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深刻的拜託。
啥??赤渝霎時傻眼。
不算大的房間裡,有一張舒適的木板床上面鋪上柔軟的床被,床邊是一個檜木製的矮櫃,櫃子上擺了照亮屋內的燭火。
中間則是擺了一款紅木桌椅,桌上放著香味四溢的食物,椅子上綁了個人!
「該死!該死的!!」椅子上的人不斷地咒罵,並且不停地掙扎欲脫離緊綁四肢的繩子。
是哪個傢伙害我變成這樣!?讓我找出來他就完了!!
「該死的!你到底還要躲在那裡看多久!!」猛然地對著門口大吼,原該冷冽的流痕現下嚴然是團兇猛燃燒中的火球。
一張充滿書生味的俊俏臉孔怯怯地自半掩的門縫中露出,獨特的桃花眼兒充滿試探。
「過來!!」絕美的五官不在寒冷,而是充滿憤怒。
膽戰心驚地關上門,雖然說是來報仇但是一看到流痕兇惡的麗顏,赤渝的勇氣早就嚇到千哩外了。
他不敢走近流痕,只是楞楞站在門前不動,一雙桃花眼偷揪著他。
媽呀!沒人跟他說情況是這麼可怕嗚
「我受傷了,還不過來幫我鬆綁療傷。」語氣冷冽如冰、殺氣暗藏。
貼著門板的身子猛地大顫,「他、他們說不能幫你鬆綁,你又會發飆。」
嗚嗚!好可怕!好可怕!!
怎麼也沒人跟他說他心情是這麼壞呀!?
「呵!敢情你是不想要我幫你解朱欲了是吧??」眉頭一挑,滿是威脅。
「我你別再騙我了!我知道你是在耍我,我不會再上當了!!」赤渝口氣雖堅強,可是臉上卻表現出無奈。
他還是走近流痕,檢視他胸口上的五道血痕。
還好血已經止住。而羽只有綁住他的雙手雙腳,看來是刻意避開他胸口的傷。
「是你太笨,輕易相信我的話。」流痕沒有辯解,絕色的臉龐恢復了原本的冰寒,深墨的眼似有若無地直視前方。
「惡劣、邪惡、沒良心、吃人不吐骨頭」手忙碌地為流痕料理傷口,嘴裡不甘願的抱怨礙於膽子沒帶在身上的緣故他拼命壓低聲音。
雖然我很笨每個人都這麼說也就算了,為什麼為什麼
你也這樣說我
輕柔地為傷口覆上白布,赤渝倍感無力地坐上另一個椅凳。
「那個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桃媚的眼兒怯怯地瞄了對面的人一眼,試探性的問道。
「說!我現在想殺人,有屁快放!!」口氣還是不甚親切。
嗚!好凶
撫著受傷的幼小心靈,赤渝嘟著嘴小心翼翼地問著:「你剛剛真的想殺我嗎??」
這個問題很重要很重要
雖然剛才在他們面前氣得想來報仇可是一見到他,竟然捨不得報仇了
只希望他能回答這個問題
停頓了一會兒,流痕斜睨著他,「我巴不得你死。多嘴煩人,早死早超生。」
「嗚!」尖銳地倒抽一口大氣,如雷電擊般赤渝瞪大眼看著他。
怎麼??倏地皺起眉頭望向他,流痕不明白他的反應。
真的是這樣難受地揪住胸前的衣領,赤渝無法理解那股胸口中悶痛的感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低喃著這四個字,低垂著不知為何沉重的抬不起的頭,赤渝搖搖晃晃的起身離去。
「喂!你去哪裡?回來給我解開繩子!!」流痕大吼大叫,可是已開了門的赤渝卻無動於衷,頭也不回。
「天氣不錯我去看星星了」
無力的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赤渝關上了門。
「該死!你搞什麼鬼??」
頹然關上門,胸口裡的鬱悶苦澀令赤渝無力癱軟在門扇上,聽著另一方傷透他心的人的怒吼聲。
你知道我喜歡你嗎??
雖然你老是玩弄我的小菊跟小芽,可你卻是第一個讓我體驗這種快感的人。
你知道嗎?你修長的手遊移時的舒麻、你冷冽的聲音說著丟人羞恥的話時油然而生的膽顫、你寒霜的臉孔在提及弟弟時微露的柔情,你壓迫性的任性脅迫以上自通俗小說裡偷來用的敘述像是一大漩渦,讓人沉沒深處無法自拔。
情竇初開的我純潔的愛卻被你狠狠的踩在地上
雖然我很笨長的又不像你弟弟一樣可愛動人,你玩弄我就算了為什麼吃幹抹淨後就要從你眼前抹去我的存在呢??
你不顧我服