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巖卻不死心,向凌無痕伸出了手來,臉上含笑:“項巖。”
“凌無痕。”凌無痕點了一下頭,把手伸出與他握了一下,隨即縮了回來,並沒站起表示尊敬之意。
項巖一愣,這名字有點熟悉呀。
好像在哪聽過一般。
他怎說也是有身份地位之輩,主動示好之下凌無痕居然一動不動,顯然是直接對他的鄙夷,這可就激怒了他。
於他的身份而言,敢這麼對他的人真的不多,一看凌無痕面生得很,顯然不常在圈子上混,否則自己絕不會不認識,因此並不把凌無痕放在眼裡了。
“好不容易遇上了,茹韻!怎不請我坐了下來?”話是這樣,他可不客氣,大冽冽的就拉過椅子坐了下來,另一位也是圈子上有名之輩,名叫楚天石,父輩是位地產商。
“項少!我們都吃得差不多了,你怎也”林茹韻眉頭一皺,臉上劃過了一抹的不悅。
這位的那點心思她如何不明白了,見狀自是很不高興了,卻又不便擺著給他臉色,那還不得罪人了。
“沒關係,一起坐坐聊聊嘛。”一笑,說:“我們有多久沒見過面了?”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服務員,點了幾份選單,道:“快點,我朋友等不及了。”
顯然他也是這裡的常客,服務員連聲說道:“是是,項少你坐坐,我催催大廚。”
另有服務員替他們泡上茶水,忙得一切停當,這才退了下去。
項巖有一句沒一句的沒話找話,林茹韻隨口應付,說得甚是無味,他眼珠一轉,向凌無痕道:“凌兄!在/: 哪發財了?”
“發財!”凌無痕一笑:“發個毛了,現在沒工作,想到華泰集團來打份工吧,人家還不要。唉!”說著,長嘆了一聲。
項巖一愣,不解地看著凌無痕:“凌兄說什麼呢?打工?”見凌無痕說話粗俗,一點都不像上層圈子裡的人,儘管他們有時也講這粗話,那也只是私下裡罷了,在這種共公場所仍然是要保持身份的。
林茹韻瞧了瞧凌無痕,聽他這麼一說,卻也沒多說什麼。
“打工你也不懂麼?你是山溝裡鑽出來的呀,不會是你從沒打過工吧?”凌無痕像是看到怪物般的看著他,似乎他項巖是一個稀有動物一般。
“呃!”
項巖又是一愣,接著冷哼了一聲:“這麼的說來,凌兄是打工一族的了?”
他算是明白了,敢情這位是連工作也沒有,居然還想泡華泰集團的董事長,這是不是有點兒的離譜了?
他不解地轉頭看向林茹韻,卻見得林茹韻臉色怪怪的,似乎他說錯了什麼話的樣子。
“嗯嗯!前段時間在華泰幹了一段時間,卻不想成績不理想,那些股東們瞧我不順眼,把我趕了出去,真渾蛋。”
項巖聞語一笑,道:“哦!原來凌兄是在華泰呆不下去,不知現在可有重新找到工作了沒?茹韻雖說是華泰集團的董事長,只是她年紀青青的,股東們不服也是有的。”這話顯然是說林茹韻能力有限,不足於服眾,他又道:“華泰的股東我也是有認識幾位的,那位楊在葆也是華泰的大股東,要不我跟他提一提,只要有茹韻與楊在葆倆人出面,你應該可以呆在華泰集團了。”
“哦!這是真的嗎?那真是多謝了。”凌無痕呵的一笑,顯得甚是高興。
“這當然是真的了,以我項巖的面子,相信華泰那幾位股東不會不給的。”
“只是不知你的面子能值幾毛錢了。”凌無痕又是一笑,這話再是明顯不過,分明就是嘲諷之意了,項巖又不是笨人,如何聽不明白了。
“你這什麼的意思?”項巖臉色一沉,一抹怒意湧了上來。
“就是不知道你的面子到底有多少了?那些阿貓阿狗也能賣你面子,看來你這面子真不值幾個錢了。”大搖其頭。
他也不想與人交惡,只是這個項巖實在是自以為是了,你打聲招呼也就是了,居然還賴著不走,他自然是不會給對方什麼好臉色了。
“小子!嘴巴放得乾淨一點。”項巖還沒發出火來,楚天石就大聲罵了起來。
“你口這麼臭,沒事就一邊呆去,這沒你說話的份。”凌無痕揮了揮手,像趕鴨子似的趕他。
楚天石哈的一笑,看著林茹韻,臉上神情極是怪異。
林茹韻也是大急,凌無痕此舉無疑是把這倆人得罪了,他們要是作出一些不利於華泰集團的事來,那就不妙了。
“楚少,我朋友粗人一個,你別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