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會兒我會讓你們冒用我部隊的番號,所以我們必須保證你出去後不被認出。”
我點點表示理解。
我們全部戴上了口罩,他讓我們簡單列了一下隊,然後就跟著他繼續往外走。
等到外圍警察封鎖圈的時候,其中一個軍人就對著把守的警察敬了一個禮道:“你好,同志,這是剛才我們在一線的便衣戰鬥隊員,現在戰鬥任務結束,奉命離開。”
那個警察估計平時不怎麼敬禮,所以被這個軍人一個禮敬的有些發矇,匆忙之中他雖然也回了一個,但氣勢上就差了許多。
聽這個軍人說完後,這個警察就道:“各位同志辛苦了,我在這裡向你們致敬!”
說著這個警察又對著我們敬了一個禮,這個人估計是一個頭頭,見這個人敬禮了,周圍的警察在給我們讓開通道的時候,也是齊刷刷地向我敬禮。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挺好!
不過我心裡清楚,如果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他們招呼方式就不是敬禮,而是“子彈”了吧。
從警察堆裡走出來,又走了幾十米就是我停車的位置,兩個軍人把我們送到這邊後就說:“我的任務的完成了,接下來你自己小心。”
我對著那兩個軍人就說了聲:“謝謝!”
而他們則是對我又敬了一下禮,媽的,怎麼看怎麼有氣勢!
我們先是從車上拿出隨車攜帶的急救箱給9號做了簡單的傷口的處理,然後才開車往銅川市的進發當然在去之前,我還是給文景路打了一個電話。
知道我們要去銅川,而且還有傷員,他就說,讓我們儘管去,一切他都會給我安排好。
晚上的路很順,我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銅川市的文氏療養院。
我一下車,他就安排了專門的醫護人員把9號接走了,同時也是給我們這一行人都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不得不說文景路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人,我們來這麼晚,而且身上都有些狼藉,加上有傷員,他恐怕已經猜到我們在西安有行動了,但是他卻沒有忙著追問,而是先安排我去休息。
我心裡也是暗暗地感激我這位師兄。
等著兄弟都到各自的房間休息後,我也是到了文景路給我安排的房間休息。
進到房間我卻一點的睏意也沒,因為天亮之後,我們還要從銅川殺到大同去,今天在西安的行動只是給歐陽青的一個警告,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頭,而目前我的首要任務還是和佛爺一起幹掉賀老鬼。
想到這裡我就給給沈文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們的人會在天亮之後出發去大同,讓他做好迎接的準備。
由於我是半夜打的電話,所以問在我說完之後,沈文就笑道:“瘋子,你這大半夜通知人的習慣可不好。”
我“呵呵”一笑說,沒辦法,我剛想在西安辦了點事兒,事情辦完了,又趕到銅川。
聽我說,我去了西安,沈文就愣了一下說:“什麼,瘋子,你竟然獨自在西安開始行動了,對付的誰,大黑狗,還是歐陽青?”
我說:“歐陽青!”
說完我有又補充說道:“放心吧,沈文,我這次只是給歐陽青一個教訓,也讓他知道想要暗殺我的代價,真正的較量還沒開始,我既然答應了要和你們一起對付賀老鬼,那我瘋子就絕對不會食言。”
沈文沒有問我今晚我的具體行動計劃,就說了句:“瘋子,你果然還是一個瘋子。”
掛了和沈文的電話,我就又給顧清風打了電話,讓他把兄弟出發的時間調到上午10點,這樣我這邊從可以晚一點從銅川出發,讓兄弟們也好好休息一下。
電話中顧清風不忘問我情況怎樣,我就說:“零比四十二,完勝!”
聽到我這邊沒有兄弟摺進去,顧清風也是常舒一口氣說:“順利就好,順利就好!”
我剛掛了顧清風的電話,還是誒有絲毫的睡意,就推門出去,想要到療養院的草坪上去走走。
可我剛走下樓,就看到飛蛾和劍魚兩個人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文景路在草坪上閒逛,這大半夜的
我緩緩走過去給文景路打招呼:“文師兄,怎麼不去休息?”
文景路看看我就笑著說:“失眠,老毛病了!我晚上這一閉上眼全是當年大黑狗派人血洗我家的場面,睡不著,只能白天吃點安眠藥睡會兒。”
聽文景路說完,我不由就愣了一下,被仇恨折磨了這多年,我的這位師兄命可真是苦啊!
第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