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電話通了之後,我就衝著那邊笑道。
周警官冷道:“少說風涼話,我的人已經給我打電話都說了,你是不是把姚宗生的右手給砍了?”
我笑了笑沒回答。
周警官繼續說:“這事兒我給你擺平,放心,不會連累到你的!另外今天下午放鴿子的事兒,我向你說聲抱歉,因為今天下午邢州發生了一件大事兒,幾個國家b級通緝令上的暴徒來了邢州,我們去對他們進行抓捕,他們進行了抵抗,我們傷了一個同事,對方死了三個,傷了一個,跑了兩個!”
我頓時有些發懵了,這邢州是要出大事兒了嗎,和警察發生了爭鬥,這在邢州近些年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周警官繼續說:“所以瘋子,出了這事兒,邢州必定要嚴厲打黑,你和你手下的那些混子都給我老實點,這個節骨眼兒如果出了什麼事兒,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那今天我們砍姚宗生手的事兒?”
周警官有些不耐煩地說:“我都說了,我會替你搞定,你囉嗦個什麼勁兒,不說了,我這裡還有事兒,掛了。”
周警官掛了電話,王彬問我什麼情況,我搖頭說:“咱們先回去再說。”
我同時看了看那個方臉兄弟道:“兄弟,我看你應該是出來跑路的,你剛才也算是救了我,跟我一起來吧,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
那人這次沒有猶豫,直接跟了過來了。
到了王彬的住處,我先把周警官告訴我的情況給大家講了一遍,聽我說完後,王彬瞪著眼道:“我擦!誰這麼牛逼,敢跟警察開幹!”
我搖頭說:“不管是誰,如果跟警察開幹了,那就是反社會,不再是單純的黑社會那麼簡單了!老周說最近邢州會嚴打黑勢力,讓我們小心點,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問一下德爺,還要不要繼續偷襲肖凱的計劃了。”
王彬也是點頭。
至於被我們帶回來的方臉,我們直接給他扔旁邊,沒人理他了。
等我們說的差不多了,我再回頭看著那個方臉說:“兄弟,剛才在那小旅館,我差點被你弄死,還不知道你名字呢,說來咱們認識下,我叫瘋子,不知道你聽說過沒,他叫王彬,他叫狸貓”
接著我把我的這些兄弟一一介紹了一下。
方臉聽我介紹完後,就愣了片刻說:“原來你就是邢州道兒上最近鬧傳的沸沸揚揚的瘋子?能遇到你們真是榮幸啊,我叫舒凌,西安那邊跑過來的,在我們哪,我打黑拳,把一個黑道兒大哥的兒子給打殘了,那人要殺我,所以我就一路跑到了邢州。我一路上跟那些幹了七八回,所以我就以為你們”
這方臉也是跑路,不禁讓我想起了佛爺,不知道佛爺現在過的怎樣了。
我擺擺手說:“呵呵,這就是不打不相識嗎,我看你伸手不錯,是在黑拳場練出來的嗎?”
舒凌搖頭說:“不是,我在老家跟著一個前輩學的,他是武學的行家,我跟他學過功夫,不過可惜他去的早,他老人家不去,估計我也不會去打黑拳。”
我問舒凌:“你和那前輩關係很好?師徒?還是”
舒凌看著我笑笑說:“瘋子,哦不,我應該叫你一聲瘋哥,瘋哥,那前輩其實就是我師父,只不過我卻不願意在外人面前承認這層關係,因為我對不起他老人家,如果不是我,師父也不會那麼早就去了。”
舒凌地笑開始有些無奈了:“我在很小的時候,就沒了父母,我是被師父養大的,我聽我師父說,我老家是四川那邊的,家在山底下,一次下雨滑坡把我家就給埋了,救援的人趕到的時候,我父母都死了,而我也沒什麼情人,所以我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後來師父把我從孤兒院領養了,帶回了陝西的鄉下,後來又帶我去了西安。”
我知道這舒凌一路奔波逃亡,恐怕已經很久沒說話,所以他,需要一個傾訴地物件,所以我就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舒凌繼續說:“到了西安,我的生活就開始變了,都市的浮華讓我變得叛逆、張狂,那個時候,我仗著自己功夫好,經常跟人大家,記得有一次我帶著幾個兄弟學社會上的混子收保護費,結果惹到了真正的混子,結果那些混子就找到了我家要揍我,不過被師父給打跑了,但是也是那次,師父受了很重傷,落下了病根兒,沒兩年就去了!”
“師父去了,我就沒在繼續混,而是去道兒上的地下黑拳場打拳掙錢,關鍵別的我也不會而師父留給我的錢,早就被我造光了!”
“我打黑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