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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說服。

可惜,白歌料錯了。

衛蘭是沈悠然的逆鱗,白歌此時提衛蘭,無異於更加觸怒了她。

“不要提我媽媽,你沒有資格。固執,哼,你覺得我這叫固執麼?那你大可不必找我,你們之前滾到床上的時候,不也沒跟我們打過招呼嗎?這個時候假惺惺的跑來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說的不覺得羞恥,我聽得還覺得噁心呢。”

沈悠然瞪著白歌,一句一句的說著,眼中盡是鄙夷之色。

白歌登時白了臉,伸手指著沈悠然道:

“你,你,你這個孩子,怎麼變得這般刻薄惡毒,說話沒有一點兒教養。衛蘭怎麼教的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悠然顧不得腳疼,呼哧一下站了起來,啪的一聲拍開了白歌指著她的手。

“我說過不要提我媽媽,你老年失聰了還是怎麼地?我再沒教養也不至於爬到有婦之夫的床上去勾引人家,我再沒教養也不至於以一個姘頭的身份來找正室的女兒攤牌。你來找我,不就是找罵的嗎,怎麼這會兒覺得不自在了?或許你可以回去找你的沈副市長哭訴去,叫他來收拾我啊,去啊反正這種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哼!”

沈悠然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歌,直看得她心裡發毛。

這孩子,似乎遠比她想象的要難搞定。

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她竟然一直記仇到現在。

是的,沈悠然記得清清楚楚,當年白歌和父親的事情被撞見後,母親選擇了離開。而父親,卻是一次次的請求母親帶著她住回來。

直到那一天,白歌找上了門,哭著求母親成全他們。

而當時已經十三歲的沈悠然覺察到了不對勁,母親雖然表面一臉平靜,但她知道自那件事情後,母親幾乎夜夜難眠。

那一刻,對這個女人的恨幾乎到達了頂點,小小的沈悠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白歌推倒在地。

甚至,她扔了一個花瓶出去,白歌的胳膊被花瓶劃傷,血緩緩流出。

這一次事情的結果,是白歌拒絕了母親送她去醫院的要求,自己帶著傷離開。

而後,父親在第二天趕來,不問青紅皂白,給了沈悠然一個巴掌。

那一個巴掌,沈悠然永生難忘。

她至今仍記得父親當時看著她的眼神,他從來沒有用那樣的眼神看過她。她一直是他捧在手心的寶貝,一直是他恨不得用全世界來換她一個笑容的珍寶。

可就在那一天,沈悠然知道,一切都變了。

爸爸,已經不是她的爸爸了。

也是在那一天,父親和母親在房間談了很久,久到沈悠然幾乎以為父親打了她,氣也消了,便不會走了。

可惜,他最後依然走了。

後來一家人便有了長達六年的如今這種相處模式。

沈悠然一直不清楚那日父親和母親到底了談了什麼,他們都不願意說,她自是不好問。

只是,一年一年的過去,她心中對父親的怨越來越深,對白歌的恨越來越甚。

今天,白歌又一次戳中了她的痛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