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的名字,臉上頓時一僵。
“她又找你了?”
這是衛蘭最在乎的飫。
當年的事情,她一直覺得對女兒心裡有愧。明明是白歌先來挑釁,言語間甚是不恭,女兒是為了保護她才一時衝動傷了白歌。可她沒有想到,白歌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個人,竟然心機那麼沉。她竟然哭著跑回去告訴沈國棟衛蘭母女合夥兒欺負她,甚至於沈悠然刻意推倒她,害她流產。
當時的沈國棟只看到白歌身上帶傷,哭的梨花帶雨,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就跑過來興師問罪,給了女兒一個耳光。
那一個耳光,打走了衛蘭對這份婚姻的最後一絲期待,也打走了沈悠然對父親的所有信任斑。
白歌贏了,她成功的讓這個男人對妻女發了火,甚至動了粗。
對於沈國棟,衛蘭一直是感激這個男人的,他在她最落魄的時候選擇了牽起她的手,並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家。
曾經,她是多麼感謝這個男人,多麼想要好好經營這個小家。
只是,她沒有想到,幸福的日子如此短暫。在她幾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他卻已經和別的女人滾到了自家的床上。
儘管,他後來一直強調那天他喝多了。
可衛蘭知道,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如果他不是有心,白歌怎麼會出現自己的家中。
曾經也想過要挽救,可白歌居然流了孩子,而老沈那心痛的樣子讓她心中一顫。女兒被那一巴掌打懵了,一直過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哇的一聲哭出來。
就在那一刻,衛蘭決定放手。
她願意給他自由,願意讓他和白歌在一起,重新孕育一個屬於他們的寶寶。
而她自己,有啵啵就夠了。
只是,她都已經退步至此,為何白歌還要三番五次的找上啵啵呢?
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這一次,衛蘭伸手將女孩拉進了自己懷中。
女兒的身子有些僵硬,她知道,這孩子,又想起那些事情了。
“啵啵,告訴媽媽,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又找你說什麼了,你爸爸呢?他們,一起去的?”
小聲問著女兒,衛蘭對白歌實在是沒法諒解。心中清楚有老沈的場合,但凡能逮到機會,白歌總是會巧合的出現,只是意外老沈怎麼會允許白歌去找孩子整日說些有的沒的。
她可以不計較她和老沈之間的事情,但卻介意這個女人一次次的找上自己的女兒。
有什麼事情她找自己不行嗎?為何總是找孩子下手。
這些事情,她沒有跟老沈提過,原以為他總會知道,而後勸勸白歌,卻不料,竟是錯料了他了。如此看來,她還真得找機會跟老沈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文!】聽到爸爸這個字眼,沈悠然被刺紮了一樣。
【人!】“媽媽,我沒有爸爸,更沒有這樣的爸爸,我們不要再提他了。以後我都會陪著媽媽,我們都不要想著他了,好不好,媽媽?”
【書!】說到後來,竟帶著些許懇求。白歌那樣肆無忌憚的叫板,不過仗著那個人對她的縱容,想到這裡沈悠然便覺得母親益發無辜。
【屋!】雙臂將母親摟的緊緊的,像是藉由這個動作傳達她對母親的愛,想著如此這樣,或許可以讓接下來的話不至於對母親造成太大的衝擊。
看著這樣的女孩兒,衛蘭心中一動,神色也越發的柔和起來。如果說她這輩子對得意的事情是什麼,那便是有啵啵這麼個貼心又聰明的孩子了。
輕輕的撫弄著她柔軟的頭髮,衛蘭對女兒說道:
“乖,去先洗個澡,把衣服換了,有什麼事情,等會兒再談。”
心疼女兒一臉的疲態,也想給自己一點時間來揣摩一下白歌的意圖。
衛蘭絲毫不緊張不著急的態度卻讓沈悠然窩了火,她一骨碌從母親懷中爬起了來,雙手扶著母親的肩頭,急切地說道:
“媽媽,他們要結婚了,他們準備結婚了,您聽明白了嗎?白歌說她要和沈副市長結婚了”
說這話時,沈悠然的語氣急促,有著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恐慌。
或許她平日刻意冷淡疏遠著那個人,可那是因為她心中對那個人曾經有太多太深的期待,並且,一直隱隱沒有放棄過
只是,當陡然聽到那個訊息,她知道自己慌了,她害怕真的就此和那個人再也沒有關係了。
看著女兒緊張的樣子,衛蘭心中一疼,卻是神色鎮定。
“媽媽聽見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