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民接過“花姐”手中的輪椅,然後推著燻兒來到我的身邊:“瘋爺,我們走吧,去辦正事兒去。”
我看了看留在文化宮的學生問:“他們怎麼辦,有車回去嗎?沒有的話,一會兒我讓剛才的那幾輛大巴再回來。”
王善民搖頭說:“我已經找好車了,只不過我們要順路先把送燻兒回去,這就得麻煩你了,瘋爺。”
我笑笑說不麻煩。
出了文化宮,我們,我們又把燻兒扶上車,問了王善民地址,我們就開車往城東走。
王善民和燻兒住的地方離城東火葬場不遠,是一處平房,他告訴我說,那裡原來是他二叔家,後來他二叔沒了,二嬸跑了,就剩下燻兒一個人,為了照顧她,王善民就從家裡搬到了他二叔家去住。
燻兒也是在旁邊告訴我說:“這麼多年一直是哥哥在照顧我,我的一切都是我哥哥給的,而且我們學校很多學生也都得到過我哥哥的幫助,要不是為了我們,我哥哥的日子一定會過的很好的,再有些日子我就要那個時候我哥哥就可以解脫了。”
燻兒就要怎麼了,她沒說,不過聽她說王善民可以解脫,我們不由愣住了,一般這種情況就是她已經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因為電視、電影上都是這麼演的。
所以我和路小雨都詫異地看向燻兒。
王善民一臉淡然道:“瘋爺,不瞞你說,燻兒在不久前體檢,檢查出了胰腺癌,醫生說已經是晚期,就算是手術成功後也只有兩三年的活頭了,其實我們本來可以早些發現的,可是燻兒為了不讓我擔心,每次他肚子疼的時候,她都忍著不告訴我,而我大多數時間都在外面忙著掙錢,所以也就沒注意,可等有一天燻兒疼的滿頭大汗,躺在床上的打滾時候我才發現,把她送到醫院檢查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
燻兒在一旁打斷王善民說:“其實我感覺這樣挺好的,至少我不再是我哥哥的拖累了。”
“燻兒,你瞎說什麼呢,什麼拖累!”王善民瞪了燻兒一眼。
燻兒卻微笑著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說:“哥哥,真的,今天晚上的表演後,我就再沒什麼遺憾了,唯一讓我過意不去的是,為了今天你花光了你這些年所有的積蓄,對不起,請原諒燻兒的自私。”
這麼深情的話,我感覺不到一絲的肉麻,因為這些都是他們真情的流露。
不久就到了王善民的住處,等把燻兒安排好之後,王善民就跟我一起往城東火葬場去了。
我問王善民燻兒一個人在家沒事兒吧,王善民說:“沒事兒,我值夜班的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家,她很堅強的。”
很快我們就到了城東火葬場,快到的時候我給king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到門口去等我們。
等我們到了門口,王善民就給值班的那個人打了個電話,說來替他值後半夜的班,等我們見到那兩個值班的人後,王善民就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算是給他們的好處費。
這些人都是知道王善民接私活兒的事兒,不過都懶得管而已,誰也不曾想到王善民燒的都是被殺死的人。
看著剃刀等人被king送入火葬場後,我沒有跟著進去,因為路小雨還跟著我呢,這裡的事兒,我就交給了王善民和king處理,我則是和路小雨回了盛昌街。
當然是暴徒開車。
回去的路上路小雨就一直跟我說燻兒和王善民,還有殘疾人學校的事兒,我知道路小雨的意思,她是希望我能夠去幫幫那些人。
其實我心裡也是有哪方面的想法,只不過這件事兒我回去後還要和顧清風商量出一個具體的細則來,我們出多少錢,怎麼保證這些錢能一分不少的全部幫到他們,這些都是我們必須考慮,如果我們只是單純的把錢捐給一個機構,那我們幫助可能就不是這些學生了,而是一些社會的蛀蟲。
所以我就路小雨說:“小雨,你放心,我會幫她們的,改天我們再去他們學校看看,不行咱們就蓋一座新學校給他們。”
路小雨“嗯”了一聲,然後鄭重的點頭。
等我們回了盛昌街不久,king就給我打來電話,說剃刀已經燒沒了,問我還有什麼指示沒,我就說,沒事兒了,讓他們回去睡覺。
西太爺的孫子亮球被我殺了,副手之一剃刀今天也是化成了灰,接下來整個邢州恐怕就真如佟九朝所說的一般,“風滿樓,雨將至”了。
幹掉剃刀的事兒,第二天早起我就通知了佛爺,沈文替佛爺告訴我說:“瘋子,乾的不錯,本來這兩天西太爺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