誰表演,都很容易陷進去。”
聽到這裡,李悅悅一下子坐了起來,她突發奇想:“喂,如果寒成能取代程憶凡,對方思雨來說,是不是會好過些?”
“好過?”郭文達搖了搖頭:“她的執著正是她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