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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又再一次活生生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念兒念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白舒歌快步起身,猛的走向蘇念尾,然握起她細膩的雙手,一臉關切的問道。

蘇念尾在剎那的痴迷中回過神來,她看清楚了眼前黑髮高挽的男子,他是白舒歌,但,她願意把他當成許漢陽。

“我沒事,謝謝你來看我!”蘇念尾低垂著頭,心裡無限安慰。其實老天還算公平,讓她穿越在了這麼殘酷的地方,又遇見了這麼冷血的男人,但卻再次給了她漢陽哥哥的出現。她,該知足了。

“念兒,我不許你這麼說,你這麼生疏讓我很心痛。”白舒歌握著她的手將她放至自己的胸前,以示自己的真心。

看到白舒歌眼裡的憂傷,蘇念尾能感覺到,他是真的喜歡自己。可是,在古代來說,並非兩情相悅就可以在一起。再說,她現在已是嫁作他人的婦人了。古代最忌諱的就是女人的貞潔了,難道白舒歌會不在乎嗎?而且,她還是一個被燭光燃掉半張臉的醜女人了。她實在沒有自信去博得他的青睞。

想到這裡,蘇念尾有些失望的抽回手道;“不是我對你生疏,而是我現在的身份不允許。”說這句話的時候,蘇念尾自己都想大罵自己一翻,為何她不可以拋棄世上的一切禮儀世俗,不說一句傷害眼前這個男子的話呢?看到他眼裡的憂傷,她感覺自己還要難受十倍。

“說得也對你現在是禹王妃;除皇后以外;你就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了。”說到這裡,蘇念尾能明顯的看到,他眼裡的失落。

“不我不在乎那些”

“那你再在乎什麼?”白舒歌有些氣惱的逼問。畢竟,曾經他是多麼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即使,她奉旨成婚,他對她仍然痴念至今。

像白舒歌這種溫文而儒雅男子生起氣來,對於仍何人來說,都會吃驚不小。當然,蘇念尾在愧疚的同時,仍有無盡的感動。

“我在乎的是。。。。。。。無論我變成了什麼樣,你都會像以前那樣的喜歡我?毫不嫌棄我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的蘇念尾,問這句話時,仍不敢抬頭。因為,從那些宮女丫環們驚恐的眸光中,她已找不會絲毫的自信。何況,還是面對著一個完美無瑕她心愛的男子面前。

白舒歌從蘇念尾的那雙秀眸裡看出了閃躲與逃避,他捧起她被絲巾遮卻的下顎,語氣變得溫柔而低沉;“念兒,你是在害怕什麼嗎?”是的,他看出了她的恐懼。同時,他亦在自責,身為男人,那種不能保護自己心愛女人的痛,是旁人無法理解的。

“我”蘇念尾想說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你是在擔心禹王的報復嗎?別怕,很快他的囂張氣焰就會熄滅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

從白舒歌的眼裡,蘇念尾發現了一抹常人難以察覺的凌利,那種凌利似乎帶著一種怨恨與殺氣,頓時看得蘇念尾從心底一顫。

“什麼意思?”她仰起眸,陌生的看著眼前這個清俊而柔美的白衣男子。他此刻那高深漠測的笑意,讓她感到遙遠。

是的,白舒歌是東秦國有名的俊俏公子,他髮束白玉冠,額飾墨月石,身著鳳錦白雲袍,腰圍青璧玲瓏帶,若美玉雕成的俊臉上永遠都帶著一抹雍容而閒適的淺笑,那笑容就像陳釀多年的老酒,既使沒喝,看上一眼也讓被它的醇香給迷住。

他是這樣出色的一名男子,不知為何,有時候從他的眼裡,她卻看到另一個不真實的他。那個,彷彿並非外表這麼單純的他。第一次,她開始凝思,他也許真不是漢陽哥哥,也許,只是一個長得相像的人罷了。

“念兒,你在想什麼?”他輕攬她入懷,動作是那麼的自然與巧妙,彷彿天生就該如此。

她倚在他溫暖的懷抱中,閉上眼睛,尋找著這個月來一直想要的依靠。

“我在想,你如果真是我心中想的那個人就好了。”如果,她真是漢陽哥哥的前世,那該多好。就算不回到現代,住在這個有他在地方也罷。

聽了蘇念尾有些莫明其妙的話語,白舒歌低下頭,輕輕在她耳畔呢喃道;“念兒,我不一直是你所想的那個人嗎?對了,這些日子委屈你了,在牢裡,東陵修他沒少為難你吧?”

說起“為難”二字,蘇念尾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何止是為難,就差沒有入地獄。身體上的折磨,和心上的折磨,可是一般人難想得到的?

“為何笑而不語?”從她那婉轉而幽深且充滿桑滄的眸子裡,白舒歌有種前所未有的錯覺。她覺得,眼前的女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