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而且,不知道本王大名的你也是第一個!”
蘇念尾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少廢話,名字就是拿來讓人叫的,難道你還把它當成裝飾品啊?快回答吧,要是回答不了,那我們就停止這場遊戲。”
少年臉色一僵,神情有些尷尬,不過轉瞬即逝,沒留下一絲痕跡;“東陵景淵。”
“果然是他的兄弟”
“誰的兄弟?”少年湊過頭來,一臉不解。
蘇念尾臉上閃過一抹自嘲的笑意;“沒什麼,我教你怎麼把這個歌聲放出來吧!”
“不用,你可以一氣把你要問的問完,待所有清楚後,本王再讓你們盡數相傳,你覺得如何?”
“也行!”
“那好,你繼續問吧!”
“你是東陵褚天的幾弟?”
“你怎麼直呼皇兄的名諱?難道你不怕殺頭?”少年由驚轉震,突然朝窗外凜去,似怕閒人路過。
蘇念尾抿唇淡笑,眼神有些蕭索;“他不會殺我的!”
本該為皇兄鳴不平的東陵景淵,看到如此平淡又悵然若失的眸光,他的怒氣頓時化為滿腔的驚疑;“你就這麼自信?皇兄雖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可是東秦央央大國的法典上,就記有這樣一條罪刑。凡平民百姓敢私自直呼當今天子名諱的,當諸之。若皇室宗親如此,便削去其官職,貶為庶民,遊街示眾。”
“如果你想揭發我,那麼現在就可以。如果你不想揭發我,那麼就回答我的問道。”反正,她留著這條命過來,也是想見東陵褚天一面。如果說,他這個弟弟要命她問罪,到也算成全她了。
看著舉動驚世駭俗的蘇念尾,東陵景淵倒吸一口冷氣,語氣有些犀利道;“你不怕死?”
“怕,但比起死,我覺得我更該賭一把。否則,真正死亡的時候,我會有遺憾。”
“你。”
“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東陵景淵抬頭望了望她,清淡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有種似水追憶年華的淡淡愁思,他欲言又止,終究沒在追問下去;“我是他的十三弟。”
“你知道幾天前攝政王密謀韓王在中秋之夜進行謀反刺殺皇上之事嗎?”
“嗯?你說什麼?幾天前?”東陵景淵張大的薄唇,似乎能塞進一顆雞蛋。
看著他震驚的模樣,蘇念尾蹙起眉頭,臉些不耐煩道;“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
東陵景淵一臉怪異的掃視著她,繼而失聲嘲笑道;“喂,你這女人真夠笨的。這麼大的事,本王怎麼會不知?那可是四年前的事情,就因那事,舉朝皆驚,甚至憾動了朝野內外。”
“四年前的事情?”蘇念尾驚恐的瞪大眼睛,嚇出一身冷汗的她,一把握住東陵景淵的臂膀,不敢相信的說道;“你說是四年前的事?那麼現在是景和多少年?”
東陵景淵甩開她,一臉輕蔑的搖了搖頭嘆息;“看來你真是夠蠢,連這都不知道。現在是景和十五年七月初七。再過一個月,就是皇兄登基天子之位的十一年大典。該不會,連這個你都不知道吧?你,究竟還是東秦國的子民嗎?還是說,是別國派來的細作?”
“十一年大典。”蘇念尾輕聲呢喃,當年,她在時,他登基不過才十歲。她離開時,他還是一個剛滿十七的少年,只離開了短短四天,為何在這裡卻過了四年時間?
四年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又改變了什麼?怪不得,回到原來的世界,她度日如年,而在這裡,卻真的是,一天相對一年。。
“喂,女人,你該不會把四年當成四天過了吧?”見處於極度震驚中的蘇念尾,東陵景淵一時起了倜侃之心。
“告訴我,那一天發生了什麼?”
“那一天?哪一天啊?”有些雲裡霧裡的東陵景淵,徹底被蘇念尾這虎頭虎尾的話語問呆了。
“就是韓王和攝政王企圖篡位的中秋之夜。”
“你要知道這些幹什麼?”東陵景淵突然妖孽般的湊近,在她耳邊曖昧多情的說道;“莫非你跟此事有關?”
蘇念尾一掌推開他,臉色有些蒼白道;“你回答我就是,當晚到底怎麼樣了?”
自討沒趣的東陵景淵似乎開始習慣她的無禮,於是他顧影自憐的說道;“當時本王瞭解也不甚祥,畢竟年幼,十二歲還不能踏入皇宮聽政。只聽說,這場叛亂之舉,皆因一青樓女子。始起始末,全是她的原因。”
聽到這裡,蘇念尾內心猛的抽痛。當晚的情景,再次歷歷在目。東陵雪寒那哀怨的眸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