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痕一聽,這頭就有點大了,這娘們真是夠可以的了,居然就把我的事都一一的打探出來了,看來她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來作這工課了。
“我可是告訴你了,除了這個於豔外,你要弄那些女子我不管,卻是不能把她們娶到家裡來,這個我有意見。”能容忍他有多個女人已經是她最大的寬限了,她這心再怎放得開,那也不能跟她們天天面對著面,一想到她們跟他也滾在一張床上,心裡就受不了。
被她這麼一說,他也是不好再說什麼,而他自己要不要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會娶上那麼多的女人,這個真不好說,這男人哪個心裡沒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想法,你是可以這麼的想了,別的女子是否會容忍你幹這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畢竟現在是一夫一妻制的社會,一夫多妻那還不被人說三道四,有哪個一不高興,上局裡一告,你不得吃官司去。
吃過了早餐,原本是打算要到找上何軒,看看他房子裝修得怎樣了,卻不想這一早又有客人找上門來,而且是我們的江大警官江瑤,她瞧了瞧凌無痕,臉有不悅之色:“有件事你得跟我上局裡去作個筆錄。”
“為了昨晚的事?”凌無痕一看她的到來,這就猜到了。
“嗯!他們在陳述案情的時候,反覆強調是要去你麻煩的,結果去了卻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地打了起來,懷疑是你搞的鬼。”
一聽這話,齊燕芸就惱火了:“我說凌無痕怎說今後也是你男人的吧?這有事你怎一點都不幫他的了。”
江瑤一楞,一臉的愕然:“我男人?”不解地看著凌無痕,盡是質疑之色。
凌無痕也是料不到這個齊燕芸說話作事沒透過大腦,有什麼就說什麼,一點都不顧忌到別人的感覺與想法,一臉的苦笑:“這個丫頭來大姨媽了,說的話也神經兮兮。”
江瑤聞語更是一呆,這都什麼話了,齊燕芸來大姨媽的事你也知道,那就是說你倆人都親密到這般地步了?須知女孩子的這種事那可是極為隱蔽的,誰又願意讓別的男人知道自己來大姨媽了,除非這個男人與她極為親密,否則是不會知道的,她這心裡多少也是有些喜歡凌無痕的,此時一看這倆人的表情,就讓她心裡很是不爽了。
“在跟你們說正經的事呢?當我沒事來這胡鬧的嗎?”
齊燕芸伸手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也是被他說得臉都有點紅了,她雖然也想親密到這般地步,可這傢伙就是不讓她得逞,一點都不理會她的相思之苦,對他那是有著許多抱怨的。
“好了!別人我眼前打情罵俏了。”一看著倆人這般作態,她心裡就莫名的一團火大。
一看她生氣,凌無痕也不好再刺激她了,齊燕芸陪著他一起跟江瑤到了局裡,她卻是不能進入審訊室,江瑤與倆名手下對他進行了問話。
凌無痕道:“那畢哥與人一起算計我姑父,他把賬單交給畢哥讓他去找賬,這事撞巧讓我知道了,白天的時候給了那畢哥一點教訓,那知他到了晚上會帶了這麼多的人來報復,只是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在外面打了起來,這個我真就不知道了。”
他接著笑笑:“你們該不會真的懷疑我與他們的打架有關係吧?這話就扯大了,我搞的鬼,你們到是說說看,我又如何搞得這個鬼了?”
辦案是要講究有證有據,單憑一個懷疑是站不住腳的,況且這些道上與放高利貸的話也是能相信,他們講什麼就信什麼的話,那也太扯蛋了。
江瑤也就聽得他們扯上了凌無痕,這才把他偉了來問個話,畢竟這當事人是他的姑姑,而畢哥與喪狗是一夥前來找麻煩的人,他們不找凌無痕“理論”一番,反倒是先就自己打了起來,這本身就不合邏輯,一聽就荒唐得很。
局長釋清也是親自過問了這個案子,也覺得實在是不可能了,一個放高利貸與道上混的大哥,他們的話也是可以相信的麼?真是夠扯蛋的了。
江瑤道:“這個案子疑點諸多,在末明的情況下,只要我們局裡來了電話,你得到局裡來配合我們的工作,明白嗎?”
凌無痕笑了笑:“好的呀,我們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出去吃個飯什麼的,那也不錯。”
同在裡面的另倆位民警相顧地笑了笑,心想這位膽子真是夠大的呀,居然敢當面向我們的江大美女示好,你這是要找抽的麼?
江瑤臉色也是變了一變:“嘴巴放得乾淨一點,當這裡是你家麼?”
“那好,要不一會上你家去,或是到我那也成了,到時我們就可以說這話了。”這話一出,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