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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正在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在瓶底書刻你房間敞的飄影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天正在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掩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在獨自美麗你靨的笑意,澀白花青的錦鯉躍然於碗底,臨摹宋體落款時卻惦記著你”
隨著那空靈悠遠的歌聲,散發出絲絲清冷的香味。
淡雅的歌聲,委婉深沉的曲調,配在一起,仿如天作之合。那時而飄渺離塵,時而深情含羞之風,無疑帶動殿內所有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原來,這個女人還有如此本事。東陵修陰沉的黑瞳,瞬間綻出一絲光亮。
曲罷,眾官員如痴如醉的盯著殿中女子。她身穿素白銀衫,輕紗遮面,頭梢挽著簡單的飛月髻,雙耳邊垂著一縷青絲,耳端兩邊的長髮斜斜的挽起,像是一輪彎月般聖潔簡單,看在他人眼裡很是特別。
她緩緩抬頭,眉如遠山,眸如秋水。清冷的燭光照在她的眼裡,就如她的曲聲那般縹緲離迷,似有無盡衷腸無處訴訟,只能沉澱在那雙眸子裡。
眾人皆被她的朦朧與離迷之美吸引,那雙眸子似帶有磁性一般,讓人只要看上一眼,就無法再從她身上移開。
東陵修是如此,東陵褚天如此,東陵雪寒亦如此,就連那肥耳修塔還有文武百官,皆是如此。
蘇念尾緩緩起身,她的眼睛像一顆璀璨的珍珠,瞬間光彩照人。沒有絲毫猶豫,她直直朝修塔走去。是的,她要讓他履行他的承諾。
“好好。東秦國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央央大國,竟然能有如此奇女子,此次不枉此行。”修塔王子眼眯成縫,不停的鼓動兩掌,臉上的肥肉也隨他的笑意,堆成一團。
“謝王子誇讚,不過方才王子所給出的那個條件,可否兌現?”蘇念尾走到他的身邊,率直的詢問。
修塔驀地拍拍他壯頗的胸膛,一臉坦然道;“姑娘想要什麼,儘管說便是。我修塔說出來的話,就與你們東秦天子一樣,絕對守信。”
“好,我不要什麼,我叫想問王子一個問題。”
臺下人聽罷,同時一愕,這個蒙紗女子為何不趁此機會,向這個王子索要稀世珍寶,反而只是詢問一個問題,這未免也太難異了吧?
修塔也顯然被她的言語弄得疑惑不角,當即兩條粗眉皺在一起,朗聲問道;“問題?什麼問題?”
“那就是”蘇念尾正欲啟唇詢問,這時卻瞥見東陵修一雙黑瞳,泛著寒光,正一瞬也不瞬盯著自己。那似要看穿她的眸光,驀地讓她心生涼意。
是啊,她能在此刻問出這個問題嗎?他人知道還無所謂,如果讓東陵修知道,那麼她的把柄不是又落到他的手裡了嗎?不,她不能讓這個變態惡魔知道她現在所關心的是什麼。可是,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不在此刻提出,那麼她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就在蘇念尾猶豫不決,不知所措時。東陵修與眾官員一起蹙起了眉頭,伸直了脖子等待她的回答。
“姑娘,就是什麼?”修塔王子以為蘇念尾是緊張,所以才難以啟齒,於是,他很善解人意的挺起肥嘟嘟的身板,一臉耐人尋味的望著她。
“我。”
就在蘇念尾顯得吞吞吐吐之際,突然一位侍衛打扮的男子,尋速走到東陵修的跟前,然後附聲在他耳畔低喃幾句。東陵修臉色赫然驚變,隨後匆匆隨開。
瞥到這裡,蘇念尾內心的不安豁然開朗。這,真是天助她也。
“姑娘姑娘你?”
“好,修塔王子,恕小女子冒昧。我想知道,四顆靈珠之一的長青珠是否落入烏礓國皇室後裔的手中?”
語畢,修塔王子的臉突然一青,面色顯得僵硬起來。
蘇念尾內心驀地一驚,看這個王子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了長青珠的下落,不過他的表情似乎很凝重。看來,要徹底知道長青珠的下落,是一件難事了。
就在蘇念尾揣測不定之際,這時修塔王子突然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半晌他端起桌上的美酒,小飲了一口,一副欲拒還迎的表神望了她一眼道;“不錯,長青珠是在烏礓國的皇室手中。實不相瞞,現在就在我的手中。”
“是嗎。。”其實蘇念尾心中,早有想法。如果長青珠真在烏礓國皇室手中,那麼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在這個胖王子手裡。所以,對於他所說出的實情,她並沒有顯得太過驚詫。
“不錯。”修塔王子顯得非常鎮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