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正好可以享受一次溫柔的情事。他似乎也瞧出了她的歡喜,並未反駁,也未再贅言,只是調整好兩人姿勢,小心的愛撫她私處。
他的指頭有些像曹徵。
這樣的念頭,在小蠻腦子裡,一閃而過。
也許是因為都在軍隊裡待過的原因,元嘉身材也極好,肌肉分明,線條剛毅,手觸碰上去,略有彈性。而他的指頭上,也有一些玩弄槍支和格鬥後留下的印子。有些是疤痕,有些是淺淺薄繭。它們都在愛撫時幫上了忙,加深著她的渴望,讓她更快的臨近飢渴邊緣。
「元嘉,進來我想要你」當他的指頭,不知道第幾次碰到她花瓣上方的小核時,小蠻妥協地呻吟道。他欣喜得收了手,飛快的扶起腫脹,深入到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愉快計程車兵,接收到來自最高長官的直接命令:「蠻蠻,我也想要你」
他的進入緩慢,卻異常深入。
側躺並未阻攔他的挺進,反倒是讓她更有種被嵌入到他胸口的錯覺。
「蠻蠻,你好緊。」他有些欣喜的親吻她鼻尖,因為這樣的緊窒,表示她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別人歡好了。雖然做不到她的唯一,但元嘉仍然期待,她能夠待他特別一些。想到這兒,他有些興奮,更深入的頂了進去,直到她吃痛悶哼,這才停止入侵,「蠻蠻,我動了,你要咬緊一些。」
「咬死你。」皺皺鼻子,把痛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小蠻半壓在他身上,跨著一條腿,感受著他的緩緩抽送。他緩慢的頻率,在這個柔軟的床褥上,實在是相得益彰。每當他稍稍律動一下時,她就能清晰感覺到他那根物什上的脈絡與形狀。特別是他巨大的冠頭,退出時明顯刮弄的感覺,讓她背脊一陣陣戰慄發顫。
「真被你咬死,我也認了。」元嘉半真半假地說著心裡話,事實上,他已經徹底明白了,古人說「牡丹花下死」的那句心情。或者,更應該把她比作罌粟,吸引人到極致,卻又不能讓人永遠擁有。
這樣的感覺,偏偏連戒斷都沒辦法,至死方休。
「元嘉元嘉」她卻沒氣力像他一樣認真思考,他的給予雖然溫柔輕淺,但是技巧確實幾乎完全為她度身打造。比起其他男人的那種身經百戰,元嘉基本是由她這個半吊子一點點「教授」出來的。
可憐的她,當初根本不會知道,他的招數只用到她身上,還卯足勁兒的出餿主意,還出賣了自己的全部敏感處和弱點。
「喜歡嗎?」從頭到尾,他都很溫柔,無論是前期的挑逗愛撫,還是最後的高潮衝刺,幾乎都是依照她的愛好和承受力來的。當然,也考慮到了她的狀況,傷痛的一隻腳,實在不適合激烈。
事實上,他們試過非常刺激的方式,也試過非常刺激的場所。
不過在這樣一個夜裡,這樣的溫柔,卻更能讓人覺得舒服,覺得被寵愛。
「喜歡。元嘉,我喜歡。」她吻了吻他下巴,又順著一路吻了吻他喉結。
「乖,別再逗我,睡吧!」他沈沈地笑出聲來,聲帶的振動傳到她唇上,讓她有些怕癢地縮了縮脖子:「元嘉,如果你要結婚,就提前告訴我,好不好?」
「蠻蠻,不要說這樣的話,不要對我這樣殘忍。」元嘉動了動埋在她身體裡的半軟物什,有些痛苦地回應。他知道,她這番話,近乎是在告別。就像她對司馬為那樣,也許曾經也有感情的,但在某些時候,就毫不猶豫的揮手告別了。僅僅需要一種契機,可是,他不會給她這樣的契機,「我愛你,只愛你,我不會結婚,我們都是不婚主義,你忘了麼?」
「可是我都結婚了。」小蠻仰起頭來,看到他眼眶有些泛紅,心頭莫名的有些發疼。
就算不愛,就算不是最重要的,但他一直都在她身邊,一直都是她最好的朋友。
「蠻蠻,你一直都是要當大姐頭的不是麼?你說過,你可以有別的男人,我們都不能有別的女人。現在,你結婚了,我不結婚,又有什麼了不起。難道,你也要逼我去找一個拉拉,來一場形婚?可是我只想要你,我妻子的位置,如果不是你,不想給任何人。」元嘉的話,深情又真摯,就像是最狗血的電影劇本里,男主角的臺詞。
小蠻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他這樣的姿態,比她當年喜歡連山時放得更低。
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因為這樣的姿態,而柔軟下來,接納他。
「我只是說如果,如果。」她只好示弱。
「沒有如果,青蠻音,我只愛你一個,一輩子都只愛你一個。」他卻依舊堅持,埋在她身體裡,固執的堅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