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愛上你這種傻女人。”說不清是哪種語氣。
拉美斯將久也抱起,送回寢宮。入了門就有侍女過來掌燈,頓時幽暗的太妃宮裡都明亮起來。而這種氣氛,實在很適合談心。
侍女們紛紛退了下去。
久也坐在床邊小心地揉著小腿,柔軟的床墊讓她的臀部不再那麼疼痛。拉美斯則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這房裡的一切擺設,都像她離開前一樣。她進屋時,搖籃還在,用過的茶杯裡似乎還有她離開時喝剩的水。顯然,這個房間的維護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
沉默拉鋸得太久,先開口的是拉美斯。
“你看起來不比我大多少”說完這句拉美斯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咬掉,十九年來頭一遭看見母親,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屁話。
久也一下子也哽了,使勁地思考著如何回答:“其實我四年前才生了你。然後,誤打誤撞,回來地這麼晚你父王也不過三十歲這個問題解釋起來很麻煩反正,我以為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是孩子,結果似乎錯過了好多。”
她心虛地瞄了一眼,對方的臉色沒有再像下午時那般難看。
“我知道,這十幾年來沒有母后可以撒嬌,沒有父王陪伴,你一定過得很難。可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如果我們不想念你擔心你,我現在都不可能在這裡。你父王像是瘋了一樣學習著完全陌生的知識,都是為了能早一點再見到你。”久也深吸了口氣,“我不敢想你會不會能體諒我們至少,我得告訴你,我們很愛你。”
對面的人依舊是那副打量的目光。
“幹什麼一直看我?”
拉美斯忽然就笑起來:“我還是看不出來。”他右手撐著下巴,玩味地道,“你一點都不像個母后,更不像國母。如此無顧忌,如此沒心機”
女人抗議似地翻了翻白眼。四下無人,面對的又是自己的兒子,有什麼好顧忌,有什麼好算計的?“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
男孩笑得更厲害了:“嘴巴很利。難怪父王會傾心於你,個性十足的模樣的確是很討人喜歡。”
久也突然發現同樣的情況下,拉美斯對伊塔圖的看法似乎很特別。應該是有著血脈裡那種崇拜吧。這比她這個懷胎十月的母親的優勢可是大得多,陡然覺得很不公平。
“父王也會回來麼?”
久也看著燭光中那雙年輕而又隱含著期待的眼,淡淡地頷首。“我回去了之後他就會來看你的。以後也都會常來看你。”
這個答案使得對面的大男孩不明顯地心情愉悅起來。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歇息了。”他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久也急呼呼地站起來:“我送你回去!”可是看來身體並不是那麼支援,臀部的肌肉一抽,又痠疼地立即就縮了回去,結果落床太重疼得她狠狠呲牙。
拉美斯看著母親如此粗枝大葉的舉動頓時就感到哭笑不得,是他聽她的故事聽得太多把她想得太神了麼?這麼冒失的小姑娘行為真的,讓他覺得很親近“不用了,”他彆扭地忍著不去笑話自己母親的傻,“堂堂法老還用得著一個女人送?這麼晚了,不用你出門。”
“好,好吧”久也糾結著面孔彷彿這樣可以減輕疼痛。“那,那你路上小心天黑,別摔到了。”
“我知道了。”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哪裡還會摔倒?何況這皇宮都是他的,憑他的能力,他一點都不擔心宮裡會有不該出現的人,倒是她,比較讓人擔憂。
走出兩步,拉美斯又回過頭來:“你說你只呆五天?”
“嗯因為,五天後伊塔圖會來接我。”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沒多說別的什麼話就徑直離開了。
沒入夜色的身影像是蟄眠的魔一般快速消失在月夜裡。而那離去的,傳說中戰爭的天才,野心的霸主,神壽的傳奇——拉美西斯二世,究竟又在想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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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時間對於久也來說過得如此之快,卻又是那麼得慢。
拉美斯每晚都會抽一點空來跟她說說話,大多沒有觸及她的生活。甚至很多都只是在問伊塔圖的事情,雖然久也為此很是吃味,但是打斷孩子對父親的崇拜絕不是以為明智的母親會做的事情。更何況,他的父親有著絕對的資本來接受這種崇拜。
當久也騎著馬在城門口,而法老的親衛隊站在拉美斯身後一起目送著她離去的時候,她心裡真是相當不捨。“殿下!殿下!女神大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