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棟樓已經又搜過了一遍,廁所也沒放過,所以這個保安所說的應該是實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周警官打來的電話:“瘋子,你今晚到底策劃了幾場行動?你是要把邢州的南半城搞的天翻地覆才開心嗎?”
我狠狠說道:“今天我一個兄弟沒了,是一個從我一無所有的時候,就開始跟著我的兄弟,所以,既然我們不能親手幹了肖凱,那麼總得讓我們收拾一下他的手下吧!”
周警官那邊愣了一下就說:“瘋子,今晚的事兒肯定小不了,你們這麼一鬧肯定還有人掛掉,你最好把善後的事兒做的乾淨一點,別讓人查到你兄弟的偷上,否則你也脫不了干係。”
我就說了一聲知道了,然後問周警官什麼時候趕過來,他就告訴我說:“留下幾個頂包的,帶著你他人撤吧,我們三分鐘後開始行動。”
本來王彬準備的是四個“頂包”的興地,可是我感覺人有些少,因為人越少,平攤到每個人身上的罪過也就越大,量刑也就越大;所以我就臨時又找了六個人一起頂包,這樣加起來我們就留下了十個人,其他人跟著我一起跑出這棟樓,然後乘車飛速的跑開了。
而我們留下的那是個兄弟也是必須的,其他地方雖然我們也鬧了,但是是道兒上的鬧,沒有直接驚動警察,所以即便是警察介入了,也不會查的太深,也就不用有什麼兄弟頂包。
可這邊情況卻不一樣,我們是跟條子聯合起來行動,條子是直接介入的,所以如果不能讓條子給社會上一個交代,那麼這事兒的輿論就會沒完沒了的在社會上傳,為了平息輿論,邢州的高官肯定徹查此事,到時候就不是周警官想幫我們就能幫了。
我們也肯定會因為這件事兒全部都受到罪責,如果我這個主謀再入了獄,那麼我們紅香社就等於誇了一半了,可以這麼說,我們紅香社能稱霸東南區,一半靠的是我們的實力,一半靠的就是我瘋子的名氣了。
我們走後不久周警官就帶著大批的警察衝進了小樓,接著救護車也是趕到,把一些傷員送到了醫院,而我手下那些“頂包”的兄弟則是全部被帶到了警局。
看著警察逐漸車裡這裡,我就給周警官打了個電話,問她證據收集的如何。
周警官說:“證據找到很多,但是還需要我們帶回去統籌整理下,不過明天一早我就會申請對肖凱的逮捕令,我相信,肖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希望如此!”我淡淡說了一句。
掛了電話,王彬就在我旁邊急忙問道:“證據足夠嗎?”
我想了下說:“應該足夠了,就是不知道判決肖凱需要多久?”
顧清風則是回到道:“這種官司一般都是拉鋸戰,少則三四個月半年,多則兩三年也是有的,不過不管是多久,只要肖凱明天被逮捕,那麼他肯定就會失去自由,這邢州道兒上肖凱的名字,也要被逐漸抹除了!”
王彬愣了一下道:“這麼久,那不是趕不上在小四兒的頭七之前給他報仇了。”
我再拍了下王彬的肩膀說:“小四兒泉下有知,肯定會理解我們的。”
王彬沒有在說話。
沒過多久,小刀兒和白七分別傳來訊息,趙安被小刀刺進腹部,到底不起,生死未卜;而白七帶著兄弟則是砸了苑東街肖家一半的產業,不過後來肖凱的手下越聚越多,白七也就沒在繼續砸下去,而是帶著兄弟們撤退了,從頭到尾白七那邊砍了十多個人,用白七的話會所,那些人,不死也全部是重傷了。
不過我們這邊也是又有幾個受傷,為了方便照顧,我就讓小刀和白七分別傷員都送到武警醫院這邊來。
我們這些人也是把車開到了醫院,然後又一起到太平間去看了小四兒。
站在小四兒面前,不少人又開始潸然淚下,特別是王彬,已經哭的稀里嘩啦了。
這次的事兒對王彬打擊的很大,小四兒沒了,狸貓重傷,也差點沒了,王彬最開始帶著的兄弟就只剩下暴鼠還算安好,這就不得不讓王彬心裡難受了。
可這就是混,這就是腦袋栓在褲腰帶上的混。
當晚,我們看完了小四兒,又去看了狸貓!狸貓已經醒了,而且從他的表情我也是看的出來,他已經知道小四兒出事兒了,不過狸貓卻決口不去問小四兒的事兒,而一直問我們今晚一些列行動的結果。
等我們大致給狸貓說了一遍後,他就嘆了口氣說:“小四兒可以安息了!”
果然他是知道小四兒已經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