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
“之前看到楊榮,”俞海欽有些唏噓,“他說好像有點風聲,人事局那邊,好像有些什麼動作。”
秦非眉頭皺成一團,“殺雞儆猴?不過人事局怎麼敢這麼幹?”
“哪怕深圳再團結一塊,終究不會是無縫的蛋,分管企業人事的那位,跟許副省長就有些瓜葛。”俞海欽聳了一下肩膀。
秦非恍然。
“我們先做著準備,要是真的他們有這意思,那就撕破臉幹吧。”秦非眼睛裡一閃而過的狠色落進俞海欽的眼裡。
“小非,要是真的保不住,你會怎麼做?要我們怎麼做。”
秦非一愣,但是隨即明白了兩人的擔心,一個民營企業哪裡能跟什麼省長副省長幹,甚至是跟更高的領導幹,即便俞海欽也是高官家屬。
“小舅,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沒做之前就想輸的後果,”秦非頓了頓,“不過,這次我可以告訴你們,如果紫禁城真的被收了,我就讓盛世代工天翻地覆,好幾十萬人在中國不算什麼,但是弄不好,可也是一出大事件啊”
“這”
“誰要我死,我要誰死,這是肯定的,即便這個不能成,我即刻就出國,製造業完全可以投資到別的國家,勞動力富足不止中國一家,而且,我保證會幫祖國好好宣傳一下。”
俞海欽怔怔看著秦非,他知道秦非的偏執,也知道秦非的“叛逆”,但是卻不知道五年過去,居然越發深重了。
“小舅,御翔哥,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當然可以先國後家,比如被侵略了,我完全可以傾盡家財捐給國家,但是和平年代,有人妄圖藉由國家的大帽子來奪我心血,難道還能怪我秦非不念血脈恩情麼?笑話至於你們,你們會跟我一起走的,這一點我還是有信心的。”
俞海欽和田御翔就苦笑搖頭。
這五年的漏*點四溢,是他們不能放棄的光榮,追逐夢想的路上不是那麼容易改道的。
“再說了,你們這麼擔心做什麼,出去做生意又不是叛國”
秦非大放厥詞的第二天。
“敬業”之極的許德森就傳了訊息下來,要視察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