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點點頭，“我們會給一些福利，一些小東西，圍巾，帽子，一些糖之類的，大家工作的很快樂”

“恩對了，跟加諾夫先生的見面你可以安排了”

加諾夫是涅耳琴斯克的市長，對中國人很友好去中蘇邊境接秦非的就是他的公子。而最重要的是，這個家族是蘇聯的一個政治家族，加諾夫的父親是前任蘇聯政治局委員，權威赫赫

那時候的政治局可不是現在，被戈式全然解除了權力，那個時候，蘇共的政治局跟中國一樣，是真正的最高機構

不過，相較家世而言，加諾夫如今的位置卻是比較低的，只是一個偏遠市的市長，畢竟他的年齡已經到了四十多了，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加之他的兒子沒有進入政界，反而是進了海軍所以加諾夫更多的會去考慮這麼做是不是有利於涅耳琴斯克人

顯然，引入中國商品，可以極大的豐富本市人民的生活水平，至於所謂的錢被賺走的說話，你自己生產不出來，總不能叫人民都把錢放在銀行裡發黴，自己過著苦兮兮的日子吧。

尤其是現在，戈式的政治改革弄得顛三倒四的，甚至自廢手腳，用什麼總統制

立陶宛連續的事情，已經讓整個蘇共，最高蘇維埃，乃至蘇聯部長會議焦頭爛額，美國甚至西歐那些野心勃勃的國家也摻和了進來，尤其是美國，老布和國務卿甚至直接發表意見，說蘇共對立陶宛的警告和封鎖會傷害同美利堅合眾國的關係。

天知道蘇聯和美國能有什麼關係。

也許從戈式見過里根開始有的吧，這一點戈式在後來的回憶錄中提起過

整個證據的動盪，各地流血事件的頻發大大削弱了蘇共中央對下面的控制，尤其是加諾夫這種對涅耳琴斯克經營很深的市長，除此之外，本市的市委也在這位市長的控制之下，這讓他能做非常多的事情。

跟蘇共中央的第二次大談判戛然而止之後，這位市長找上門來，他的海軍少校公子甚至親自去接了秦非

所以，秦非此來，並沒有打算要去跟上面硬頂，而是打算從涅耳琴斯克開始

加諾夫與秦非印象裡的俄羅斯人不一樣，沒有濃厚的毛髮和魁梧的身材，倒和俄羅斯後來的兩位領導人相似，瘦小精幹

但是秦非能看出來真正的善意

“秦，歡迎你的到來”也許是兒子給自己介紹過這位中華外貿在蘇聯新的領袖，加諾夫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來。

秦非露出罕見的真心的笑容，“加諾夫市長，感謝您對中華外貿的支援”

加諾夫攤了攤手，動作誇張，“可惜你的屬下不怎麼領情。”

“哈哈，”秦非搖搖頭，“市長先生，我這不是來了麼？蘇聯的事情，我可一言而決，我甚至已經準備了足夠的資金，只要我們談好，任何時候都可以開始”

加諾夫一愣，隨即說道，“秦，你說的是真的麼？”

“當然”

“那還等什麼？”

“市長先生，我理解你的想法，同樣的我們也希望這座友好的蘇聯城市能夠獲得更好的生活物資，不過總要把事情談談清楚，不然出了問題傷感情，也不利於我們接下來的合作嘛”

加諾夫顯然不知道秦非接下來的合作的意思

“你的意思？”

“難道加諾夫先生想要在涅耳琴斯克待到老？雖然這是一座真正的友誼之城，我本人也非常喜歡這裡”

秦非選擇在第一次見面即說出想法，加諾夫卻並不領情，“秦，蘇聯的事情，不應該由中國人來參與，我也不會成為你們的傀儡”

秦非一笑，“我當然知道加諾夫先生是一個真正的**員，而且我也沒有想過讓一個蘇聯高官做我的傀儡，您的智慧應該也能判斷出來，你會不會被誰控制”

“這麼跟您說吧，作作為一箇中國人，我在蘇聯做生意，當然希望能有足夠親善的人在高位。這對您來說，應該構不成是背叛國家吧，您現在不就是這麼做的，我並沒有謀求影響貴國的政權您的最終目的，是為蘇聯人民的生活作出努力，而現在蘇聯的狀況，我想您比我更清楚，事實上，如果蘇聯依舊這麼下去，一個立陶宛沒有結束，還有有更多的加盟共和國會要求脫離，因為蘇維埃政權不能為他們做貢獻了這裡面，甚至會包括俄羅斯”

“我想為了國家，為了您的人民，您也應該希望更上一步”

加諾夫盯著秦非，談話氛圍急劇的變化。

加諾夫看了眼氣秦非背後站著的沙名。

“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