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同,猛的點頭,一臉嚴肅道;“當然了,王府誰都怕她。也就只有王爺鎮得住她,平日來這,都是她的天下。”
“叫什麼名字?”
“王菁菁。”
“很現代的一個名字,她經常來府上玩嗎?”
“嗯,幾乎每個月都要來一次!”
“噗嗤——”蘇念尾剛要笑,嫵兒連忙捂住她嘴巴,下意識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不要笑,姑娘不要笑。”嫵兒嚇得臉都青了。
蘇念尾聽了不能不笑,那句一個月來一次,說得就像月經一樣。她能不笑嗎?
“咳咳。。”微微壓制住自己的她,繼而問道;“為什麼她來得這麼勤啊?”
問到這裡,嫵兒似乎變得有些驕傲,自滿起來;“這還用說嗎?我們王爺長得玉樹臨風,風度不凡,哪家千金小姐見了不喜歡?再加上,表小姐與他有些親戚關係,經常藉故來看錶哥,也是正常啊!”
“原來如此啊!”
“嗯!”
兩人一邊偷看著,一邊偷偷議論,完全一副自身事外的模樣。
“砰——”一根子打在了一位青衣女子的腰上。
“啊——”女子驚呼一聲,嚇得退後好幾步。
“看看,你的腰能不能像蛇一樣扭動,你知不知道,這動作就跟馬兒撒歡似的。”
“你,脖子要靈活知道嗎?不能呆板得跟雞啄米似的!”
“還有你別看她們,板著個死人臉,難道學不會笑啊?你要知道你們跳舞是給誰看嗎?一個個還不情不願,真是不知好歹的傢伙。”
紅衣女子手中持棍,看不清她的臉,但其囂張的聲音,以及陰狠的動作,可以讓蘇念尾聯想東陵景淵,該要如何去面對這個一個女人。
“哈哈,這樣的女人,東陵景淵敢要嗎?”
“姑娘,你別直呼王爺名諱,這可不好。雖然表小姐兇了點,但人不壞,王爺還是能鎮住她的。”
“這麼說,你們王爺喜歡她嘍?”
“不知道。”
“看來,東陵景淵口味很奇特啊,喜歡這種女人!”
“不是的,表小姐在王爺面前還是很賢淑,溫柔靦腆的。只不過在我們面前,還有別的女人面前,她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噗嗤——”再一次,忍不住的蘇念尾又笑了。看來,這女人很會偽裝自己啊。對於心愛的男人,她可以委曲求全,但對於想搶她所愛之物的人,她絕對可以冷酷無情,斬草除根。
“誰。是誰。給我出來!”
聽著一道莫名的笑聲,王菁菁氣得臉都快綠了。本來今日的《銅雀伎》就跳得不甚如意,再加上又聽見府上的下人們討論,昨日表哥竟從外面帶回一名女子回到晉府,這心中本有怨氣的自己,又在這個時候聽到旁人的嘲笑聲,一時怒火攻心她,恨不得找出此人,以拔了她的皮來洩憤。
“姑娘”眼見被發現的嫵兒,驀地嚇得兩腿發軟,全身瑟瑟發抖。
蘇念尾本拉著她想就此離開,可是剛踏出兩步,就被一抹霸氣的紅影給攔了回來。
抬眸,映入眼簾的這少女十八九歲年紀,左肩上懸著一朵紅綢制的大花;臉色微黑;相貌卻極為俏麗,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略帶一點慍怒之色。只見她黑髮挽成一個簡潔而幹練的銀蛇髻,英氣的眉頭微微一蹙,全身上下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不錯,這風風火火的打扮,與那剛烈性子蠻配的。
蘇念尾在心底默默稱讚,並沒有把對方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眸光放在眼裡。
“你是誰?”女子冷烈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挑釁與不悅之意問道。
蘇念尾淡淡的從她身上收回眸光,一臉漠然道;“我是這裡的客!”
“客?”女子嬌臉一斜,把審問的眸光放在了一旁的嫵兒身上。
嫵兒見狀,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跪在地上解釋道;“嫵兒給表小姐請安,這位姑娘是。是。是王爺請來府上的客人。。”
嫵兒害怕,於是故意加重了“王爺”二字,卻不料更若得該女子的滿腔盛怒。
她猛的朝蘇念尾凜去,眸光掃視著她清麗卻並沒有太多姿容的臉上,繼而冷笑道;“噢?原來你就是表哥帶回來的女人啊?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蘇念尾知道,女人的妒意犯了,都喜歡這樣陰陽怪調的。當下她也並不惱怒,而是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你覺得該是怎麼樣的?”
她媚眸一橫,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