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凌無痕出來,臉上並沒什麼異樣神情,王禮尊這可就楞住了。
按他心中所想,出了這麼大的事姜皓怎也要把凌無痕開除或是作個處理,不然怎跟上頭交代了,豈知凌無痕一如平常,並沒什麼不妥之處,這就讓他不解了?
這個姜皓搞的什麼鬼呀,還不把凌無痕趕跑,一會董事長怪下罪來我看你哭都來不及了。
他心中這麼一想,又暗暗高興了起來。
能把姜皓趕跑,那將意味著他極有可能接任坐下這個位子,那時大權在手,自己想怎幹就怎幹,那還不美死了。
一想到了這裡,他就忍不住臉上一陣興奮之色。
公司董事長辦公室。
坐在上首主位的正是那位被凌無痕狼爪抓傷的林如韻。
而一旁軟式毛氈沙發上也坐著一位年若六十上下的老者。
此時,辦公室裡的倆人一句話也不講,林如韻一臉著急之色地看著那老者。
而那老者則是微閉著雙眼,坐著一動不動,竟似陷入沉思冥想中去了。
在這間超豪華的辦公室裡靜靜地度過了好大一會,卻見得那老者嘴角喃喃的似在自語著什麼,兩手的手指也在捏算著什麼。
林如韻也是在著急地等待著。
良久,那老者這才睜開眼來,一臉不可思議之色,輕聲地說道:“這不可能。”
林如韻聞語就大急了,道:“賈大師,怎麼了?”
那賈大師名叫賈風,是名風水大師,平素捏指推算,無所不能,是林如韻一有事就非請不可的能人。
平時,這位大師替人推算命格,看宅佈局,選陰穴挑良地,那是一把好手,還很少有難得住他的事。
這時,只見得他額頭上都微微地出汗了,顯然手頭上有件他為難的事。
賈風把頭輕輕地搖了搖,皺著眉頭道:“就林董的命格來推算,這一個月來事事和順,並無什麼不妥之處。”
林如韻這可就不悅了:“不可能,這要是事事和順的話,那今天發生的又算什麼了。”
原來,林如韻下午來上班在電梯裡遭遇了一場意外,令得她顏面掃地,狼狽不堪,心想該不會是自己命犯凶兆,有何事要發生了?
心中一害怕,即把以往信任的大師請來推算了一下,那知賈大師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令得她就不高興了。
“就我替林董所推算,不應該存在這樣的事才對,可問題是它偏偏就發生了,難不成”說到這兒,他就把下面的話縮了回去,良久說不下來。
“賈大師!你這話裡有話,到底有什麼不妥之處,還請你明言,我們林氏家族在你賈大師身上每年都砸下了不少錢,這有事的時候就指望你了,可別在關健的時候避而不談呀。”
賈風聽出她話中有不悅之意,急忙說道:“林董!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按說以我的推算方江來推算,林總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才對,就算是有吧,經過我的推算也能算了出來,然後給林董一紙靈符來避開過去。”
“你的意思是你算不出來?”林如韻聽了不禁暗暗吃驚。
“是的,不論我如何推算,總是算不出林董會發生不好或是不順的事,換句話來說”他的話還沒說完,林如韻就急不可待了。
“怎麼?請說得明白一些。”
“這人極有可能是個高人。”賈風斬釘截鐵地說道。
“高人!”林如韻臉上一片茫然,怔怔地看著賈風。
“通常我們這樣的人,在推算的時候一般情況下不會不準,當然也不是萬無一失,不過就我的水平而言,這種情況更是少之又少,真要叫我算不出來的還不多,這人看似很是平常,然而卻叫得我一點預兆都沒有,這種情況之上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人我們這類人的行家,他的道行比我還要高深。”
林如韻聞語一驚非同小可:“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他也是一名風水大師。”
賈風點了點頭:“除了這個解釋,我實在是不知說什麼的好,不過這人年紀輕輕,據你所瞭解到的他還只是一名剛剛大學畢業出來找工作的人,這個似乎又似不像,所以真把我弄糊塗了。”
林如韻也不覺皺起了眉頭來:“會不會你在哪出了錯。沒算出來的呢?”
賈風一臉苦笑:“這個我也是有這想法,從他的面相五官來演算,這人我還真無從算得出來他的命理,除非能弄到他的八字來,不然真不好說了。”
林如韻聞語長嘆了一聲:“據瞭解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