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覺得難過,那阿香不嫁就是了!”
說著,阿香的眼圈已經通紅,那副欲要落淚的模樣,惹得蘇念尾的心裡也一陣泛酸。原來,離開是那樣的痛苦。她原以為,她蘇念尾歷經了這麼多事,已經學會了堅強,學會了隱忍,學會了孤單。可是,她卻深深的害怕上了寂寞。因為,那種東西足以摧毀內心強築起來的一切。
“傻丫頭,怎麼能不嫁呢?以後啊,只要常回來看我就成!”
“嗯念姐姐,阿香會的。”
“好了別哭,你一哭我就想哭。”
“可是—――嗚――――念姐姐,阿香真的很難受嘛!”
就在兩人正為即將面對的別離而傷心不已之際時,這實耳畔突然傳來一道溫潤且明朗的聲音。
“你們兩人,被人欺負了嗎?怎麼哭得如此傷心?”
遁著聲音,蘇念尾與阿香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
此人一身金色龍袍,頭戴黃金冠冕,腳穿鑲邊的金絲紫金靴。
他生得唇紅齒白,面如美玉。那似散發著琉璃之光的眸子,時不時盪漾出一抹溫柔深穩的笑意。
看到他來時,阿香立即跪地叩拜道;“奴婢參見皇上。”
少年長髮整齊的挽在腦後,笑容衣舊的揮了揮被陽光照得金光閃耀的袖袍道;“起來吧。在這裡,朕說過,就無須多禮。”
“是!”阿香怯怯起身,然後躲到蘇念尾的身後。
“你還記得這裡啊,應該整整一個月沒來了吧?”蘇念尾一邊說,一邊仔細的打量起東陵褚天來。
這小鬼越長越發俊美了,但眸子裡的神色卻更加內斂。尤其是笑起來時,那不露聲色的模樣,讓人猜不透他的內心在想什麼。
聽著蘇念尾的責怪,東陵褚天內心一喜,臉色悠然道;“這幾日政務繁忙,桑雅公主又想回烏礓國探望她的父皇母后。所以,朕還得安排人馬護送她回去。”
“桑雅公主?莫不就是雪寒的王妃?”多久末提這個名字,突然提到,蘇念尾內心竟有一絲心痛。想起那日,喝醉酒時的東陵雪寒,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被逼娶親,他那晚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無奈,最終卻只能無可奈何的咬牙妥協。
“嗯!”說起雪寒,東陵褚天似乎也心藏幾分愧疚,方才還笑意盎然的臉,瞬間消沉了幾分。
“他。。他過得還好嗎?”發現這一直沒有勇氣問出口的話,此時竟有些顫抖。
他突然停頓下來,抬起眸子有些灼熱的望著她,良久才吐出一口氣道;“冷暖自知,好壞也並非你我能評論。朕覺得,雪寒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有些事情他只要有分寸就好,不必你我擔心。”
“什麼意思?”明顯從這句話裡,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氣息。想起這半年來,皇上小鬼每次來秋水坊對於雪寒小鬼的事,從來都是閉口不提。偶爾蘇念尾主動提起,他也只是漫不經心,一口帶過。今日又是如此,難道他們兄弟之間,又出現了什麼分歧不成?
東陵褚天似乎一眼便看出了蘇念尾的多疑,當即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對了,笨女人,你還沒有告訴朕,你們兩個剛才哭什麼?”
說到啼哭,阿香驀地揪緊蘇念尾的衣裳,此時躲在身後的她,臉紅得就像熟透的蘋果,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轉進去。
雖然能夠感受到背後阿香傳來的緊張,蘇念尾仍一臉取笑道;“你不說,我還差點把這事忘了呢!”
發現阿香與蘇念尾的神色如此迥異,東陵褚天劍眉一蹙,溫潤幽深的美眸閃過一抹疑惑;“何事?”
蘇念尾笑嘻嘻的湊了過去,然後轉身指著阿香道;“小鬼,你看阿香長得如何?”
“呃”東陵褚天沒料到蘇念尾竟會如此提問,當即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念姐姐你。”阿香也沒想到,蘇念尾會讓當今的皇上評論自己的姿色,當即又羞又惱的退縮數步,至始至終,不敢抬頭。
看到氣氛如此緊張,蘇念尾再次朗笑緩解;“大家別緊張,我只是開玩笑,開玩笑嘛!”
“笨女人,你究竟想說什麼?”
“嘿嘿,我只是想問你,你覺得把阿香許給看守秋水坊的張侍衛如何?”
東陵褚天聽罷,神色頓時一黯,眼裡閃過一抹捉摸不透的銳光。
蘇念尾和阿香同時一驚,小心翼翼的問道;“到底怎麼樣嗎?你說句話好嗎?”
“這怎麼行!”他語氣倏地一冷,讓二人同時感覺背脊有些陰涼。
阿香此刻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