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他目的單純麼?”伊克茲擺出了“我又不是白痴”的神色,說:“要回來看看根本不必埃爾利斯親自出動。何況還是跟那個女人一起肯定沒什麼好事。”
久也的意外頗是明顯:“你認識芙爾塔娜?”聽他的語氣,好像還不止是認識,很可能還有過過節。很有趣的樣子嘛。
對方扔來一記白眼,十分不快地嘟囔:“之前埃及攻打魯比,那個女人跟到戰場去過。”她質疑的目光讓他又一次沒能埋藏住自己想遮掩的記憶,“就因為她一句話,我皇兄跳進薩西多河,也沒救回我魯比三百士兵的命。”
氣氛頃時冰結起來。
他的回答讓她感到意外。看著他毫無表情的俊秀臉龐,其實這個男人的年紀也不過大她一兩歲而已。而他卻經歷了一個王國的毀滅,相比之下,她曾經的那點平淡生活,還真是安逸。
只是,他平靜如水的臉下深藏的悲哀即使如她也無法體味三分。眼看著自己的兄弟犧牲卻換不到回報,那種心情,會是如何呢?“她,騙了你們嗎?”
“以她可憐的女神名義保證,用我皇兄的命還魯比其餘三百將士。然後,藉著不是君子的名義,出爾反爾。對於埃及來說,是有勇有謀的神賜子女;對於魯比,只是個卑劣的女人而已。”伊克茲不屑地呸了一聲。
這是久也第一次看到他做出這樣的行為。她呆望著魯比來客,“我還以為你只適合王子的優雅形象。”即使她早已見過很多次他不按理出牌的形象了。
男人嗤之以鼻地回話:“別指望見過死亡的男人遵循什麼條條框框。優雅什麼的在死神面前只是刮不起的風。”他又收斂起那驕傲的模樣,“只是我更喜歡使用文明的舉止而已。”
好吧。這種回答令她不想再深究了。“為什麼當初會嫁走芙爾塔娜?”她有預感這個聰明的男人有能力給她一個很靠譜的答案。
“大概是給了埃及什麼秘密的好處吧。聯姻不會沒有道理的。明著的那些事實上起不到本質的作用,珠寶罕物埃及皇宮裡數不勝數,不會在乎希臘那點聘禮的。但是暗地裡的禮物就難說了。”他頓了頓,“至少也是以國之力才能給予的幫助。這個你還是直接問法老吧。”
久也揮揮手,“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這跟我沒什麼關係。”那些在她來到這個時代之前就存在的事情肯定不會跟她有關,也不會考慮到有她這麼一個人的出現,所以不必予以關注。
“我想你需要知道的只有這些了。至於希臘與埃及的友邦關係,我想也不用我來解釋。謝提三世跟我談庫什的事情的時候,你是在場的,其他的你不用管,也沒必要再特別知道。”
或許是因為想到芙爾塔娜的事情,伊克茲難得地感到疲憊。“今天就到這裡吧。你等不了多久就會見到你的男人了。他才忍不住一直不來看你呢。”
語音剛落,就有久也熟悉的腳步聲響起。這個力度,頻率,只屬於一個男人。
“被你說中了。”她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了,只是僵著彎曲的嘴角,乾乾地撐住那個呆板的笑容。
“久也!”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伊克茲回過頭,同樣回以意味深長的笑意:“其實,也沒那麼糟吧。起碼他足夠關心你。”
“沒錯,足夠關心我。”久也莞爾如化雨春風,迎面進來的俊美男人就是她等待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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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圖剛進房門就看到欲離的伊克茲站在那裡,立刻就心裡堵堵的。“你怎麼在這裡?”。
“找個有空招待我的人咯。”伊克茲聳了聳肩。
法老充滿敵意地鎖視著對方。“你不應該來我埃及後宮來找我的皇妃要求招待吧。”他是覺得他還不夠麻煩要來添亂嗎?
“我可沒聽說過埃及什麼時候還限制後宮了。”被刁難的一方可沒顯出半點弱勢。
只不過,這宮殿的男主人殺人一般的目光實在割得伊克茲有點難受。吃醋的男人還真是不好處理啊。“好了好了,不是來搶你女人的。我要走了。”
伊塔圖青著臉,不客氣地順著對方的意思下起了逐客令:“走好不送。”
目送伊克茲離去的久也調侃地問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想到我了。”
幾乎是掐住脈門的臺詞,讓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帝王立刻變成了妻管嚴的丈夫。伊塔圖癟著嘴頗是委屈地辯解道:“我沒有你知道,最近會很忙的。誄”
女人若有似無地將眼神掠過他。“忙得連找個人跟我講一聲的時間都沒有了。”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