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是很傷感情的事,因此也就沒再跟對方較上勁,卻不想對方真就一點道理也不講,這就鬧上了。
“南董!你這是什麼意思,真的要這麼搞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的嗎?我可是告訴你了,這玩意你不撤也得撤,不然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不走了。”說著,大步走了進來,朝沙發上就坐了下來,夏彪他還是有幾分眼熟的,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見凌無痕年紀青青,只道是南家的親戚什麼的,也不放在心上。
第166章 他這是鬼上身了?
夏彪與凌無痕都是一楞,這貨還真就一點道理也不講,你擺著把別人家的靈氣都吸去了,還不興別人也搞個擋煞的風水鏡,還霸道到上門來耍賴,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了。
南天雁一見就大急了,道:“金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我這就不講道理了嗎?這不講道理的人是你呀,我都說多少遍了,我這是鎮宅用的,你偏是不信,還搞出這樣的東西來,你說說看吧,這安的是什麼好心了。”金永貴是輝隆地產的老總,平時就是霸道欺人,加上他從事的職業多少涉黑,所以在道上是有點人事的,因此向來不怎把商場上的同仁們放在眼裡,他既是一位愛財如命的人,家裡的院宅大門當然要擺下這麼兩尊石獅來只納八向財氣了,他只道他人不懂,加上向來霸道,還不許別人也搞這麼一套,上次就因這事跟南天雁氣不過,只是沒打了起來而以,卻不想這一次他又叫人搞這一出,他在公司裡聽得家人給他打去了電話,這就趕了回來向南天雁討要個說法。
“金總!你說是鎮宅的就是鎮宅了,別人的就不是鎮宅的了嗎?有你這麼講話的嗎?”南天雁一聽氣也是不打一處來,身為一家公司的董事長,也不是一無是處的,你有認識的人,別人就沒有了嗎?真要鬧大,誰又怕誰了。
“鎮宅的是這麼搞的嗎?你到底懂不懂,還是欺我不懂的呢?”金永貴越說聲音越大,嚷得南家的人都跑了出來,他可就沒怕過誰了,真要鬧大的話,那就鬧大吧,到時看你怎收場?
他一向就不是好相與的人,也想借機把南天雁的氣焰打壓了下去,這時是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了。
“對不起金總了,我這不歡迎你,這是我的家,請你出去。”南天雁沉著臉,還想息事寧人,不然就跟他鬧翻了。
“哈哈!我這要不出去呢?”金永貴冷笑了一聲。
“你要是賴在我家裡的話,我只有報警來處理了。”
金永貴聽了,更是冷笑不止:“報警!真是笑話了,那管用麼?”自囑警局裡有不少自己認識的人,到時來人了一定是幫著自己,因此並不懼怕南天雁。
凌無痕還沒遇上這麼無賴的人,也是覺得好笑,微微地搖了搖頭,當下把狐狸精的一絲煞氣釋放了出來,引到了金永貴的身上來。
金永貴正在囂張之際,忽地渾身一個激靈,他只覺得一股寒意由腳底心湧了上來,神志就有些迷糊起來,這便朝南天雁跪了下來,連連叩頭。
他的這一舉止,登時就把屋裡的所有人嚇了一大跳,搞不清楚他這搞的是哪一齣了?
這太奇怪了,以他金永貴平素的為人,那是絕不會向人下跪的,他這是怎麼了?怎會突然間的向南天雁下起跪來,不論怎看,那樣子也太奇怪了。
金永貴下跪也就罷了,又哭又流淚地說道:“南董事長呀,真是對不起了,都是我金永貴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真是對不起了,那石獅一會我就把它折了就是了。”說了這話後,起身就衝出了南家而去。
眾人都摸不著頭腦,楞楞地看著舉止怪異的金永貴,一塊跟著跑了出去。
卻見得金永貴回到了家裡,不顧家人的反對攔阻,拿起一把鐵錘就把那兩個石獅砸得不成模樣,憑他的力氣,還不至於能將石砸碎了,只是砸成這樣,這陣也是毀了一半了。
大家都搞不清楚金永貴為什麼突然間的發起瘋來,作出這麼瘋狂的舉動,見識過凌無痕那神奇詭異的手段的夏彪,不禁深深地朝他瞧去,暗暗駭然:難道剛才是凌大師作了什麼才會導致金永貴變成這樣的?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凌大師真太厲害了,今後得與他打好各方的關係,不能怠慢得罪了他。
且不說南家的人看著發狂的金永貴感到不可思議,就是金家的人也是莫名其妙,這人好好的到南家理論去,怎地一回來就變成這樣子了?總不至於是南天雁有什麼過人之處,把金永貴說得起了悔意,這就把自家的石獅砸了?
這不可能的吧?
這個南天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