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就問歐陽青明天什麼時候到邢州,用不用我去接一下,歐陽那邊就說:“不用了,我們坐飛機先到石家莊,然後從石家莊坐火車到邢州,你告訴我地址,我們自己找,我聽說你在邢州有個社祭活動要舉辦,我直接去現場找你吧。”
我在邢州,那就是東道主,我自然不會真讓歐陽青自己找,所以我就說,然他到了邢州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們來多人,我就派兄弟開車過去接他們。
又寒暄了兩句我們也就彼此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就把電話的內容給顧清風說了一邊,並吩咐他提前安排好兄弟。顧清風也是點頭“嗯”了一聲。
一旁的暴徒就納悶:“瘋哥,剛才聽你的電話,是歐陽青打來的?他在怎麼知道咱們邢州有社祭的事兒?這事兒還不至於這麼出名傳到東北去吧。”
我深吸一口氣說:“歐陽青和佛爺是合作關係,佛爺在邢州眼線的厲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沒猜錯,這訊息是歐陽青從佛爺那裡聽來的。”
我這麼一說,暴徒也是點了點頭就不說話了。
接著顧清風就對我說:“瘋哥,還有一件事兒,今天蠍子已經出院了,只不過他徹底恢復戰鬥力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想把它安排在物流園那邊,這些天王彬住院,狸貓又天天守著王彬,所以”
我明白顧清風的意思就點點頭說:“這件事兒你看著安排吧,佟九朝街區也快被咱們收了,到時候咱們手下兄弟們的地盤肯定會重新分配一下,另外王彬和狸貓,等他們傷好了之後,我另有安排,也不準備再讓他們到盛昌街和物流園的看場子裡,所以這邊交給蠍子也好。”
見我同意,顧清風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至於和蠍子一起住院的影子,還需要半個月時間才能出院。
當晚和顧清風說到很晚我們才各自散了。
一夜時間過得很快,第二天一早六點多,路小雨就來敲我的門,喊我起床,因為今天社祭的事兒,我需要提前起來準備很多事情,所以我也就沒賴床,路小雨敲門的時候,其實我在屋子裡已經穿好了衣服。
至於我穿衣服的樣式,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右臂位置扎著一個黑紗!這是標準的葬禮的裝束,這是我們紅香社的社祭,也是我們那些死去兄弟們的葬禮。
路小雨同樣穿著一身黑色,只不過她的衣服是連衣裙。
在家裡收拾後,暴徒就開車送我們先去了西郊醫院,同樣的還有楊圖。
我們去醫院是來接王彬的,因為王彬今天也要到現場,王彬這兩天回覆的很快,已經可以下路走路了,雖然還是走不快。
不過王彬在去現場的時候,還是做了一個輪椅,因為他還是不能太長時間的站立。
王彬坐的是車是狸貓開的,為了今天能開好車,狸貓昨晚也是好好睡了一宿,所以他今天開車,我也算是放心,至少不用擔心他開到一半的時候給睡著了。
接上了王彬我們一行人就去驅車趕往了盛昌街。
等我們到盛昌街的時候,街的兩端已經拉起了護欄,一上午時間,除了我們紅香社的車,其他車輛一律禁止通行。
我們的目標是盛昌街的那家檯球廳,因為那裡很早就被我們紅香社收購了,所以今天那裡就暫時改成了一個大靈通,這裡存放著暴鼠,以及和他一晚同時戰死的盛昌街兄弟們的遺體。當然這些遺體的旁邊都是他們都有他們各自的家人守護著。
這也是我安排顧清風去做,所以這些人都是我們紅香社的人,可我們也沒有權利繞過他們的家人,就私自把葬禮給辦了所以再辦之前,我就讓顧清風徵求了他們的意見,結果是沒人反對。
當然,他們贊同我的意見,是不是因為害怕我的名氣,我就不知道了。
另外還有狂蟒、狼頭、大頭、小四兒,以及以往那些為紅香社戰死兄弟們的靈位,他們都是我們今天祭奠的物件。
走進靈堂,我就發現邢州黑道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到齊了,其中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周邊縣市的老大。
兄弟們齊齊地給我打招呼:“瘋哥好!”
我點了下頭說:“兄弟們今天都精神著點,別墮了咱們紅香社的威風。”
“是!”兄弟們再次齊刷刷地喊道。
聲音震天!
我所有的兄弟們打扮和我差不多,這大熱天裡,大家一人選擇了黑色的西裝,右臂上同意纏著黑紗,皮鞋擦的程亮。
我四周又打量了一會兒,今天道兒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