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地笑了笑,看來多日沒見,這羅晶晶的脾氣也是轉好了不少。
晚自習的時候,趙巖也是到教室轉了一圈,看到我坐在那裡,他眉頭就不由皺了皺,不過卻也沒說什麼。
趙巖走後,路小雨就在我旁邊說:“班主任本來說今晚,晚自習補課的,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了。”
我就笑著說:“看來我救了你們。”
路小雨笑笑說:“害我們聽不了課,還說救我們,你臉皮真厚!”
等著第一節快要下課的時候,阮東籬就賊頭賊腦從外面回來了,他看到我坐路小雨旁邊,心是一陣驚訝,然後就對我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我轉頭問路小雨:“這阮東籬最近經常曠課嗎?”
路小雨搖搖頭說:“也不是,他今天去二中看馬姍姍,他告訴我了。”
我這才點點頭,我讓阮東籬換我們班,是替我保護著點路小雨的,他要老是曠課的話,那我豈能放心。
第一節晚自習結束,李良和阮東籬都跑過來找我聊天,我也就跟他們閒扯了一會兒,等上課了,我就跟路小雨閒扯。
晚自習過的很快,等到晚自習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就對路小雨說:“小雨,你爸說,今晚讓我接你盛昌街那邊住。”
路小雨愣了一下就說:“啊?你不會故意騙我的吧。”
我說:“不信你下了晚自習,你給叔叔打電話,你看看他怎麼說。”
說著我就不懷好意地看了路小雨一眼,她被我看的害羞,就嘟了嘴說:“你個臭易峰,我最討厭你這副德行了。”
說著她還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當然是沒有用力的。
下了晚自習,我就帶著路小雨離開,我沒有驚動其他兄弟,因為我每次來都那麼興師動眾的話,我就顯得太浮誇了,還是低調些好。
出了學校,暴徒已經在車裡睡著了,我敲了敲車窗,他就給我們開了車門說:“額,犯困,迷了會兒。”
很快我們就回了盛昌街住處,回到房間的時候,路佔山夫婦都在客廳裡等著,見我把小雨帶回來了,也都笑著迎了過來。
雖然路小雨今晚是住在這裡,可晚上我們依舊不敢“胡作非為”,只能靠發簡訊“陶冶”下情操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路小雨就早早地起來,然後敲我房門,讓我送她上早自習。
我起床之後,只好又給暴徒打電話,結果電話打通的時候,他告訴我,他又已經起來了,正在外面跑步呢
跟暴徒比起來,我就查了很多,看來我以後也要多鍛鍊一下了,不然一身的功夫,恐怕就真給落下了。
我起來的時候,路小雨的母親也是起來了,說是要給我們弄吃的。
我則是趕緊說:“阿姨,算了吧,現在也太早了,我們在學校上早自習之前都不吃東西的,要不早飯的時候就吃不下東西了,上午半天就會捱餓。”
我這麼一說,路小雨母親就不準備了。
到了一中,把路小雨送到了教室,我才放心離開。
回到車上,我就問暴徒:“暴徒,你為啥每天都起那麼早,練功也不用這麼刻苦吧?”
暴徒一邊開車一邊說:“瘋哥,我還有大仇沒報,功夫自然不能丟下,我只怕我有一日不練了,功夫不行了,萬一將來我有機會面對大黑狗的時候,因為功夫不濟沒把握住,那我豈不是得後悔死。”
我嘆了口氣說:“暴徒,等佛爺報了仇,邢州穩定了,咱們就去西安找那個大黑狗算賬。”
暴徒笑了笑說:“瘋哥,我信你。”
送完路小雨,時間還早,所以我就讓暴徒把車開到盛昌街附近的一個廣場,然後在那裡打了幾套拳,這些都是德爺教給我的。
打完拳,我就回到住處,換上了昨天張靜婉給我買的那套行頭,然後就再讓暴徒開車送我去酒店那邊去接她。
接上張靜婉之後,我們先在酒店裡吃了早飯,趁著這個時候她才對我說:“我們今天中午去盛世皇宮參加一個宴會,宴會上會有幾個重要人物出現,如果我們能認識一下,對咱們以後生意的發展絕對大有好處。”
“重要人物?”我有些好奇:“難道有是邢州白道兒上某位大亨?”
張靜婉搖頭說:“不是邢州這麼簡單,我現在給你說一遍,你把這些人的名字牢記在心中,第一個叫李錫文,新加坡人,生意做的很大,在中國政商兩界都很吃的開;第二個叫克勞德,法國人,據說是做紅酒生意的,不過政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