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是那樣的無關痛癢。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那笑容是硬擠出來的一般。
他握著她纖細的肩膀,瘋狂的搖晃她,企圖讓她變得清醒;“不,本王說過,禹王妃位是你的,為何你寧願遠嫁烏礓,也不當本王的王妃呢?”
“收起這些話吧,你認為一個人走同一條路,會兩次扎進同一個坑中嗎?”諷刺啊,當初廢棄自己的是他,逼她走上絕路的是他。現在,哀求她回去的是他,要給她一切的也是他。
“你難道就如此的想嫁去烏礓國?”說這句話時,似乎有些東西在他體內無聲無息的抽離,迅速的,傳來那鈍銳的傷。
原來,知道她要離開,他的心竟會如此的痛。從何時開始,他的心,已經只為她而跳動了!
她聽著他的話,償試著虛偽的揚起眉,隨後撇著嘴,用輕佻的眸光望著他道;“你總以為,我會當你一輩子的傀儡是嗎?現在,我告訴你,我是會從你手中掙扎出來的,你是主宰不了我一生的人!”
“你。”
“東陵修,醒醒吧,折磨了我這麼多年,總有一天,你會逆勢反轉的!”
他握著她纖肩的手指,漸漸變涼。他俯下聲,低身在她耳畔說道;“除了本王,沒人敢要你,也沒人要得起你!”他的話語,充滿了蠱惑與勝利,又像是在對她的靈魂輕輕訴說。
蘇念尾眼角劃過一抹絕美的笑意,這笑容瞬間刺痛了他的心臟。她似乎用眼神告訴著他,這勝仗,她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王爺,有人來了!”
一直默不著聲的紅煙,突然從沒人的角落走了過來,望了望姿勢曖昧卻又相互傷害的二人,她眼裡閃過一抹無法釋懷的疼痛,嗓音微微沙啞的提醒。
東陵修一把鬆開她,離她五迷之外。他的神情那樣淡漠的望著她,隨後,薄唇微啟;“蘇念尾,就算你飛得再高再遠,你究竟是本王的,本王會得到你的!”他的語氣那樣的篤定與志在必得,竟讓蘇念尾內心一陣顫慄。這個男人,是在提醒她什麼,還是想向她示威?
“王爺”紅煙憂忡的望了門外一眼,隨後略微擔憂的朝東陵修看去。
“照顧好她!”丟下這句話,東陵修似一陣狂風般悄無聲息的離去。
即使眼前那抹凌厲身影已經消失不在,蘇念尾仍沉浸在他剛剛暗藏玄機的話語中。東陵修,究竟要做什麼?
和親的人進來後,看到蘇念尾時,他們微微鞠了一躬,算是烏礓國行禮的方式。
隨後,紅煙給了他們些打賞,便挽扶著像行屍走肉般的蘇念尾離開。
一身紅衣的她,在萬眾矚目的情況,跪在文德殿的殿央,朝東秦皇上三叩九拜。
把眸時,她抬起晶寶的眉睛,卻觸及到那雙無法閃躲的目光。
他眸中似有千言萬語,又似有悲傷愁結,直到最後演化成決絕斷裂。
佛說,五百年的回眸,換回這一世的擦肩。可是佛沒有告訴她,為什麼這一次他的這一瞥卻讓她凝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