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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著她坐在床榻。

他仔細的端祥著他,眼神悲切,而充滿懇求。他說;“只要你能回來,什麼都好!”

蘇念尾望著他那些略微憔悴的俊顏,張了張嘴,不忍心傷他。可是她自己也不願被感情所累,她說;“皇后是一個賢德的女子吧?”

話落,東陵褚天眼裡迸射出一道凌厲之光,像極了末日前昔的暴風雷雨。在她還沒有所防備之際,他卻用滾蕩的薄唇將她的話語堵住。

她無法接受他的霸道,只能用盡一切力量掙脫他。這個男人為何會如此野蠻,狂妄,當初不是這樣的。

他被推開,卻不甘的望著她,喘著微重的氣息,半晌才壓抑下來。

他說;“怎麼,你在吃醋?”

眼淚,不爭氣的再次滑落。她吸了吸鼻頭,本想笑的,卻不曾知道,勉強出來的微笑,比哭還難受。

她揚頭;“曾經是誰說過,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他卻自嘲自諷的把臉撇開,一臉不屑;“是的,朕是說過,可是朕知道,從一開始你就不曾愛過朕。”

“我”

“難道不是嗎?四年前,那夜。朕為了你差點捨棄江山,而你,卻在最後一刻,選擇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朕,對你的一切,就還不如他嗎?”最後一句話,他近乎咆哮。那滿腔的憤恨與怨怒,彷彿要發洩他這幾年來的所有不滿與不快。

“你是說四年前的那夜。。”她愕然回憶,那夜,她最終死在雪寒的手中。那夜,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告訴他,不要與兄為仇,那夜,她騙了那個黑衣少年,為了他的江山,她說自己愛他

原來,一切都是那麼的諷刺。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裡看來,卻是為了討得另一個男人的歡愛所致。

原來,他早就把自己的真心,當成了背叛,當成了豬肝。

既然如此,事已成定局,她無話可說。

他卻以為,她在默然承認。多年來,一直沒得到證實的心,陡然成碎片。那種被人捆綁在刑架之上,用刀尖凌遲的感覺,怕是也不過如此。

他說;“朕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朕?”

“我——沒有,愛過你”愛,這個字負擔太重,愛,經歷得太多,一般人,豈能輕易的提起愛字?

提起了,又有人能完全的做到愛?儘管她的心裡告訴自己,她是多麼的愛眼前這個男子,但是,她明白他們的愛僅限於此。這一生,都恐怕不可能再愛了。

既然,這個愛揹負了太多,那麼,她不如不愛。讓這一切,都隨風流逝。

這一生,她說的兩個謊,註定要成為她一輩子的痛。對於東陵雪寒的“愛”,東陵褚天的“不愛”,終究像兩道疤一樣刻在她的心裡,無論經過多久時間的沉澱與吹撫,她都不可能復原。

這也就是,所謂的,傷害!

他陡然的垂下手,眼神像蒼老了十歲,他說;“難道。。。就一點都沒有嗎?除了雪寒,你對朕就沒有一點的。”

“沒有!”

她冷然打斷,心在顫抖,手指冷涼。眼睛,朦朧了眼前的一切。

他聽罷,緊緊的抱住她,狠狠的皺起眉頭,嘶啞的狂怒道;“朕不信,朕不信,難道從一開始你對朕就是假的,朕不信”

“我”下一入,她還來不及多說什麼,身子陡然騰空,他猛的朝她壓來。兩人瞬間滾落與床榻之間。

她想躲開,他像火爐一樣的身子卻不由分說的壓了上來。

“不”她話剛落,那狂野的紅唇就輾轉在她的頸脖之間。

大掌利落的從腰間滑至她的胸前,直達胸前的,瘋狂的撕扯著她的扣子。

當雪白的肌膚,觸碰到外面的涼薄氣息,蘇念尾渾身打了個冷顫,想要躲開。下一秒,他的另一手卻牢牢的禁錮住她的身軀。

“東陵褚天,不要。。唔。。”

她慌亂用手避羞,東陵褚天卻憤怒的推開她道;“朕不要聽。朕不要聽你欺騙了朕,朕要你加倍償還”

說著,他毫無顧忌的用食指敲打她的瑣骨,最終扯下那抹繡著牡丹的橘黃色肚兜。

此時,蘇念尾只覺胸前發涼,她恐懼的睜大水眸,她彎身起來。東陵褚天卻猛的壓了下去,溼潤的紅唇,不住親吻著她的下巴,頸項,瑣骨,滾蕩的吻一路下滑。

那代表愛的印記,思念的烙痕,此刻在瘋狂的燃燒。是的,四年來,他竭力想讓自己把她忘記,可是,每一天,每一夜,只要一閉上眼睛。他都能看到她渾身是血的躺在另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