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剩下我了,而唯一個沒有跟著我們出來的混的兄弟,也沒了,我還真成了孤家寡人了呢,都說壞人命硬,看來我還真是那些兄弟中最壞的一個啊。”
德爺說的這些話我有些糊塗了,不過這個時候我也不適宜問什麼問題。
接著德爺讓父親和母親先出去,說有話單獨跟我說話。
父親和母親愣了一下,也就是退出了房間。
德爺看著我笑了笑說:“小峰,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混過江湖?”
我點頭說是。
這是從小到大的一個謎團,我自然是十分想知道。
德爺讓我在書桌的對面坐下,然後從那張油亮的黑色桌子抽屜裡拿出一個相框來。
相框裡面標著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上面是幾個老兵的合影,他們穿的還是很老式的軍裝。
我問德爺他們是誰,德爺說是兄弟。
接著德爺指著照片左邊最為文弱的一個兵說:“這是你的外公,也就是你母親的父親,叫秦槐椋,除了他,其他幾個曾經的老兵都一腳踏進了江湖的人。”
我愣了一下說:“啊,德爺,你是在刑州混的嗎?在道上能打聽到你的名號嗎?”
德爺衝我笑了笑說:“刑州?哈哈!”
德爺的笑意充滿了輕蔑,他搖頭繼續說:“小峰,我們在那裡混你就不必知道了,因為那些事情已經都是陳年往事了,我把你留下來,要跟你說的也不是關於江湖的事,而是關於你父母的事情,我想他們肯定沒有把當年因為什麼事兒分開告訴你吧。”
我點點頭。
德爺笑著繼續指著照片上我外公秦槐椋旁邊一個人說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