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詫的眸光,蘇念尾都裝著熟視無睹。反正她想好了,到時候找到金花媽媽,只要換件衣服,她就可以變回古人了。
煙雨樓下。此刻正值人流高峰,樓上樓下,奼紫嫣紅,四周樓欄,歡聲笑語,打成一片。
堂內,高朋滿座,姑娘們皆與客人打情罵俏,好不奢靡繁華。
看來,自己離開的這些日子,金花媽媽把此地打理得越發興旺了。想到這裡,蘇念尾滿意的朝大門走去。
這時,看到蘇念尾的出現,所有的賓客皆停止了玩樂,而那些迎客的姑娘們,也像被人點xue一般,完部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打量著她。
空間,時間,彷彿一切靜止。蘇念尾面對眾人的眸光,有種恨不得鑽地縫的感覺。
就在她如芒刺背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道酥軟入骨的聲音。
“姑娘,你。你是來找誰的啊?”
聽著這道聲音,她如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當即朗聲微笑轉頭;“我是來找金。花”
話沒說完,那位身穿粉裳,外罩翠綠煙紗碧霞羅衫,胸前繡著大朵牡丹,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的女子便微微蹙起了經過精心濃描過的細眉。只見她手握金絲薄煙翠綠輕紗,低垂的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整張臉在那些飾品的襯托下,那張俏臉如出水的芙蓉。
她輕緩著拉長聲音,一臉不可思議道;“姑娘是找我嗎?”
蘇念尾從她那陌生的眼裡看出了她的疑惑,略為失望的點點頭道;“是你,我要找的是你!”
“那姑娘你是誰啊?”她一邊扮量蘇念尾,一邊用怪異的眼神睨了睨周圍的賓客一眼。大家眼裡同樣驚奇,同樣對她的打扮感到瞠目結舌。
“我。我。我現在不方便說,金花媽媽可不可以借步說話?”
望著蘇念尾臉上的企盼,金花斷然拒絕道;“姑娘難道不知道我煙雨樓是開啟門做生意嗎?有什麼要借步說的?再說,我與姑娘並不熟吧?而且以姑娘的打扮不像本地人士。近年來,雖然國泰民安,但也少不了一些尋機做亂,不於安份的做亂份子。”
瞬間,蘇念尾聽出了她的意思,她微微紅了紅臉,抿著唇喃喃道;“金花媽媽,是我,我是忘塵!”
“忘塵。。”金花一愕,經過粉飾的臉陡然一變。就連在場聽到的其它賓客姑娘,也皆露此色。
“是我,蘇忘塵,我回來了!”
“胡說,哪來的瘋子,竟然說自己是蘇忘塵,來人啊,把她哄出去!”由驚轉厲的金花媽媽猛的咬牙,然後朝身邊的龜奴喝去。
“什麼?她說自己是蘇忘塵?”
“那個絕世名憐?”
“不對,是差點亡國的妖姬。。。”
“怎麼可能?她瘋了吧,以她的姿色,怎麼會是蘇忘塵?”
“蘇忘塵早就死了,這女人是哪來的?看來,腦子一定不清醒!”
聽著眾賓客議論紛紛的話語,蘇念尾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在人群之中被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