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還是胡連海,誰是好靠近的主兒?
林音螺經營紅樓這麼些年,加上天生的聰慧,算是對人的一副嘴臉有了極深的認識想到這裡,又不禁看向那個臉上泛紅的清俊少年。
滿心敬佩
“林姐?”秦非回過頭來,看著林音螺微微在失神,就喊了句,“別在這吹風,要生病了”
“啊?哦哦哦。”林音螺也喝了不少,臉上早就紅暈密佈,倒是看不出臉紅來。
秦非側頭看她還不挪腳,索性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裡面拖。
“小非你?”
林音螺被拖著到了凌霄閣,這麼長長一段路,還有樓梯,居然愣是沒有掙脫開
秦非也是被一群人的酒氣燻得不清楚了,腦子一根筋似的,拖著就不鬆手了
兩人一到凌霄閣,林音螺才用勁兒把手掙出來,嗔怪地看著秦非,“幹嘛呀?這麼死勁兒拉?”
秦非會轉過來看著她,不說話,還是不說話
林音螺的臉還是熱起來,眼神左閃右閃的。
“小非,我你要是”沒事,你,哦,我就先走了”林音螺被盯了好幾分鐘,都快語無倫次了,說完奪路就要跑出去。
不過秦非的腳底下功夫哪裡是她能比的。
兩步一跨,秦非都背靠著雕花木門,這門倒是很厚實,當初裝修的時候就考慮這個空間的獨立性。
還是林音螺提出來的。
沒想到,今天當真是“作繭自縛”了
“你想幹什麼?”林音螺急退兩步,雙手不自覺放在胸前,其實這個反應本身就有問題,以林音螺今日的心機路數,絕不會是這個反應,要麼拿東西護身,要麼虛與委蛇,卻不是跟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樣雙手護胸
秦非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林姐,你幹嘛呢?”
說著還指了指她的雙手
“啊”林音螺這才覺得反應過度,連忙放下來,可是秦非的眼神還沒移開呢,結果尖叫一聲,又放了回去。
“你,你不許看”
“不許看什麼呀?是那裡?”
林音螺連脖子都紅透了,整個房間透出一股旖旎的氛圍。
秦非的呼吸不自覺重了起來
玩出火了
秦非搖了搖頭,討好地笑著說,“林姐,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秦非這一笑,林音螺明顯放鬆。
“那你把門開開。”
秦非失笑,趕緊把們開下來,林音螺覷著機會一下竄到門口,卻突然停了下來,反身白了秦非一眼,“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兒”
那是怎樣的風情啊
秦非只覺得腦子一陣充血
“今晚,哪都不能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秦非忙著給天下通擴大規模,跟胡天聊過之後,天下通一下子增加了二百多臺車子,李德光派發下來的五百個軍人,全部充到司機,服務人員,聯絡人員裡面。
也許是經歷了軸承廠的事兒,也有了被閒置,不上不下,回不了軍隊,又不能繼續上班的經驗,這五百位都配合得很,加上開車雖然辛苦一些,但是秦非手下的企業,歷來是以待遇好出名的
也不會無限度盤剝勞動力。
工作了一些時日之後,這些人倒都是很滿意,軍方那邊也非常的意外。要知道,之前在軸承廠,這些人可是隔三差五就有事情要反映的。
對於這一點,秦非也只有感謝一下於清了
而蘇家那邊,也一直沒有再來找他,蘇芩被他教訓一頓,竟然真就安分下來。
蘇青山,於海明,也沒有透過其他的渠道來跟他交涉
其實,大家都在等,等徐雩兒在香港的狀況
雩兒被送到香港之後,那邊傳來了好訊息,似乎會診之後,覺得可以嘗試一些療法,所以恐怕徐雩兒一行,是要在香港過春節了
除此之外,秦非當真邀請了劉飛鵬,王啟飛幾人,讓俞海欽傳授了一下經驗
幾人頗有所得,就是秦非自己,也覺得受益匪淺。
俞海欽在外號稱“民營企業家第一人”可不是說嘴的
一九八五年的春節,踩著京城的第某場雪的步伐,回望一年的波瀾壯闊,比往年似乎也多了些什麼,活力,希望,抑或憧憬
秦非的年夜飯是在老秦家的四合院吃的,李德光,司敏主動提出來到秦家過除夕,李陵虎一家三口,李陵龍俞玉,加上秦非,還有項佛來,一大家子**口人,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