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不待蘇念尾把話說完,那位面無表情的年青侍衛,已經發動他身邊的人一起出動。很快,就把蘇念尾包在其中,就當他們正要出手攝製她的時候,突然人群中一位黑衣少年走了過來。
“住手!”黑衣少年一臉冷峻,眉宇間那股凜冽漠然之氣頓時讓蘇念尾驚懾得倒吸一口冷氣。
得到少年的指示,眾侍衛同時散開。
那位首領看到一臉肅殺之氣的韓王走了出來,當即退後一步垂下頭恭敬說道;“王爺,這個人來路不明,微臣疑是敵國派來的危險”
“本王知道她的身份,你們不必難為她,讓她進來!”東陵雪寒冷冷拋下這句話,然後揚眉望了望她。隨後,眉宇間深深蹙起,不再多說什麼,便揮袖入營。
“是!”那位領首在聽了東陵雪寒的吩咐後,只是怪異的盯了蘇念尾一眼,便率眾退去。
蘇念尾愣了一愣,始終沒搞清楚東陵雪寒方才看她的是什麼眼神。不耐?氣惱?煩悶?還是什麼東西?反正蘇念尾隱約感覺到,這小子的心情似乎很差啊。
畏畏縮縮的走進帳蓬,蘇念尾發現,帳內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穿鎧甲的健碩將士,有溫文爾雅的俊美軍師,還有熊腰虎背的風無敵將軍。當然,東陵褚天,東陵雪寒也坐在其中。
望著蘇念尾的到來,他們愁眉不展的臉上皆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當然,東陵雪寒除外。
“剛剛引起騷動的人就是她?”東陵褚天眼神凜了凜蘇念尾,然後又苦惱的朝東陵雪寒望去。
東陵雪寒緊抿著唇,漠然望了蘇念尾一眼,便點了點頭。
“這位是?”望著行裝怪異,又如此削瘦的人兒,風無敵頓時有些困惑起來。其實昨天他就注意到“他”的特別了,還未到涼洲前,皇上就吩咐要騰出一個單獨的帳蓬給此人享用。本來這涼洲土地面積就小,大部分被黃沙佔據。再加上京中又來如此多的御林軍前來救援,帳蓬實在不夠救濟。就連皇帝都屈身與韓王和眾為將軍同用一個帳蓬,可是這個人實在特別。竟然連皇上都願屈居,讓給她獨自一人。真不知道,他是有過人的本領,還是有讓人自嘆不入的地方。
“這是照顧朕的公公。”東陵褚天面對眾人那面帶猜疑的眸光,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蘇念尾聽罷,藏在黑紗下的嬌顏倏地一紅,要不是顧及人多,她還真想去揍那小子一頓。竟然說她是太監,有這麼的侮辱人的嗎?還有雪寒那小鬼,聽了這話後,本來蹙得像疙瘩一樣緊的眉毛,突然就像橡膠一樣彈開。這明罷著就是在嘲笑她蘇念尾嘛!
聽了東陵褚天的話,風無敵與眾人的視屏驀地變冷。勻獨自思忖,這人的身份只是“公公”這麼簡單嗎?還是說,皇上不想眾人知道而刻意隱瞞?此人身材消瘦如柴,言行舉止過於薄弱,連步伐也很輕盈,一看便知不是練家子。但從“他”被黑紗遮去的臉來說,應該是個神秘人物。說不定,是一個殫見洽聞,高瞻遠矚,胸有謀略賽過諸葛的高人。否則,皇上不會如此重視此人。
想到這裡,不明情理的眾人,同時朝蘇念尾投去敬佩的眸光。那種崇拜的眼神,看得蘇念尾只覺得後背陰風陣陣,似有厲鬼在後。
“哪個小”話還未出口,就看到東陵雪寒那狂瞪過來的眸光,蘇念尾立即改口道;“呃,皇上,你今天不是說要出征麼?怎麼?到現在還沒準備啊?”蘇念尾上前一步,有些尷尬的問道。開始的時候,望著空空如也的營地,蘇念尾還以為自己睡過頭了,錯過了迎送東陵褚天親征的時機。可是沒走幾步,她就發現前面有眾多士兵正在操練,並沒有出征的準備,於是她才滿腦子疑惑的前來詢問。
此事不提還好,一提眾從皆垂頭喪氣,又恢復了方才入營時的陰冷氣氛。
“唉你這個笨笨蛋,你來幹什麼?真是知道給朕添亂!”坐在主帥位上的東陵褚天深蹙俊眉,一臉無奈的望著蘇念尾,然後又盯著案几旁邊的羊毛地圖發愁。
看到這裡,蘇念尾更覺不妥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不是打仗麼?這仗沒打就躲在這裡唉聲嘆氣,那怎麼成啊?”
“這位兄臺有所不知,我們中了敵人的圈套。”還真為以蘇念尾是謀士的風無敵立馬朝說出原委。
“圈套?什麼圈套?這仗不是還沒打嗎?”就中圈套了?蘇念尾水眸一眨,一一朝眾人望去。大家,面露苦色,皆沉默不語。唯有東陵褚天,一個人像失了魂的怪娃娃,雙眸就這麼死盯著案几上的地圖發怔。
蘇念尾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