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再次一個人跑西安去找大黑狗報仇,我可不想再因為自己的疏忽,讓暴徒處於危險的境地之中。
次日清晨,我到公司的時候,顧清風派到界河打聽訊息的兄弟也就回來了,他們打聽來的訊息是,鄒軍那傢伙根本就沒生病,而是和幾個朋友天天在界河的家裡打麻將。
至於被我趕回去的,那個鄒軍的兒子,回去後也是沒有向鄒軍提起自己受辱的事兒,反而是天天在自家的ktv裡尋花問柳,好不快活。
等這個兄弟把情況說了一遍後,我就讓他先去歇著了,然後問旁邊的顧清風:“知道該怎麼辦嗎?”
顧清風想了一下就說:“殺,不太現實,咱們剛乾了佟思俊和馬世鑫,這兩個人太過瘋狂,幹了就幹了,白道上不會說什麼;可鄒軍為人一向沉穩,在界河也算是一個角兒,近年來又和界河白道關係不錯,如果貿然殺了怕是有不小的麻煩,所以我的建議是把他‘請’到邢州來,然後瘋哥你和他好好談一談。”
說白了就是綁票。
顧清風分析的這些都很有道理,所以我就點頭應允,並把事情交給了他去安排。
而接下來一天我如同往常一樣,先去醫院王彬,然後回公司處理大小事務。
等又到了晚上的時候,蠍子就跑到公司這邊來找我,從表面上,已經看不出蠍子還處於虛弱的狀態了,我問他來找我幹什麼,蠍子就說有些事情要和我談談。
他說的正式,我就讓他在茶几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又讓路小雨給我們沏了壺茶。
楊圖和暴徒也是停止了小聲地說話,站到我的身後,準備聽蠍子要說些什麼。
蠍子也沒廢話,就直接說:“瘋哥,我現在不是做盛昌街的代班嗎?我原來的那些兄弟我不想再叫了,因為已經有人讓我寒了心,所以我就想再從新招一批人,以後就算我不在盛昌街去了,去了其他地盤也是可以立刻上手,不用再重新操辦了。”
我點了下頭說:“可以,資金上有需求,你就找清風談。”
蠍子“嗯”了一聲就說:“還有一件事兒瘋哥,我雖然出院,可我身上的罪責警方卻沒有明確地給我的取消,我怕”
我打斷蠍子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找周警官給你解決。”
蠍子身上的罪責,其實很早之前我就讓佟九朝給他脫了罪,警方也是撤銷了對蠍子的監控,只不過卻沒有正式宣佈撤銷蠍子嫌疑人的身份。
所以我就當即給周警官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我把蠍子的事兒,想周警官說了一遍,聽我說完,周警官就道:“瘋子,這事兒急不得,蠍子砍人的事兒畢竟是很多人看著的,雖然對方臨時改了口供,說那件事而與蠍子無關,可我們卻不能這麼明顯對外宣佈,因為如果一旦宣佈了這個訊息,明眼人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利益交換,這對我們警方的聲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蠍子的問題上,只能拖,拖到人們都淡忘了,我們就低調的發一個檔案,將這事兒給了了。”
說到這裡周警官又補充說:“在檔案正式下達之前,蠍子的行動和自由不會受到任何的約束,當然出國辦簽證除外。”
蠍子自然不會出什麼國,所以蠍子這事兒也算是正式揭過了。
又和蠍子說了一會兒,他就對我說:“瘋哥,還有一件事兒!”
我讓他直接說,他就起身對我鞠了一躬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瘋哥!”
我起身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謝個球,老子這是把你當你兄弟。”
蠍子“嗯”了一聲,又和我說了會兒話,也就離開了。
等蠍子離開後,暴徒就過來問我:“瘋哥,你把盛昌街、物流園以及整個東南學區都給了蠍子管,先不說這份兒信任太大,等王彬傷好了之後,你把他安置到那裡?”
我緩緩嘆了口氣說:“等王彬傷好出院,我會讓他做紅香社的副龍頭,並把佟九朝的所有地盤都交給他搭理,佟九朝地盤上的生意,可是東南學區的幾十倍不止!王彬的任務很重。”
我這麼一說,暴徒也就點頭說:“王彬的確有這個資歷和能力做咱們紅香社的副龍頭。”
轉眼時間就到了夜裡十二點,我並沒有回西湖雅苑,而是繼續留在公司這邊,因為顧清風已經安排了king去界河抓人,而且一個小時前king已經打回電話,說得手了。
現在這個點兒他差不多快回來了。
而我等在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會會那個鄒軍。
我沒有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