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也就沒在繼續耽擱,帶上路小雨,就在暴徒和楊圖的陪同下前往殘疾人學校那邊。
等我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才行,這裡已經張燈結綵,雖然大部分都是這裡學生收工製作的,可歡喜的氣氛卻絲毫不弱。
我的車子到門口的,殘疾學校的校長和幾個老師、以及全圖的學生,都在學校門口接我,這個校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眼鏡兒,有些禿頂。
見我和路小雨小車,他就連忙笑著迎過來說:“易老闆,我代表我們學校全體師生對你的到來表示感謝。”
我擺擺手:“不用搞的這麼隆重,我又不是什麼領導人,讓同學們都散了,雖然只是早起,可這太陽也狠毒,別一會兒讓大家再中暑了。”
這個校長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吩咐學生們散了。
不過校長和幾個老師卻是留了下來,我四周看了看,發現王善民推著王薰兒在遠處正往我這邊看,我和那個校長說了兩句話,然後就招呼王善民過來。
王善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推著王薰兒走了過來。
這個校長也是很知趣,知道我有話要和王善民說,就招呼那些老師,繼續去佈置會場了。
王薰兒這個時候的表情看著機器糟糕,臉色有些蠟黃,嘴唇乾裂的發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我不由愣了一下就問:“善民,我不是給你們一筆錢,讓燻兒去動手術的嗎?她的樣子不像是經過治療了啊。”
王善民低下頭沒說話,王薰兒就開口說:“易峰哥哥,請允許我這麼叫你,是我放棄了治療,我們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手術只有百分之二十的的成功率,而且成功之後,我只有一到兩年的壽命,做完手術,我還要在病床上趟多半年,我不想我生命中最後的一段時間是那樣的度過的。”
我忍不住摸摸了王薰兒的腦袋,她眼神眨了一下就繼續說:“自從上次的演出後,我就沒有什麼遺憾了,我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王薰兒說完,就我看到王善民在她輪椅的後面摸了兩把眼淚。
我本來還想再勸勸王薰兒,讓她接受治療,可不等我開口,我就聽到有人在遠處喊我:“瘋哥,瘋哥,不好了,出,出,出事兒了!”
我回頭一看跑過來的是鐵蛋。
我愣了一下就問他怎麼回事,鐵蛋站住就說:“瘋哥,我和馬維還有狼頭按照小刀哥的吩咐到殘疾人學校這邊值崗,可我們剛才在附近,被一輛車追尾了,狼頭哥生氣之下去找那車上的司機理論,可誰知,車上竟然下來兩個人,直接開槍當街把狼頭就給打死了,然後他們直接倒車就給跑了。”
“當街!?”這下我徹底呆住了。
鐵蛋點頭說:“沒錯,現在警察已經過去了,這事兒已經捅到條子那裡去了。”
不用說,這一定的佟思俊安排人做的,我問鐵蛋:“看清楚是誰做的了嗎?”
鐵蛋說,看清是看清了,不過那人不認識。
說到這裡鐵蛋頓了一下就繼續說:“我雖然不認識那些人,但是聽那些人的口音,不像不是本地人。”
“瘋哥,要過去看看嗎?”暴徒在旁邊問我。
這肯定是要去,所以我就留下楊圖在學校這邊保護路小雨,我帶著暴徒跟著鐵蛋就往事發地點跑去了。見我這般出了大事兒,王善民和王薰兒也就沒在說什麼。
出了殘疾人學校左拐過了兩條小衚衕,我就來到了事發的這條街上,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一些警務人員正在那裡搜查取證。
走到人群旁邊的時候,我就看到周警官緩緩從裡面走了過來。
我眉頭皺了皺說:“周警官,沒想到你親自來了。“
周警官摘下自己手上的白手套就說:“瘋子,這事兒我要不親自處理,你會有大麻煩的。”
為了不引起注意,周警官讓我和暴徒跟著他傷了一輛警車。
我還沒說話,周警官就道:“瘋子,這次死的你是手下的骨幹,如果白道上要深究,肯定會查到你,就算查不到你,肯定也會查到小刀兒,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我反問周警官:“什麼意思?”
周警官說:“這事兒要是查下去,小刀兒身上的一些事兒可能會被起底,也就說,他肯能會被判刑。”
“老周,我死了兄弟,現在你又要查我的兄弟?什麼意思?難道說你這是和佟思俊聯手要收拾我瘋子了嗎?就想當初,我聯合你除掉肖凱一樣?”我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